第十六章 悲催的鄧豔(2 / 2)

鄧豔一臉的無奈:“我就不明白了,您那麼多女人,為什麼就對我一人使勁啊。”

老板一臉yin笑,說:“那些城裏的娘們花花腸子太多,哪像你這麼單純,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說完就低下身開始強吻鄧豔,嘴裏還念叨著:“我要你...”

鄧豔一個勁的反抗掙脫。可一點作用都沒有,她一個女人家的怎麼能抵抗的了眼前這個一百八十多斤的貨?沒多久就被掀到了辦公桌上。

鄧豔死死的捂著褲腰帶,帶著哭腔說:“老板,我求求你,最後一次了行嗎?”

這老板早就被欲望衝昏了頭腦,雖然他一個勁的點頭答應,其實不過是為了讓鄧豔快點就範而已。眼見著老板點頭,鄧豔放棄了抵抗,抓著褲腰帶的手一下子鬆了下來。

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煤炭老板粗魯的扒光,煤炭老板三兩下脫下自己的下身衣服,直接就撲了上來,粗魯的進入了鄧豔的身體。

躺在桌子上的鄧豔麵無表情,木訥的盯著天花板,兩行熱淚順著眼角留到了桌子上。這一刻,她的內心是痛苦的,一麵是無法放棄的工作,一麵是自己深愛的男人。可如今為了工作,她卻不得已而背叛那個自己深愛的男人,這的確是一種無奈。

煤炭老板仿佛蛆蟲一般在自己的身體裏一聳一聳。不但毫無和隋兵一起的那種快感,更讓鄧豔覺得惡心。多虧這煤老板臨時起了興致沒有吃什麼補藥。被酒色掏空的身子虛的一比,幾分鍾就草草完事。他趴在鄧豔的身上,哼哧哼哧的用鼻子吸著,仿佛是正在吃食的豬一樣。

鄧豔掙脫開老板,起身飛快的穿好衣服,整理一下麵容。真誠而又帶著祈求的語氣說:“老板,我真的求求你,以後不用這樣了行嗎?”

煤老板穿好自己的衣服,不理會鄧豔的請求,一聲不吭往外走。走到門口打開門的時候才奸笑著說:“以後再說。”

鄧豔無力的靠在椅子上。內心一股心酸席卷而來。當初獻身不過是讓自己每月工資漲了七百塊錢。可現在看來,煤老板越來越貪婪,自己隨時都是人家嘴裏的肉,什麼時候想吃什麼時候要,自己還一點反抗的資本都沒有。

腦子裏又浮現出和隋兵一起的點點滴滴,這個為自己出頭的男人,怕自己累著的男人。想到這裏,鄧豔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這一刻,她的心裏隻有兩種感覺。內疚和屈辱!

而此時的隋兵早就在山上和澤仁德吉喝多了。哪還記得下班和鄧豔的約定。兩個人一人抱著兩個空酒瓶子在山上睡得正香。

雖然寒風凜冽,可這哥倆就是睡得死死的,隋兵媽媽在山下四處尋找,都喊了半個小時了,也沒找到自己兒子。多虧老劉叔聽到消息,帶著隋兵媽媽上了山。

麵對如此情景,兩個老人無奈搖了搖頭,一老人一婦女,一人拖著一個醉的不醒的人艱難的朝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