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冬認真的看著柯楠,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很惋惜,“其實我是真心喜歡過你的,隻是你一直不跟我那啥,我,我都要憋出病了。”
柯楠,“……”
不好意思啊,我真沒注意。
這次回去,柯楠心情無比輕鬆,他和任炙首終於不用偷情了,可以出門買菜光明正大拉手了,接個吻都可以。
柯楠感覺這次回去不是單純的回家,而是回去告白。
他想可以的,不就是告白,哪方主動都可以。
柯楠這次回去沒給任炙首提前打電話,想推開門看看他在家裏都幹些什麼,然而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他打開門屋裏空蕩蕩的,一看就知道沒人。
任炙首不在的時候就是這樣,一眼便知道。
柯楠還是不死心的喊了幾聲,確實沒人之後有些失望的換了鞋,坐下來給他打電話。
“啊,柯楠。”
柯楠問,“你在哪?”
“我在外麵呢。”任炙首說,“在路邊買瓜。”
柯楠的失望一掃而光,“回來了嗎?”
那邊跟攤主說多錢,柯楠隱約聽到金額,覺得心裏滿滿的,一點都不覺得這天氣熱。
沒一會任炙首說買好了,跟柯楠扯了幾句,突然道,“你是不是回來了?”
柯楠憋著笑,嗯了一聲。
“臥槽!”任炙首罵了一聲,“不提前說一聲,看我怎麼收拾你。”
柯楠胸腔發熱,挑釁道,“來收拾我。”
任炙首心裏的小人提醒他,大哥別硬啊別硬,大馬路上呢,那麼多人看著多不好意思。
任炙首一路帶風,憋著要把柯楠這樣那樣的欲/望,很快就到了。
打開門看見清清秀秀好久沒見的柯楠,任炙首把瓜一扔鞋子都不換就要衝上去,柯楠嘴上嫌棄腳步卻迎上去,“把鞋子換了髒不髒。”
任炙首不管,抱著柯楠就往沙發上倒,嘴唇跟他的緊密相貼,就跟餓了十多天看見一堆屎的大狼狗一樣。
……這個比喻有點那啥。
柯楠被任炙首的熱情親得喘不了氣,感覺要被活生生憋死在這裏,任炙首親夠了還想一路向下,柯楠抓著他頭發,“夠了啊,老子沒那麼好定力。”
任炙首雙眼通紅抬起頭來,“你幹嘛要憋著?”
柯楠情不自禁抬頭親了他一下以示安慰,“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任炙首被這一親失了理智,嗷的一聲又把柯楠壓倒。
柯楠,“……”
柯楠總覺得任炙首這麼多年的炮白打了,還情場高手,他都替他丟臉。
親完有點熱,柯楠指使任炙首,“有點口渴,你的瓜呢?”
任炙首才想起被自己隨手一丟不知道丟去哪的瓜,找了一圈在門口找到,已經四分五裂了,不過袋子裝得好,還能吃。
任炙首想裝個逼,不準柯楠去拿刀,手指卡進裂開的縫裏,想就那麼掰開,還要裝出一副毫不費力的樣子。
柯楠殘忍戳穿道,“你看看你額頭上,青筋都繃出來了。”
任炙首,“……”
兩人湊在一起吃瓜,任炙首手裏的是最大塊的,柯楠抱著一小塊慢慢啃,任炙首這個流氓加神經病非要去吃柯楠的,柯楠一塊瓜剛吃一口就沒了,任炙首手裏那塊從一開始就隻啃了一口。
柯楠不滿的把瓜藏在一邊,“你自己不是有嗎?”
任炙首說,“你的比較甜。”
“放屁,就是耍流氓。”
任炙首伸出舌頭在柯楠嘴角舔了一下,笑道,“我就是耍流氓。”
柯楠,“……”
這瓜確實挺甜的。*////__////*。
柯楠一回來任炙首就不停嘚啵這幾天發生的事,他倒是賢惠一次都沒在外麵混,柯楠聽著偶爾應付幾聲,悶熱的下午難道不應該是睡個午覺嗎?為什麼要在這聽這個腦殘說日常啊。
什麼早上起來好硬好難受,放水射幾米遠,吃的菜裏蟲子什麼顏色,一點都不感興趣好嗎?
柯楠閉上眼睛聽,覺得任炙首的聲音真好聽,窩心的緊,閉著眼睛就睡著了。
任炙首不知道說了多久,突然一拍柯楠的大腿,活生生把人家從夢裏拍醒以為地震了殺人了趕緊拿著電棍去救援,任炙首起身去把自己電腦拿來,在柯楠陰森森的目光下特嘚瑟的說,“我找了幾部精片,來我們觀摩觀摩。”
柯楠重重的呼一口氣,他怎麼就惹上這麼個人格分裂的貨啊。
任炙首看柯楠又閉上眼睛不耐煩的樣子,推推他道,“快點啊,別睡別睡。”
說著還拍拍人家的臉,一點都不知道控製力道的那種,啪啪啪。
柯楠被打得沒了睡意,怒氣衝衝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