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楠已經做好了明天去醫院檢查的準備，早早就睡了覺，竟然很快就入睡了，可惜入睡太早不見得是件好事，柯楠睡著之後，做了一晚上噩夢。
噩夢加春夢。
又羞恥又停不下來，任炙首壓著衣衫不整的自己做著那種事，自己咬著牙麵紅耳赤的哼叫著，任炙首一邊大力挺動一邊說著下流話，讓他泛濫不堪。
柯楠掙紮著要醒過來，但是又舍不得，舍不得完結這場二十多年來第一次春夢。
第二天醒來時，柯楠本來就風幹了的汗水，一回想起來那個夢，又是一陣冷汗不停。
他幻想過無數次和吉冬愉快美好的第一次，卻沒想到在夢裏給了任炙首。
怎麼這樣！
柯楠有一種限量版跑車被追尾還不能修的挫敗感，掀開被子看著腫得壯壯的小柯楠，無聲的歎氣。
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但是完蛋之前先讓自己打一次無恥的灰機，不然憋著難受。
然後柯楠坐在浴室馬桶上，閉上眼睛深呼吸，幻想著昨晚上的視頻和夢裏的樣子，快速的，打灰機。
五分鍾不到就泄了。
柯楠愣愣的看著自己軟下去的老二，耳鳴了一陣，然後噌的站起來冷靜冷靜。
那畫麵簡直不能看。
這是柯楠有史以來最早的一次，幻想對象是任炙首，然後就早泄了。
這隻能證明一個問題，任炙首這個人，喜歡不得。
……
繼昨晚上和柯楠視頻之後，任炙首一夜未眠。
小女孩死於窒息，活活憋死的 ，在人撈出來之後任炙首就知道結局是悲觀的，但是他依然盡了最大努力，但還是失敗了。
那種挫敗感一點都不亞於柯楠早上的早泄，到現在天亮，他都還沒緩衝過來。
大叔情緒似乎穩定了下來，跟著那些人一起挖掘還沒救出來的人，任炙首站在帳篷旁邊看著，心裏特別清楚，即使能挖出來人，也差不多沒救了。
昨晚上也有挖出來人，但一個都沒救出來。
任炙首起床在外麵呆了好幾個小時，吳晉才起床，眼皮腫著，顯然昨晚上沒睡好。
他聲音也還是嘶啞的，“吃早飯了麼？”
任炙首搖頭，“要餓成傻逼了。”
吳晉看了看外麵的人，看見了人群裏奮力挖掘的大叔，怔怔的看了好幾秒，然後對任炙首說，“你等著，我給你找吃的。”
任炙首叫住他，“不用，廚房裏有。”
吳晉把腳收回來，“哦。”
任炙首看了看已經到半空中的太陽，問道，“昨晚上睡得好麼？”
吳晉看了看任炙首手臂上被蚊子咬出來的包，“你說呢？”
任炙首拿著酒精棉球給自己的手掌洗破皮的傷口，扔了一把給吳晉，“擦擦，不然潰爛了。”
吳晉條件反射的說，“這麼稀缺的東西，你還敢這麼浪費？”
任炙首麵不改色道，“用不上了，地下沒人能活著出來。”
吳晉看了他一會，默默的拿著棉球沾上酒精，給手上的傷口殺毒消菌。
“昨晚上那場手術你盡力了麼？”
任炙首說，“如果我說沒有你會不會打死我。”
吳晉說，“不會，我管不著。”
任炙首嘲諷的笑了一聲，吳晉手上一用力，酒精滲進嫩肉，有點刺疼。
任炙首開口道，“輪不到我們管的事就別管，盡力就好了。”
吳晉腦子裏還有那個女孩蒼白的臉頰，大叔絕望的表情，卻還是壓下情緒僵硬的點點頭。
相繼處理了自己的傷口之後，任炙首說，“晚上找個地方去洗個澡，我已經四天沒洗了。”
吳晉問，“還不打算回去麼？”
“你可以，我不能。”任炙首把手上的水擦幹淨，“沒我爸的命令就跑回去，我爸能一槍打死我。”
吳晉知道任鋒的脾氣，道，“哦，好自為之。”
任炙首挑眉，“你不留下來陪我？”
“陪你？陪著你被蚊子咬，餓肚子？我做不到，我想回去抱著我女朋友睡覺，我這幾天都沒睡著覺了。”
任炙首也看出了吳晉的疲憊，不以為意道，“那隨便你，自己找車回去，我的車別碰。”
吳晉揚起笑容，“我自己有辦法，你自求多福，我走了。”
任炙首勾著他的肩膀，“走吧，跟我去吃早飯，順便，再幫我一個忙。”
說後麵那句話時任炙首簡直在用生命拋媚眼，但依然沒打動吳晉那顆直男心。
“幫忙可以，得講究禮尚往來。”
任炙首覺得超沒趣，“你就不能裝作一副被我迷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