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炙首又問,“你這地方不要了?租金蠻貴的啊。”
柯楠開口說,“你要稀罕你拿去。”
任炙首臉色唰的就不好看了,像是別不住了一樣,把他的箱子打倒弄亂,“不準走!”
柯楠看神經病一樣看了他一眼,又把衣服收回去,脾氣相當好。
任炙首又酸又怒,“你走了我吃什麼啊?”
柯楠心裏翻白眼,這人怎麼那麼智障呢?我走了你還能死不成?
任炙首,“你還要把糖果帶走是不是?”
柯楠點頭,“嗯。”
柯楠丟一件衣服在箱子裏,任炙首就丟一件在櫃子裏,兩個人反反複複,半天都收拾不好。
柯楠停下動作,冷冷的看著他。
任炙首對上他的眼睛,表情還要駭人。
“你是不是有病?”柯楠問。
任炙首說,“我有病,怎麼著?”
“有病趕緊治,別礙著我。”
任炙首被柯楠這幅態度惹毛了,把箱子往旁邊一扔,把正彎腰翻櫃子的柯楠轉過來往櫃子上一撞,然後迅速貼上去。
柯楠腦子當機,本來還能反抗一下,後腦勺撞上硬邦邦的櫃子門,就死機了。
任炙首火熱的氣息和有點熟悉的味道鑽進鼻腔,讓柯楠的頭皮發麻。
他用力推著任炙首的手臂,“你滾開!”
任炙首抓著他的手舉過頭頂,以一種降服的姿態壓著柯楠,柯楠此時被壓著,更顯得小了,任炙首的身軀無比高大,肩膀寬闊,籠罩著柯楠。
“我現在特別生氣!”任炙首在柯楠耳朵邊吼。
柯楠也回道,“你生氣關我毛事啊?操,放開我!”
柯楠把前二十四年的髒話在這半個月都給了任炙首。
任炙首死命壓著柯楠,兩張臉險些撞在一起,他說,“你不準走,給我做飯,我給你錢。”
柯楠氣得腦門充血,差點就打算拚了命拿自己腦袋撞他,但他怕疼,還是算了。
依然不忘掙紮。
掙紮間隙任炙首拿著腿抵著他的腿,柯楠感覺到了更加用力,誰知道任炙首用膝蓋頂開了他的雙腿,擠了進去碰著柯楠的危險地帶。
柯楠瞬間不敢動彈了。
任炙首感覺到他的僵硬,低頭看了看自己膝蓋抵著的位置,惡意的摩擦了一下,笑道,“我都忘記你是小處男了,爽不爽?”
柯楠臉紅耳赤的罵,“爽你妹!別碰,壓壞了。”
任炙首玩心大起,在柯楠耳邊吹了一口氣,嗓音刻意低沉撩人,“要不要跟我玩玩?”
柯楠望著天花板,心裏悲哀的想,我柯楠要在這裏丟了菊花嗎?
守護了二十四年的小菊花朵。
他低頭,看見任炙首的耳朵,和軟軟的頭發。
咬牙,鬆開,然後張嘴,在任炙首不停往自己脖子裏撒氣的時候,一口咬上去。
咬完柯楠就後悔了。
因為那一口他留了一點勁,沒有下死手,把任炙首惹毛了,抓著他手的勁兒更大,喘氣聲也重了一些。
柯楠不敢鬆口,要是任炙首敢做什麼,他就跟他來硬的大不了同歸於盡。
玩槍十幾年的任炙首什麼場麵沒見過,在床上也遇到過各種各樣的對手,火辣的柔軟的罵罵咧咧的,見血還是第一次。
任炙首感覺自己心裏有什麼在沸騰,叫囂著要衝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