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忠其實就贏了,聽見湯睿這意思是以為有了後路要逼他呢,付忠不吃這一套,脾氣暴躁慣了,當即怒火衝冠把湯睿甩開,吼道,“你愛幹嘛幹嘛去,以為我多稀罕你?你自己搞清楚是你自己讓我搞的,也是你自己巴巴的跑來給我做飯,你現在想跟誰走跟誰走,以後別他媽來煩我。”
這話太難聽了,湯睿眼睛閃了閃,嘴唇抿緊卻沒說話。
任炙首心想,這女的咋這麼腦殘啊?是我我早揍他丫了。
付忠負氣把門關上,湯睿被關門聲震回神來,眼神受傷的望著那門。
任炙首看了她幾秒,說,“還看呢,你是不是沒臉皮啊?”
湯睿低下眼皮,喃喃道,“我以為伺候他這麼久可以讓他依賴我的。”
頓了頓她又說,“米肅姐就是這麼追到柯言的,為什麼我就不行呢?”
任炙首不屑道,“他能跟柯言比麼?他就是個人渣,利用你傻逼讓自己快活,我勸你趕緊回頭是岸吧,要不是你和柯言有那麼一點關係,我看你都嫌髒眼睛。”
任炙首說話也難聽,但湯睿就覺得不痛不癢,付忠隻要態度稍微壞點,她就覺得委屈。
湯睿想,自己可能是真做錯了。
一段感情真心付出後受傷總需要時間來彌補,湯睿沒再那麼犯賤去找付忠,找了一個條件不錯的房子住下來,然後想辦法去柯言家給柯言過生日。
湯睿打電話給米肅,說了很久的好話才得到允許,放下手機的那一刻,湯睿突然泣不成聲。
她太想付忠了,但是又不容許自己去想,因為沒有結果的愛情隻會沒有期限的浪費掉自己的青春。
她還年輕,不想讓自己的未來夭折得那麼早。
柯言生日很快就到了,那天任炙首以湯睿男朋友的身份去的,兩人挽著手彩衣裹身,俊男靚女好不惹眼,湯睿今天化了妝,特別好看。
米肅差點暈過去,握草,她跟不上這個時代的腳步了嗎?為什麼這兩個人在一起了?果真是物以類聚啊。
柯言看到任炙首和湯睿,意外的覺得他倆還挺般配的。
柯楠看見任炙首,沒認出來,但是盯著看了好久,覺得這人咋那麼眼熟呢?
柯楠的目光太炙熱了,任炙首有點招架不住,趁著他們忙來忙去的空隙把柯楠抓過來一陣揉捏,不要臉的話張口就來,“想哥哥沒?”
柯楠一下子就想起這誰了,連忙從他身上跳下來,冷著臉道,“麻煩你自重一點。”
柯楠已經是初中生了,個子就長了一點點,任炙首卻一米八以上了,柯楠有點受傷。
雖然他倆很久沒見,但是被揉臉的慘痛經曆柯楠一直深深記得,現在他依然很胖,看任炙首那表情就知道還想來,連忙跑路。
任炙首覺得挺好玩,誰都不搭理他隻能跟著柯楠跑,柯楠說,“我不跟整過容的人玩。”
任炙首不高興了,“怎麼就說我整容呢,證據呢?我這臉天生麗質,你長得醜還不能別人好看了?小子你這心態不好啊。”
柯楠小眼睛愣是射出了一絲輕蔑的光線來,道,“你才是心裏有病的那個。”
兩人坐在那裏互相拌嘴。
“我心裏怎麼有病了?”
“你喜歡男的,變態。”
任炙首失笑,“喜歡男的就變態了?你可以喜歡女的,為什麼我不可以喜歡男的?我不僅喜歡男的,我還喜歡你哥。”
柯楠急了,“我練過,你別逼我!”
任炙首來勁道,“你想打我啊?好啊,找個時間我們切磋切磋。”
柯楠知道自己打不過他,隻得另外找個地方坐下。
任炙首就跟上去,柯楠到哪他到哪。
至於後來柯楠也變成了心裏有病的那種人,都是後話了。
一家人在柯媽媽家簡單吃了一頓飯,任炙首吃到翻白眼才肯停下,晚上還蹭了一頓才罷休。
晚上不似白天那麼燥熱,米肅和柯言抱著孩子在臥室陽台吹風,柯言進去把孩子交給柯媽媽,再過來時沒一會就壓著米肅在陽台上親,溫柔遣倦的吻。
好一會兩人才分開,柯言抵著米肅的額頭,熱熱的風灑在她的臉上,米肅輕輕道,“生日快樂。”
柯言已經二十六歲了。
“謝謝寶寶。”柯言把臉埋進米肅的脖子裏,頭發絲很柔軟,很迷人的淡香。
柯言很少叫米肅寶寶,隻有在床上動情或者是兩個人溫存的時候會情不自禁的喊幾聲,米肅特別喜歡他這時候的表情和聲音,感覺血液都通暢得要飛起來。
米肅已經陪柯言過了七個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