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言不讓柯媽媽待太晚，讓她先回去，順便把米肅的衣服帶回去洗，柯媽媽看了她兒媳婦好一會，才慢慢離開醫院。
米肅看見人走了之後才嘟噥，“我還以為是你媽呢。”
柯言不說話。
“請個保姆要花多少錢啊？”
“不多。”
就算不多米肅心疼錢，“其實不用請也行的。”
柯言知道她在在意什麼，心裏酥酥的，揉了她腦袋一把，“行了，趕緊吃飯。”
沒零食吃是一回事，晚餐還是要吃的。
今晚上做的飯比平時的還要難吃，米肅看見都反胃，但不吃又餓，幹巴巴的把米飯往嘴裏送，那表情跟吃的是屎一樣。
吃一口，歎一口氣。
柯言在一邊玩電腦，聽見聲音頭也不抬，“安靜點。”
米肅接著歎氣，勺子打在飯盒上的聲音像是刻意的，搞得乒乒乓乓響。
柯言就由著她發神經。
“你晚上吃的什麼啊？”
“烤鴨煎魚炸雞腿。”
“……”
草草草！
米肅把飯盒一扔，他媽的不吃了，還吃個毛線啊吃！
柯言斜了一眼，“你要是敢剩一粒飯我也不攔著，後果自負。”
米肅滿嘴的青菜味兒，語氣凶巴巴的，“憑什麼我要這麼吃啊！吃了就能馬上出院嗎？不吃就會死嗎？”
柯言手指在鍵盤上翻飛，“憑你是我女朋友。”
米肅憋屈，“他媽的！”
“不準在我麵前說髒話。”柯言看了看飯盒，“把飯吃了。”
“不吃。”
“三。”
米肅咬了咬嘴巴，很有骨氣，“不吃 ，我要尿尿。”
“聽你這口氣還要我抱？是不是還要我吹口哨啊？”柯言皺眉，明顯是要發怒了。
“你不是說我這樣不好那樣不好嘛？我胃不好，腦子不好，身體不好，那我隻好也走個路都成困難，隻能麻煩你了。”
柯言倒是果斷，把電腦一合，“你要是尿不出來我就真讓你走路困難。”
米肅冷笑，張開雙臂讓他抱。
柯言抱米肅的姿勢是腿夾腰姿勢，就跟老媽抱孩子一樣，抱起來的時候柯言還揣著她的屁股掂量了一下，真胖了不少。
米肅環上柯言脖子的一瞬間，洗發水的味道鑽進鼻腔，把她的怨氣衝得幹幹淨淨。
接著在他的衣領上嗅了嗅，熟悉的洗衣液味兒，往上，洗發水味兒，往下，洗衣液味兒……
從床邊走到馬桶那段路程，米肅就跟條小狗一樣嗅來嗅去，就差鑽進衣服裏去了。
柯言把她放下來，動作熟練的撩起她的衣服脫褲子。
米肅還有點小羞澀，把他的手抓住，故作冷靜，“我自己可以了，你出去吧。”
柯言可沒那麼好打發，雖然眸子裏全是戲謔但一臉的一本正經，“你手不好，我怕你脫不下來。”
說著繼續耍流氓。
“我手好得很，謝謝關心了。”米肅把他往外推，“走吧走吧。”
她的手臂還沒使上勁兒，柯言突然把她往裏麵一推，人也跟著壓過來，抓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吐出一陣陣熱氣，“阿姨我想要。”
兩個人的唇相差不足分毫，柯言說著，還撅起嘴啄了她一口。
米肅被這麼一調戲，還有反抗的力氣麼？沒失控到主動張開腿已經很不錯了。
曖昧的空氣瞬間充斥了整個衛生間。
米肅也跟著呼吸不暢，“你確定要在這裏？”
柯言將她抱起來放在洗手台上，米肅臉馬上紅了個透，啊啊啊啊這個地方，不是小黃書裏麵最常【嗶——】的場景嗎！最主要的是……他們倆在家裏也這麼做過幾次，每一次印象都特別深刻。
米肅把臉轉向一邊，柯言在她的耳邊呢喃，說著臉紅心跳的話，“其實在你夾住我腰的那會，我就已經硬了。”
後麵的話幾乎是一陣風似的飄進米肅的耳朵，仿佛又回到了剛交往那會，羞恥感要爆棚了。
“還磨蹭啥啊，再不進來我就捏爆你！”
“身上的傷口還會疼麼？”
“廢話，你看我是那種為了這種事憋著疼的人麼？”
柯言輕佻的手在她身上走一遭，剛剛那句話就被打得支離破碎。
哪裏像，根本就是。
柯言也漸漸呼吸凝重起來，抓住米肅的手放在皮帶扣上，“幫我解開。”
米肅都快要爆粗口了，一邊承受他的唇舌攻擊一邊給他解皮帶，因為緊張，渾身緊繃得像塊木頭。
【嗶————】
米肅最後悔的就是沒把飯吃完。
完事之後柯言在衛生間給她洗了十幾分鍾才洗完，肚子餓得咕咕直叫，大概是覺得太有節奏感了，柯言聽見那聲音一直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