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嵐應該在準備辯論賽的材料吧。”陳樓插話,手裏動作不停,沒一會一截水嫩水嫩白玉樣的黃瓜出落在麵前。
“辯論賽?”易碎更是疑惑,他一點都不知道有這回事。
“對啊,就是明天了,我們跟醫生說過了,明天秦林也會來看。”
秦林附和的點頭。
“明天?怎麼我都不知道。”
陳樓抬起頭白了他一眼,說:“兩個月前就宣布了好麼?”
兩個月前?他還沒重生,怪不得他不知道,估計周嵐也和陳樓一樣,覺得他知道並且沒什麼興趣就沒跟他再說起。
既然是跟周嵐有關的,易碎自然也有了興趣,順著問道:“這次辯論賽的辯題是什麼?”
陳樓記性好,不到兩秒就把辯題從腦海裏搜索出來了,咬了一口黃瓜,說話的時候嘴裏還脆脆響:“男女之間有純粹的友誼麼?”
易碎嘖嘖兩聲,感歎道:“難得今年的辯題這麼感性,往年不都是溫飽是談道德的必要條件麼?金錢的追求和道德的追求是否能統一?還有經曆發展和環境保護可以並行麼…”
“記得蠻清楚啊。”陳樓難得誇了一句。
“那是。”易碎語氣驕傲,隻有他自己知道,這也是部血淚史啊,每次就老頭罰他都是抄這些往年的辯論賽記錄。。。
“劉老頭女兒留學回來了你知道麼?”陳樓突然湊到易碎麵前,神秘兮兮的說:“聽說今年辯題就是她定的。”
被易碎一掌拍開,陳樓灰溜溜的坐回去,秦林抽了兩張紙巾給他,陳樓接過,隨手擦了擦,然後良心發現的掰了一半黃瓜分給病號秦林。
用兩張紙換到半截黃瓜的秦林哭笑不得。
易碎摸了摸鼻子,回想了下劉老頭的寶貝女兒。
劉老頭的女兒他倒是沒什麼印象了,隻記得劉老頭就這一個獨苗所以對這個女兒寶貝得緊。
抿了抿唇問:“除了周嵐,還有誰參加?”
他要幫周嵐分析分析隊友,畢竟隊友是不是豬是直接影響成功的重要因素。
“周嵐,還一個大二的小學弟,還有我…”還沒說完,易碎就咯咯笑起來:“你居然說還有你,湊數的麼?哈哈哈…”
陳樓臉色黑下來,幽幽說了句:“這樣說我你的良心不會痛麼?”
易碎笑著搖頭,憋出一句:“不會。”
秦林也笑了,隻是沒易碎那麼誇張,他看著麵前兩人跟唱雙簧樣的你一句我一句,其實他的性格偏像周嵐,不如易碎和陳樓的外向陽光,好像跟誰聊天都能搭一段,如今他是借著他們的陽光滋潤成長著內心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