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疑惑之餘,一個領頭的男人吩咐手下去到車裏,將珊珊拉了下來。
見狀,司徒炎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兄弟,你要錢便直接開價,隻希望,你別傷害我的女人。”
他的女人?頃刻間,不知道為什麼,珊珊被這幾個字眼溫暖著,一種莫名的溫暖襲進心扉。
帶頭的男人不禁嗤笑,搖晃著手中的鐵棒,一步步逼近司徒炎身旁,“我知道你有錢,隻可惜,老子看不上你的錢。因為,老子是來要你的命來的。”
聞言,司徒炎的心口一緊,這半年以來,他並沒有得罪過什麼人,那,這些人到底為何而來?
“要我的命?好,隻是,既然是奔著我來的,可不可以,放過她,她隻不過是我眾多女人中的一個而已,你們抓著她沒有任何用途。”
說著,司徒炎的視線落在珊珊的身上,眸底滿是幽深。
帶頭的男人不禁嗤笑開口,“慕容澈,我們不僅要你的命,還要她的命。想必,你應該把我忘記了,可是,我可是還深深記得,你滾下山崖時候的畫麵。”
帶頭的男人回想著曾經的那一幕,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麵孔,心底不由的一驚,如果說這個世界上真有長的相像的人,也不會湊巧到蘇櫻和慕容澈都有第二個相似的人吧?
不過,能夠在那樣的情況下活下來的人,還真是少見,而且,還是一對苦命的鴛鴦。
“把他們兩個都帶回去,等待會見到琛哥,我看他們還能夠演到什麼時候。”
語畢,司徒炎和珊珊便被壓進了車內。
司徒炎和珊珊被緊緊的綁在一起,嘴裏也塞著布條。
此刻,司徒炎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珊珊的驚恐。
他握著她不停顫抖的雙手,好似再告訴她,別害怕,一切有他。
一路上,司徒炎都在想,那個所謂的琛哥到底是誰?
還有,剛才那個帶頭的男人,為什麼叫他慕容澈?還有滾下山崖,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車子在一處別墅門前停了下來,司徒炎和珊珊被帶入了別墅內。
跨進別墅裏,走進大廳,便看到坐在沙發上,一臉冷冽的男人,此刻手中握著紅酒杯,眼底噙著濃濃笑意。
觸到司徒炎的那一刻,他的眸子明顯的一緊。
神態悠然的淺嚐著杯中的紅酒,許久,才放下酒杯,來到司徒炎麵前。
“司徒炎?森南集團總裁的養子,聽說,司徒南那老頭,可是打算將森南都傳給你呢。”
顧霆琛的眼底閃過一抹冷笑,凝視著他的黑眸裏布上了一層迷霧,“慕容澈,沒想到你居然還真的活了下來呢。隻是我很好奇,為什麼單單隻是隱姓埋名,卻沒有來找我呢?”
司徒炎的眼底滿是疑惑,他不知道,麵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而他口中的那些話,聽得他也很是迷惑。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把我們綁來這裏?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莫非是為了錢?”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從他的裝扮氣質來看,卻並不像是為了錢的人。
可是,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顧霆琛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視線落在了珊珊的身上,“我要說,我是為了色呢?”
顧霆琛的大掌爬上珊珊的臉頰,嘴角噙著濃濃笑意,眼底滿是斜肆。
“別碰她,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司徒炎的眼底滿是戾氣,掙脫著,好似要跟他拚命。
顧霆琛鬆開珊珊的臉頰,不禁大笑起來,“哈哈。慕容澈,沒想到死過一次,你居然還是難過美人關呢。隻怕我要的,你給不起呢。”
“因為,我要的是你們兩個人的命。”
聞言,珊珊身體一緊,眼底滿是驚恐。
“要我們的命?為什麼?我們無冤無仇的,不知道,我司徒炎哪裏得罪了你?”
司徒炎想破腦袋,也沒有想起來自己和眼前這個男人有什麼過節。
“慕容澈,我不管你是什麼司徒炎,還是誰。這一次,我要你和蘇櫻都徹底的死去。半年前將你們丟下山崖,沒想到居然還活了下來,那麼今天,我倒要看看,人死,還能不能複生。”
說著,顧霆琛一個手勢,身後的幾個人便麵露凶色的揮起了手中的鐵棍。
鐵棒一下下重重的打在司徒炎的身上,他下意識的去護著身下的女人。
渾身上下迅速變得鐵青,司徒炎整個人也瞬間沒有了力氣。
珊珊看著將自己護在身下的男人,眼底湧出淚水,吐掉嘴裏的布條,呼喚著他的名字,“司徒炎,司徒炎。別打了,你們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