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下意識的攙扶住他,而他,就這樣整個人靠在她的懷裏,手臂環抱著她。
她皺眉,“你怎麼喝這麼多酒?”
慕容淩比劃著手指,“一點點。”
她最煩喝醉酒的人,臉色便不太好,一手攙扶著他,撫著樓梯來到樓上他的臥室。
將他攙扶進臥室裏,直接丟進了大床裏,“醉了就睡一會吧。”
她起身要離開。
他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聲道,“陪我......陪我。”
說著,就用力一扯,蘇櫻差點整個人都跌進他的懷抱裏,她生氣道,“小淩,你做什麼?”
她還沒有來得及掰開他的手,從門外衝進來一個人影,直接將她從慕容淩的身上扯開。
蘇櫻吃痛的皺眉望去,隻見一臉怒意的慕容澈凝視著床上醉醺醺的弟弟。
“你喝多了,我去幫你衝點醒酒的。”
他轉身,拽著蘇櫻的手腕,就來到了樓下,將蘇櫻丟進她的臥室裏,冷冷開口,“你是不是伺候人有癮?還是,你想趁機占小淩的便宜?”
望著他莫名的凜冽,蘇櫻不由的皺眉,這兩兄弟,是不是腦子都不正常?
不由的白了他一眼,便將慕容澈推出去,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房門外,慕容澈一臉凜冽,想到樓上還沒有醒酒的慕容淩,便悻悻的離開。
忙碌了許久,慕容澈才坐在弟弟的床頭,凝視著睡夢中他深皺起的眉頭。
倏然,熟睡中的慕容淩一陣輕喃,“小嫂嫂,你真好......”
語畢,他甚至將雙手伸過來,欲要攬著坐在床頭的人的腰。
那刹那,慕容澈一臉的凜然,憤憤的推開慕容淩的手,眼中滿是戾氣。
他平生,第一次恨他。
一種,莫名的恨意充斥在他的胸腔之中。
他怎麼可以,睡夢中喊著那個女人的名字?
他憤憤起身,來到樓下的臥室,看著緊閉的房門,一腳狠狠踢開。
正在脫衣欲要睡覺的蘇櫻,被這突然的襲擊嚇了一跳。當觸到站在破碎不堪的門前的男人,警惕的用被子遮著身體。
不悅的開口,“你有病吧?大半夜踹門進來。”
看著她警惕的模樣,他的怒意迅速躥升,眸子裏是深不可測的幽深,“怎麼,作為丈夫,來你的房間,有什麼問題嗎?”
遠處,緩緩逼近的身影,讓她不由的縮了縮身子,這個該死的男人,大半夜又抽什麼瘋了?
她彎眉緊皺,不悅的開口,“你又當我是你的妻子嗎?這幾日以來,你不是和你心愛的女人一直在一起嗎?怎麼又想起我這個卑賤的契約妻子了?”
她的眼底,滿是嘲諷,丈夫這個字眼,在她的生活裏,根本不複存在。
他危險的黑眸瞬間凝上一層冰霜,眼底的戾氣足以將她吞噬,“哦?所以,你才去勾引我的弟弟?女人,你覺得你配得上小淩嗎?”
蘇櫻整個人都縮在了床頭,看著緩緩逼近的男人,她無處可躲。
她嘴角揚起輕蔑的弧度,冷冽的開口,“勾引?在我的字典裏,永遠不存在這兩個字眼。慕容澈,不管是你,還是你的弟弟,我統統沒有興趣。”
看著她的眼底泛著一抹冷光,沒有興趣這個字眼,狠狠的刺激著慕容澈的心髒。
他俯身,一步步逼來,“沒有興趣?可是怎麼辦,對於你,我很有性--趣。”
還沒有緩過神來,他已經欺身壓下,仿佛吃定了主意要得到她,將她壓製在床上,雙手緊扣她的手腕,他的腿壓製著她。
此時此刻的她,就像是被人訂在了床上,無法動彈,她奮力掙紮,怒目相對,“慕容澈,你這個瘋子,大種馬。”
他近距離的看著她眼中的憤怒,低聲道,“怎麼,要你履行妻子的義務不行嗎?還是,你不想被我碰,想要小淩碰你?”
她是那麼的抗拒他,隻要他一靠近,就能夠感受到她的憤怒。那雙眼睛,恨不得要將他的心剜出來,想到此他更是窒悶,手上的力度也不由的加大。
她氣得胸口起起伏伏,咬牙切齒,“等你什麼時候有了丈夫的擔當,再來碰我。現在,隻會讓我覺得惡心。”
丈夫的擔當?他的心口一滯,想到自己對她的不信任和汙蔑,此時就覺得心底有些許愧疚。
小雪被人強X的事,他如數灌在她的頭上,想到那日去歐昊天墓地時說的那些話,就越發覺得愧疚。
隻是,這個倔強的女人,卻連一份真誠的解釋都不願意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