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能自己親手。
想到此,他竟覺得心口燥熱難耐,瞬間想起了和她纏綿的畫麵。
若不是慕容淩突然闖入,其實他也不知自己是否停得下來。
慕容澈起身,將她的衣服拿來,幫她把浴巾解開,那白皙柔嫩的肌膚落入眼中,讓他陡然間覺得口幹舌燥,一股燥熱在身體裏竄上竄下。
避免自己惹火上身,他加快速度,幫她把衣服都換了,當他終於幫她穿好衣服,扣上紐扣,她 卻倏然抓住他的手,虛弱無力道,“你幹什麼?”
望著她虛弱的樣子,他拉開她的手,一言不發的將她衣服扣好,才說,“好好睡一覺。”
蘇櫻隻覺得自己一定是發燒燒糊塗了,否則她怎麼會覺得他此時對她特別溫柔?
還是,又是做戲給誰看?
她很疲倦,根本無法顧及這些,便又沉沉的睡著。
而慕容澈在她身邊照顧了一整夜。
她折騰了他一晚上!
不僅僅是發燒反反複複,一會嚷著喝水,一會嚷著熱,一會又說好冷。
她總是在叫冷,冷。
他便將屋裏的空調關了,可她仍舊縮成一團。
他隻得躺在床上,將她攬入懷裏,讓她汲取自己身上火熱的溫度。
她往他的懷裏靠,馨香的發香味撲入鼻間,仿佛拂開了他心裏的湖麵,泛起點點漣漪。
兩人相擁而眠,直至早上,蘇櫻醒來,發現他竟然攬著自己,一手臂還擱置她的胸口,他炙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臉頰,挨的如此之近,更驚悚的是她清醒後,想起昨晚的事情,發現自己穿著睡衣,可裏麵空空如也!
這混蛋!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蘇櫻本還虛弱,無力推開他,隻得抓著他的手臂,便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
“呃……”
慕容澈被這突然的疼痛所刺醒,他抽回手,猛地坐了起來,抬手一看,手上竟有深深的牙印,這該死的女人,下口毫不留情,近乎要咬出血來!
“你是瘋了嗎?”
他氣得胸口鬱結,難以置信的看著她滿臉的敵意,簡直不敢相信!
他照顧了她一整夜不說,她醒來第一件事不是感謝,而是狠狠咬他一口,這是什麼黑心肝的女人!
慕容澈簡直難以置信,錯愕憤怒的看向她,隻見蘇櫻硬撐著虛弱的身子,縮坐在角落,用被子將自己緊緊包裹,眼神憤恨又羞怒的看著他,虛弱咬牙問,“慕容澈,你這個混蛋,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為什麼她睡衣裏空空如也。
而他竟攬著自己。
她隻能隱隱記得,自己去洗澡,然後是他帶她出來,喂她吃藥,後來就不太清楚了。
她看他那眼神,戒備中帶著懼意,懼意裏夾雜著幾分質問。
仿佛他是什麼大混蛋,大色狼,昨晚對她做了什麼!
慕容澈的手臂上有她咬下的齒印,深深的,似乎能說明她對他的憤恨。
“我照顧你一晚上,你就用這個回報我?”
他氣得要上前,她卻嚇得將一邊的枕頭朝他丟去,砸到他的腦袋上,蘇櫻轉身想要縮下床,可是他動作更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她本就無力,怎麼都掙脫不開,卻不放棄,低下頭又想要咬他。
見她要咬他,他趕緊一手撐著她的腦門,阻止她。
“蘇櫻,你是狗變得嗎?”
“對付你這種混蛋,這算客氣的!”她唇齒伶俐的反駁,抬起腿想踢他,無奈她每一步動作他都好似能夠洞悉,一手抓住她的腳踝,用力往下一拉。
“啊……”
她整個人都被他扯了下去,不待她掙紮,他已跨於她身上,兩手鉗製她的手腕,大腿壓製她的雙腿,讓她無法動彈。
蘇櫻又羞又怒,“放開我!你這流氓!”
慕容澈的黑瞳裏掠過玩味,嘴角勾起,“看來我不對你做些什麼,這是對不起你!”
說著,便俯身要吻她。
嚇得她一縮,側過臉,“不要……”
她的手腳都無法動彈,尤其是腿,被他壓製,根本連抬起來都不可能!
加上她本就虛弱,這就更無力反抗,就好似被他死死的定在床上,隻能任由他肆意妄為!
可他卻停了下來,在距離她唇瓣一點點距離的時候,停下,似故意將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低聲問,“你嘴上說不要,臉這麼紅,真的不想要?”
她麵帶羞紅,好似很怕他碰的樣子,挑起了他逗弄她的興趣。
故意說,“既然不想要吻,我成全你,咱們玩點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