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為什麼,你要聽從爺爺的話,跟那個男人在一起?
以後的日子,我要怎樣來保護你,不受傷害?
慕家別墅裏。
蘇櫻抬腳,欲要走上樓,卻被慕容澈一聲厲吼,止住了腳步,“女人,別忘記你自己的身份,林媽的那件屋子已經給你騰出來了。”
“從今往後,除了上樓打掃,其餘時間,一概不許上去。”
他冷笑,嘲諷的勾起唇角。
仲夜雪在慕容澈的攙扶下,輕輕回頭,望著那抹瘦弱的身影,嘴角揚起燦爛的笑容。
蘇櫻,你害我受到的傷害,我要你加倍償還。
將仲夜雪安撫在床上,那喜慶的紅色,是那麼的耀眼。
本來,這是他們的新房,如今,卻換做另外的女人,躺在這裏。
看著臉上滿是笑顏的女人,慕容澈輕輕觸碰著她的臉頰。
起身,正欲要離開,誰料微眯著眼睛的女人,卻緊緊的抓住他的手,“澈,留下來,陪我。”
他重重的點了點頭,脫掉鞋子,躺在了她的身旁,將她的頭,放置在他的手臂中。
因為有了他的陪伴,她安穩的閉上雙眼,進入了夢鄉。
而他,就這樣抱著她,甚至,沒有換過一個姿勢,生怕吵醒了睡夢中的女人。
樓下,蘇櫻縮在沙發上,臉頰再度滾燙。
大概是淋雨的緣故,她再度發燒了。
體溫已經達到了極限,感覺到冰冷不停的吞噬著她。
想要喝一杯熱水,她拖著虛弱的身體,本想去倒一杯水,卻華麗麗的跌坐在地上。
手碰掉了身旁的花瓶,碎片狠狠的紮入了手掌之中,血,從手掌中漫出來。
夜,寂靜的可怕。
渾身無力的她,就這樣躺在地上,沒有絲毫的力氣。
翌日,當他從樓上走下來。
本想對著嗜睡中的女人大吼,卻發現,她早已倒在血泊之中,臉色蒼白的可怕。
他微微皺起眉頭,看到地上的古董花瓶的碎片,還有她手上的血跡,才瞬間明白。
走至她的身旁,本想將她拎起來,觸到她滾燙的皮膚,他不由的眉頭深皺。
這個該死的女人,發高燒成這個樣子,居然可以挺一夜?
她難道不知道,這樣是會沒命的?
來不及多想,他抱起地上的女人,正欲要出去,樓上卻傳來仲夜雪的聲音,“澈,你在哪?”
聽到仲夜雪的呼喚,他丟下懷中的女人,拿起口袋裏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馬上來我家,把沙發上的女人送到醫院。記住,你跟著她一起,公司裏的事情,先放一放。”
掛掉電話,他匆匆跑至樓上。
看著坐在床上,睡眼惺忪的女人,他眼底滿是寵溺,“我在,怎麼了?”
輕撫著她的秀發,將她緊緊的攬入懷中。
仲夜雪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甜甜的窩進他的胸口,“以後,我要每天醒過來都看到你在身邊,好不好?”
慕容澈重重的點了點頭,攬在她腰的手不由的一緊。
這一切,仿佛再度回到了曾經。
隻是,在兩個人的心底,總是覺得,還缺少什麼。
來到樓下,仲夜雪望著地上的碎片,不由的眉頭微皺,“澈,蘇櫻怎麼了?”
看著地上的血跡,仲夜雪的眼底滿是疑惑。
慕容澈眼底滿是淩厲,冷漠的開口,“不知道,總之,還死不了。”
聽著慕容澈的回答,仲夜雪微眯起的眼眸,滿是幽深的笑意。
醫院裏。
從昏迷中醒過來的蘇櫻,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慕容澈的助理,秦浩宇。
望著周圍的一切,她本想坐起來,無奈手心裏傳來深深的刺痛,她不由的皺眉。
“蘇小姐,你醒了?”
看到昏迷了一整天,終於醒過來的女人,秦浩宇關切的開口。
望著秦浩宇的關切,蘇櫻不由的扯起嘴角,“你救了我?”
秦浩宇猶豫了一會,想到慕容澈的囑咐,便開口,“早上我去總裁家拿資料,正好看到你倒在地上,就送你來醫院。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聽到慕容澈的名字,蘇櫻不由的皺起眉頭,她昨晚就在客廳裏,早上,如果他有下樓,就一定可以看見。
但是現在,救她的人,卻是他的助理。
很顯然,他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自己,卻冷血到連送到醫院都不願意。
蘇櫻不由的苦笑,這就是她的丈夫,一個不在乎自己生死的男人。
她抬眸,再度開口,“你們總裁,現在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