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強了吧!”他呼吸亂了,心跳也快了,一個翻身就把她壓了下去,放肆的掌慢慢往下摸索。
九音咬著唇,用力瞪著他,任他如何放肆,她都用力咬著自己那片薄薄的唇,就是不理會,也沒有半點回應。
風慕瑾急了,他最喜歡聽到她這小`嘴上溢出來的話語,喜歡聽到她低叫,然後又從低叫變成尖叫,喜歡她叫自己老公,動情地呼喚他的名字,她現在這樣,弄得他好為難。
“九音,叫一聲老公聽聽。”他低頭湊近她的耳際,輕聲呢喃。
九音卻別過臉,死死咬著自己的唇,就是不理他。
那隻大掌太放肆,她已經快要堅持不下去了,但在這場拉鋸戰中,總是要有一個人先低頭的。
最後在看到她幾乎把自己的唇咬出`血絲時,風慕瑾總算認輸了。
他喘著氣在她身旁坐了起來,呼吸沉重,啞聲道:“那日請求父皇把你幽禁,把你從天牢裏解救出來,自己拿劍刺傷的。”
九音小手緊握,忙也從他身旁坐起,拉來錦被裹在自己的身上,擋去了所有他放肆的目光,視線落在他胸膛上,一看到那傷疤心又酸了:“以後別再做這種蠢事。”
“為了你,什麼都值得。”他伸手又想去抱她。
九音卻忍著全身的痛,慌忙從軟榻上滑了下去,匆匆退了數步,急道:“我要出門,慕瑾,你再這樣,會影響我的行程。”
“明日再去也可。”反正宮裏的事情有四皇兄在照料著,她與畫扇樓的交易錢晚付一日也沒什麼。
“我……”
見他又想撲過來,九音忙退了兩步,腳丫子觸碰到冰冷的地板,冷得她兩道秀氣的眉不自覺又擰了起來。
見此,風慕瑾忙翻了下去,完全不理會自己身上赤條條的模樣,大步上前把她抱了起來,抱回到軟榻上:“地上太涼,你身子不好,別淘氣。”
九音不說話,還說她淘氣,如果不是他想要強迫她,她怎麼可能會這樣?
“別再鬧了,慕瑾,我除了去畫扇樓,要去一趟禦藥堂。”
“你受傷了?”風慕瑾一陣緊張,緊握著她的小手想要把她身上的被子拉開,好審視一下她哪裏還有其他傷口。
九音用力扯著被子,忙道:“不是,我……我身上這些疤痕……”
“你想去問鬼醫有沒有去掉疤痕的聖藥?”
禦藥堂本來就是以出聖藥而出名的,說他們會有這種良藥也不會讓人覺得有多奇怪。
風慕瑾笑道:“好,今日放過你,夜裏回來了再繼續。”
離開這張軟榻,他走到衣櫃前,為她挑選今日要穿的衣裳。
見他光溜溜地做這些事情,半點沒有因為自己身上的窘迫而感到尷尬,九音揉了揉眉心,總覺得有幾分怪異。
想當初小`白`兔哪怕被她扯下衣裳也會臉紅心跳的,如今不過是過了一`夜而已,他居然敢在她麵前赤條條地走來走去了。
男人的羞恥心,在一`夜間真的能有這麼大的變化嗎?不就是與她做了真正的夫妻嗎?怎麼會忽然變成這樣?
風慕瑾才沒理會她在想什麼,從衣櫃裏給她把衣服翻出來,自己又取了一套隨意穿到身上,才又回到她的身邊垂眸看著她,柔聲道:“把被子拉開,我為你穿衣。”
九音輕吐了一口氣,見他已經穿戴完畢,竟有一點覺得可惜,意識還沒有從他剛才那一身糾結交錯的肌肉裏清醒過來,這才看了沒多久他居然就把衣裳穿上了,她多希望把衣裳再扒下來,再好好欣賞一番。
像這樣的絕色美男不是輕易都能看到的,不過,穿上衣裳的風慕瑾頓時又變成了那個溫潤如玉的美男子,那霸道的肌肉不再外露的時候,一身衣裳愣是讓他平添幾分溫和與柔情。
不穿衣服時如野狼一般強悍,穿了衣服卻又斯斯文文的,衣冠楚楚,她不想說他是衣冠禽`獸,可是,好像男人大多都是這樣。
胡思亂想中,身上的錦被已經被他扯了去,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風慕瑾迅速拿起裏衣為她穿上,隻強迫著自己不要胡思亂想,目光也不能到處亂放。
好不容易頂著一身熱汗為她穿好了衣服,他重重吐了一口氣,退了半步朝門外喊道:“來人。”
過不了多久,立即有下人把洗刷的東西端進來。
洗刷了一番也用過早點,出門的時候風慕瑾執起衣袖拭去額前的汗跡,忽然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以後還是讓她們伺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