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和封煜什麼關係也沒有這件事,隻得沉默。
坐進車裏,司辰再次問我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我把在洗手間裏發生的事情和司辰說了一遍,他越聽眉頭皺得越緊。
我回想著當時的情形,狐疑的又說:“我總覺得它可能認錯了人,因為它跟我說話的語氣酸溜溜的,就好像我搶了它男人似得。”
司辰眉頭一緊,若有所思了片刻,我以為他會跟我分析一下那隻女鬼是怎麼回事,可他卻並沒有與我繼續這個話題。
我以為他在默默的想對策,直到汽車停在我家樓下,他才說道:“你先上去,我出去辦點事。”
我條件反射的問道:“去哪兒?”
“不許問。”他低柔的聲音說著,又抬手捏了捏我的臉頰,臉上頓時傳來一絲燒灼感,“明天一早來接你。”
我木訥了片刻,突然意識到什麼,詫異道:“明天一早?你晚上不回來嗎?”
司辰突然輕笑起來,眼睛眯縫了下,壓低聲音說:“你希望我晚上回來?”
“我……我的意思是……”
他不等我的解釋,大掌穿過我的發絲,勾住脖子。
我看到那張英俊的臉突然朝我壓了過來,就在他即將吻到我額頭時,突然停下動作,爾後嗤笑了一聲說:“不能便宜這小子。”
我恍悟,現在司辰仍是封煜的模樣。
然而下一秒,那張臉竟然在我麵前一寸寸變成了司辰的臉,而他薄涼的唇瓣也隨之落下。
額頭傳來輕輕的觸感,我瞬間覺得臉上的燒灼感更勝了,就連心跳也莫名的躁動起來。
這種感覺很奇妙,既害怕又期待,就像是第一次向蘇轍表白,第一次被他輕吻額頭。
一切一切,就仿佛又重新上演了一遍。
見我木訥,司辰嘴角溢著一抹邪肆的弧度,緩緩正直身型說:“上去吧。”
直到我上了樓,站在陽台上跟司辰招手,他才駕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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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在家比較無聊,下午有些犯困,不知不覺在沙發上睡著了,迷迷糊糊間,我聽到廚房傳來開關冰箱的聲音,之後便沒了知覺。
不知睡了多久,我從饑腸轆轆中醒過來。
撫著癟癟的肚皮去了廚房,下意識搜尋一些吃的東西,打開冰箱的一瞬,我看到裏麵擺放了許多生肉!
我驀地想起睡夢中聽到的聲音,結合著這些生肉,意識到定是司辰買了送回來的。
可他為什麼要給我買這麼多的生肉呢?
我給司辰打電話,可他的手機卻始終顯示不在服務區內。
肚子開始不停的叫囂,我便也沒再理會,放下手機,從冰箱裏取出一塊肉。
正琢磨著究竟該怎麼料理時,便被腥紅的生肉吸引住了視線。
如果說,我覺得司辰昨晚上親自為我烤的肉串與三分熟的牛排好吃,勉強算是正常的話,那我現在覺得自己已經極其不正常了。
因為我竟然在麵對一塊血淋淋的生肉時,仍然顯得有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