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明白了昨天晚上封煜與崔攀的對話究竟是什麼意思,而他們口中那個特殊體質的人……
他頎長的身型搖搖欲墜,我猛地收回思緒,條件反射去攙扶他,卻被他反客為主的摁在了牆角。
他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了我的身上,讓我無法動彈。
背部與堅硬牆壁狠狠撞在一起,我吃痛悶哼一聲,再次抬眸,目光驀地與他對視。
我看到那雙深諳如曜石般的眸子裏有著幾分隱忍與渴望,這樣的眼神竟讓我心底倏地顫了顫,心跳也一陣狂亂。
“你……你現在……”
未等我說完,他便垂下臉來,壓抑著聲音說:“抱歉……我現在需要你!”
話音落,他已吻住了我的唇。
唇上的觸感既熟悉又陌生,我整個人僵在那兒,雙眼瞠的大大的,始終看著正在吻著我的男人。
他……他竟然在吻我?
許是他感受到我的僵硬,片刻的親吻後,緩緩抬眸看我,他說:“是否把我想象成蘇轍,你會好過一些?”
我立刻回神,一時間竟是在糾結著他到底是失憶了,還是根本不是蘇轍?
可現實已經不容許我思考更多。
在又一次吻過我唇瓣之後,他似乎不能滿足於唇齒間的觸碰,猛地將我攔腰抱起,朝著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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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一記鬧鈴聲響起來,我摸索著關掉手機鬧鍾。
室內再次恢複了寧靜。
翻身,繼續睡。
幾秒鍾後,我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
身上頓時傳來強烈的疲憊感,我忍不住皺皺眉頭,怎麼像是加了一夜的班似得,整個人累的要命,全身的骨頭也像是被車碾過。
我活動了幾下筋骨,這才驚覺自己正睡在旅店的房間裏。
我昨天明明跟著崔攀一起去見了封煜,究竟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呢?
我正狐疑著這些的時候,突然又意識到另外一件奇怪的事,我居然記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沒有見到封煜。
間歇性失憶?
我又一次努力的想,想到頭疼,還是沒有絲毫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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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劇組時,我正巧迎上裘建東,他手裏拿著一個長方形的盒子。
見到我時,裘建東便走過來,把盒子遞給我說:“小暮,其實我早就想把燈給你了,昨天就是跟你開個玩笑,這盞燈怕碰,以防萬一,我特地叫鄒均找了個盒子裝著,你檢查一下有沒有破損。”
我打開盒子看了看引魂燈,又看看裘建東,竟然有點莫名其妙。
難道是封煜出麵了?
要不然,以裘建東的性子,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把燈還給我?
可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怎麼一點兒印象也沒有了呢?
“裘導,正好您在!”
葉佳萱從不遠處走過來,衝我眨了眨眼,轉而接著對裘建東說:“前陣子經紀人跟您說的那檔節目今天早上才敲定錄製時間,橙橙預計會離開幾天,我過來跟您打個招呼。”
參加綜藝節目的錄製,對於宣傳新劇有著很大的幫助,因此裘建東是極力支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