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戌夜懶得和她們廢話什麼直接兩個字道明的意思，說了他的小家夥，那麼就必須道歉。
服務員尷尬的站在一起，明顯這位先生是至尊VIP客戶，非富即貴，她們是惹不起的。
她們低著頭：“對不起。”
江戌夜：“你道歉的人是我嗎？去向她道歉。”
兩個服務員尷尬到了極點，走到鍾小術麵前鞠躬道歉，本來以為事情就會這樣過去。
可是那個男人開口了：“等下我會去和你們經理說，以你們的態度根本不適合在這裏服務。”
這家甜品店的甜品一直都是江戌夜最喜歡的，但是這裏服務員的素質讓他很不喜歡。
作為甜品麵的服務員應該是笑起來特別就像甜品一樣甜的，而且是很有禮貌的，還帶的可愛的。
明顯這兩個人不是。
讓她們失去工作同時也是警告她們，亂說話遲早會害了自己的。
江戌夜推著鍾小術去廁所換衣服，換衣服的時候小人魚拍了拍他的手：“不要生氣……沒關係。”
本來她的腿就不能走路，在人類的眼裏她是個殘廢不奇怪。
江戌夜壞笑：“我養的魚怎麼可以受委屈呢，你別管，你隻能受我的委屈，受我的欺負。”
“哼……”
“舉起手來，我給你把衣服脫掉。”
小人魚一點都別扭特別自然的任由他脫衣服，沒辦法，這段時間無論是穿衣服還是吃東西都是他伺候的。
小人魚很單純，完全不知道害羞是什麼東西。
而最近江戌夜發現自己不能直視小人魚的身體，再怎麼樣她上半身也是像人類一樣，而江戌夜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脫衣服的時候他移開了眼睛，可是手指還是能滑到身體的觸感。
“你以後自己穿衣服好不好？”
“為什麼？”
“你好意思讓我給你穿嗎？我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就不怕我把你……”江戌夜說著就沒聲了。
他怎麼能對這小家夥這麼單純的眼神說那種事情呢？說了她也聽不懂啊。
小人魚盯著他：“你，是不是……不想……給我穿衣服？”
小人魚皺著臉：“你不想給我穿……就直說。”
說出來她不會傷心的，不給穿就不給穿，反正她也不喜歡穿衣服呢，在海裏她都不穿衣服，奇奇怪怪的又不舒服。
小人魚的所有情緒都寫在臉上，江戌夜一眼就看出來了，知道她是誤會生氣了。
江戌夜想解釋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說這種齷齪的事情，其實好像也不齷齪隻要解釋一下男女有別就好。
江戌夜默默的看了一下人魚的小尾巴，麵對這條尾巴他要怎麼解釋男女？
煩躁！
“你以後自己穿衣服。”
有些煩躁，他說話的語氣有點凶，小人魚嚇了一跳但是立刻低垂的眼眸：“哦……”
自己穿就自己穿，凶什麼凶！
江戌夜發現更弄巧成拙了，想安慰這條人魚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幹脆他冷著臉懶得說了。
教會小家夥穿衣服過了這一茬就好。
“我現在給你穿你好好看著，這次過後就要自己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