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巴張開？鍾小術死死盯著江戌夜，他不會是咬拔掉自己牙齒吧？
“啊啊……”
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也不是故意咬你的，千萬不要拔我牙齒……
鍾小術已經被他拔鱗片的事情嚇到了，鱗片說拔就拔的，現在看這架勢千萬不要是拔她牙齒啊。
“張嘴巴。”江戌夜重複了一遍，一臉嚴肅的還做了個啊嘴巴的動作。
希望小人魚能聽懂然後跟著張嘴巴，可是小人魚死死的閉著嘴巴就這麼用單純的小眼神看著他。
聽不懂？很好！
江戌夜伸手探入水裏，小人魚嚇得後退緊貼著著浴缸，這個浴缸是單人浴缸不是很大。
就算人魚往裏縮，江戌夜伸手還是能碰到她。
男人的手探入水裏撫上了藍色的魚尾，道：“看著我，張嘴巴……”
江戌夜的手指在那塊被拔了鱗片的尾巴附近摩挲著，他另一隻指著自己嘴巴做了一個張嘴巴動作。
很明顯的意思了，這傻魚應該懂了吧？
果然人魚不再抿著嘴巴了，小小的張開了一點縫。
鍾小術想哭又不能哭，再不明白就等著鱗片吧……
江戌夜見她張開了一點嘴吧，心情好多了，然後凶巴巴道：“張大點。”
小人魚一臉無措，不知道應該幹什麼，江戌夜隻能伸手掰開了點她嘴巴。
江戌夜常年拍戲手上是有繭子的，有些粗糙的手觸碰到柔軟的粉唇的一瞬間，江戌夜愣了一下。
掰鍾小術嘴巴的動作也不自覺的溫柔了點，沒有那麼粗暴了。
“咬人的東西嘴巴倒是挺軟的。”邊說話，江戌夜還用手又揉了揉她唇瓣。
“啊啊……”
人魚似乎不喜歡他動她嘴唇，抗議的叫了一下。
“叫什麼叫，我撿回來的你就是我的東西，揉一下怎麼了？”江戌夜笑的狂拽。
江戌夜瞥了一眼，突然又看見了某處美景，他立刻移開眼睛：“該死，忘記給你穿衣服了。”
還好抱回來時間撿了一塊布把她全身抱住了。
不管，先看看她牙齒，先不穿衣服也沒事，反正這人魚都不知道光了多少年了。
江戌夜瞧瞧她牙齒，果然和人類牙齒不一樣。
前門的牙齒都是平整的和人類一樣，可是嘴巴兩側的都是尖的三角形的牙齒，看著就很尖利。
江戌夜伸進手去碰了一下，立刻手指就被紮破了。
“啊啊……”
鍾小術看著他破掉的手指，嚇得半死，這次不怪她，是你自己把手指按在我牙齒上的，我可沒有咬你。
江戌夜到沒有發脾氣，而且很驚訝：“好尖利啊。”
人魚應該是吃魚類的，被這尖牙咬住的魚根本別想掙脫，而且會被瞬間撕碎吃掉。
“小家夥，你會咬人，你說我要不要把你的牙齒全部拔掉呢？”江戌夜邊說還邊摸了一下她牙齒。
鍾小術又不敢合上嘴巴，睜著無辜的眼睛看著他。
實則內心已經淚流成河了，變態啊，這脾氣沒誰了，兄弟，你這樣容易注孤生你知道嗎？
江戌夜其實沒有真要把她牙齒拔了的想法，隻是突然喜歡這麼嚇唬嚇唬她，雖然她聽不懂。
不過看著小人魚無辜單純的眼神，江戌夜就有種控製不住的興奮，想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