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小術在等一個救太子的契機,可是等來等去沒等到,偏偏等來了噩耗。
某天下午,公子火急火燎的說道:“不好了,不好了,太子的生命在往下降。”
“噗,好端端的怎麼會生命力下降呢?”
鍾小術也沒聽說誰去天牢殺太子了啊。
公子我的小肥手光速的電子麵前的光屏,這個世界的消息總是那麼的隱蔽,一定要發生了威脅了任務才會出現。
公子驚訝:“幾天前肖風被皇甫子宴抓了,肖風被軟禁了,沒有人去給太子看傷,天牢裏麵細菌很多太子的傷口很深,沒有大夫藥物然後傷口被感染了。”
鍾小術臉色一白,傷口感染可以威脅生命的這個他自己親身經曆過。
公子繼續道:“太子傷口感染了現在發燒中,希望門口的侍衛可以發現太子的情況然後請禦醫來看看。”
“哼,不要天真,就算發現了侍衛也不會去請禦醫的,太子死在了牢中這是皇甫子宴最希望的事情,不髒手,就算誰要查也是太子自己病死的。”
鍾小術覺得自己真的不能坐以待斃了。
夜深,今天晚上皇甫子宴沒有來,鍾小術很高興他從暗格裏麵拿出一個匕首對著自己的胸口紮去……
匕首離胸口還有一厘米的距離,立刻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抓住了鍾小術的手。
“主子,你幹什麼?”左岸震驚的問道。
鍾小術看向了他,鬆口氣,看來自己賭對了,鍾小術很淡然的把匕首放下了。
“左岸,你的主子是誰?”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左岸就已經被皇甫子宴收服了,但是鍾小術相信左岸這麼多年跟著自己,一定是有一個底線的。
為什麼左岸是暗處保護自己的?可以看出來左岸很在乎自己生死,皇甫子宴收服了他也放心他。
左岸羞愧,自己現在聽命宴王……
“就算你的主子現在已經不是本座了,那麼本座要你幫忙做最後一件事,你願意嗎?”
左岸:“主子,我……”
“你還願意叫本座一聲主子,今晚本座就當你最後一回主子,現在帶本座去天牢。”
左岸聽見天牢兩個字睜大了眼睛:“您是要去救太子了?”
“本座欠太子一條救命之恩,本座對她有愧應當去救他,救了他本座會讓他滾的遠遠的不會威脅到子宴。”鍾小術皺眉的說道。
無論怎麼樣,她心裏還是向著皇甫子宴。
左岸不再猶豫了,他知道主子是個說一不二的人。
左岸拱手:“屬下聽您的。”
左岸將門外的侍衛都調開了,然後帶著鍾小術出了千歲殿,外麵風大鍾小術待著鬥篷密不透風。
左岸拿著令牌,完全暢通無阻的進入天牢。
天牢是分字好的,身份尊貴的人都會在天字號的牢房,天字號顧名思義也是最好的牢房,床有被子有茶水桌子。
但是左岸是帶著鍾小術去地字號……
地子號,沒有床沒有任何東西,隻有一地的幹草給犯人睡覺。
公子:“皇甫子宴心眼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