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注意到了張灃和女人手上的結婚戒指。
女孩突然綻放笑容，拉著衷瑾瑜說道：“看那裏的蛋糕好漂亮，好多水果哦！”
似乎剛剛女孩是被水果蛋糕吸引的。
張灃呆住了，小術沒有看見自己嗎？
一年不見，小術好像長高了，而且長得更漂亮越來越像她媽媽了，但是要是愛笑的性子要是她媽媽也有就好了。
如果林殫不是每天回家都是板著臉的，也能像女兒一樣開心的笑一笑，或許他們就不會走到這樣的結局。
衷瑾瑜有點呆呆的，但是他怎麼感覺小術有點不對勁？
“小術你，你要不要走近去看蛋糕？”
鍾小術搖頭：“那邊有個叔叔在給小baby買蛋糕，瑾瑜我們去那邊看吧。”
說完女孩就拉著小男孩走掉了。
張灃的身體僵住了，剛剛小術說什麼？自己是叔叔，陌生的叔叔，她不認識自己這個爸爸了？
孩子的記憶都不是很長，一年多沒有回來，她可能真的不認識自己了。
街道上兩個孩子吃著小蛋糕，今天的鍾小術格外的“高冷”。
“阿姨，今天我想到家裏睡覺，我想給媽媽打電話。”女孩揚起可愛的小臉說道。
孫語愣了一下，想來小術應該是想媽媽了吧，道：“嗯，晚上一個人小心點，有事情就叫阿姨。”
“嗯。”
一個人在家，鍾小術沒有打電話給林殫，而是發語音。
“媽媽，幼兒園有一個秋遊你可以讓人裏陪我去嗎？我知道媽媽很忙不能回來，而且爸爸永遠不會回來了，今天我看見爸爸和一個陌生的阿姨在一起，他，他已經成為別的小朋友的爸爸了……”
說著說著鍾小術就哭了，語音發出去等了十分鍾就有回複了。
林殫的語音：“你都知道了，不許哭，沒有爸爸我們也可以過的很好，忙完這些事情我就回家了，你已經四歲了不許哭。”
依然是冷漠的聲音，但是鍾小術卻能感覺到溫暖，她抱著手機聽了很多遍語音。
秋遊活動是一個娃娃臉的女孩過來陪鍾小術的，聽說是林殫身邊的小助理。
林殫雖然工作忙，但是似乎也開始抽空陪鍾小術了，比如晚上起碼是在家的。
春去秋來，幼兒園時光過去了，上小學了。
衷瑾瑜其實是建議去特殊學校，可是他不願意，就是要跟著鍾小術，鍾小術在哪個學校他就要去。
小學還好兩個人在同班，但是初中開始就是按成績分班了。
鍾小術在一班，衷瑾瑜在十班，中間隔了一排教室。
衷瑾瑜一直都學習很吃力，初中的知識已經很難學會了，而且和鍾小術分開他特別難受。
“小術，門口有人找你。”
鍾小術從作業堆裏抬起頭就看見門口的男孩。
門口一個長的五官精致麵容白皙的男孩，長的不是太高身形很瘦，整個人看起來軟軟的，衷瑾瑜的好看是出名的，但是忽略他那膽小傻傻的笑容。
初一了，衷瑾瑜還是沒有鍾小術高，衷瑾瑜一眼就看見了鍾小術，弱弱的道：“小術，我們去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