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白蓮花女配,鍾小術當然要眼神中流露出得意的樣子了。
而這外麵發生了一切,所有聲音被木隸聽見了。
雖然這個角度看不見外麵那些女子的臉,但是卻能看見隱隱約約看見她們穿的衣服。
那個白色儒裙的女子聲音似乎在哪裏聽過。
不過……
木隸嫌棄的看著門外那個穿著白色襦裙的,被丫鬟宮女圍著眾星捧月的女子,內心厭惡的說道:虛偽的女人。
不過挺好的,就是因為這個虛偽的女人出現,還沒有讓那個女人發現他。
木隸稍稍的鬆了一口氣,同時胸口劇烈的疼痛,直接一口血從嘴角溢了出來。
他受了很嚴重的內傷,現在整個視線都是模糊的。
就憑外麵的那群人應該發現不了他的存在,木隸稍微鬆懈了一點,而一鬆懈,他緊繃的弦也就斷了。
木隸慢慢的癱倒了下去,直接昏迷了。
公子:“小術,反派昏過去了。”
鍾小術眼神輕輕的閃動了一下,然後溫柔的對著丫鬟說道:“我突然身體有些不舒服,想在這裏休息一會兒,你去告訴娘親一聲,我怕她看不見我會擔心。”
把身邊的丫鬟和宮女全部打發了,鍾小術進了房間將房門緊緊的關上了。
鍾小術掃視了一下整個房間,最後撇見了遠處的紗帳下麵露出一個黑色的布。
她快走的過去,果然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男人正昏迷的躺在地上。
鍾小術慢慢的蹲下身,仔細的看著他。
真的好高,好瘦啊,他的手非常的修長,此刻手心還緊緊的抓著一隻匕首。
鍾小術看著那個被黑色麵筋擋住了半邊臉的人,伸出手輕輕的將麵巾拿了下來。
剛剛把那塊布扯下來,突然過敏的男人睜開了眼睛。
木隸拿著匕首直接抵在了鍾小術的脖子上,本來想一刀把她的脖子割斷,突然發現這張臉怎麼這麼熟悉?
這不是前幾日在巷子裏遇見的那個女子嗎?她居然能進宮,而且聽剛剛外麵丫鬟的稱呼,二小姐,應該是哪個官家的小姐吧?
鍾小術感覺到冰涼的匕首抵著自己的脖子,還傳來一絲刺痛的感覺,那匕首已經劃破了她的皮膚。
要不要這麼倒黴啊?
第一次是被掐紅了脖子,第二次是直接劃破了皮膚。
木隸打量著她辛苦害怕的小表情,最後冷漠的說道:“隻要你不叫出聲,我就不殺你。”
鍾小術大大水汪汪的眼睛瘋狂的眨著,仿佛在點頭一樣。
木隸皺眉,這般膽小?嚇得連話都不敢說了。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叫出聲來呢,算了,木隸將匕首拿開了。
木隸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虛弱,可能撐不了多久,自己會再次昏迷過去,現在不過是神經在硬撐著而已。
木隸眼神死死的盯著鍾小術:“你能不能帶我出去?”
“帶,帶你出宮嗎?”
木隸:“對,帶我出宮,不然我去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