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卡小姐,關於血獵為什麼會發現您的行程的事情,理事長查了消息,這事情多半是有人泄露的,純血種大人們的行程從來都是最安全的,這次血獵是有準確消息,知道車裏的您是純血種,所以有備而來。”
鍾小術:“.......”
所以這一切還是有陰謀的了?
為什麼這麼麻煩的事情啊,就不能讓她安安心心的攻略反派嗎,這麼幺蛾子。
公子:“你是純血種,是撒卡家唯一的孩子,就注定是要管點事兒的。”
鍾小術的恢複力是恐怖的,這才第五天她就可以由著奴仆攙扶著坐起上半身來了。
所以她此刻才能照見下臣進來房間議事。
“我上學下學的路線保密消息都是學院負責的,這事情理事長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準確的答複呢?”鍾小術冷漠的說道。
難道理事長一句多半是有人泄露,就把鍋給甩幹淨了?
“是是是,我這就去學院一趟,尊貴的撒卡小姐不要動氣。”
“出去。”
把人趕出去了,鍾小術讓女仆扶著她躺下,她雖然勉強能坐起身來,但是也不能久坐。
“公子,你說誰要害我呢?”
公子:“不知道,自己想。”
“切,這個很容易想的,純血統繼承人的行蹤保密度最高,血獵就算有人打入血族也不可能打聽到純血種的行蹤,隻有血族高位子上的能拿的到我的行蹤。”鍾小術散漫的說道。
公子:“你自己都想到了,剛剛還問我。”
公子沒有反駁,明顯這是對的。
鍾小術:“這不是考考你,這種東西其實對於我來說根本不是事兒,但是想試一試你的腦袋好不好用。”
公子:“.......我作為一個高科技稚嫩,腦袋怎麼可能不好使?!”
鍾小術看著窗戶外麵,道:“撒卡家人丁稀薄啊,到這一代,撒卡家就生了我一個女孩了,父親大人一直在工作,努力讓撒卡家權勢更大更穩,這樣他百年後交給我一個女孩子也放心些,不用擔心我太過被欺負。”
“可是血族純血種隻見的暗戰從來都是不少的,他們對付不了父親大人,就開始從我這裏打算了,我死了,撒卡家無繼承人,父親大人權勢再多也沒用了,不一定我如果死了還能打擊到父親大人,讓他一蹶不振。”
鍾小術從一開始聽到自己身份是純血統,還是為數不多的尊貴血統,還是家族唯一繼承人,就想到了會不會被害什麼的,果不其然,這不就來了。
公子:“撒卡家的實力,可以查出來那個害你的人了。”
鍾小術:“查出來了又怎麼樣?對方一定是個純血統,純血統的高貴你又不是不清楚,查出來了告到元老院去,元老也不會殺了那人。”
公子語塞,這好像是真的,血族占領了天下,但是純血統的家族一個手都能數出來,而且很多都是子嗣單薄的。
鍾小術繼續道:“查出來了,那個人最多就是禁足幾百年,血族生命不說永恒,但是幾百年就跟睡一覺似的,根本報複不了什麼,而且我還有可能被其他純血統害,誰讓撒卡家就我一個後代,我死了得到的利益可多了,就算沒死他們被查了,不夠也就是禁足幾百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