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爹？
鍾小術睜大了眼睛懵了一秒，但是立刻笑著露出乳牙喊：“樹樹。”
教鍾小術說話的林嬤嬤笑了：“小姐是不是在說自己的名字啊，術術，夫人喊的術術是你的名字，別人家的小孩第一次都是叫爹娘，我們小姐居然是叫自己的名字。”
鍾小術：“......公子，你懂我的，我叫的不是自己，雖然術術和樹樹發音一樣。”
公子：“我懂你我懂你，我就跟你肚子裏的蛔蟲一樣，我能不懂你？”
蛔蟲？有點惡心。
贏子榆聽著嬤嬤說的話，但是他直覺這小娃娃喊的是他，贏子榆蹲下身子正對著鍾小術，很嚴肅的說道：“不許叫樹樹，要叫幹爹。”
他每天這麼照顧她，帶她學走路，扶著她，護著她，簡直比她親爹更像爹的好不好。
叫樹樹感覺和她是同輩了，他可是活了幾千年的，同輩可不行，叫老祖宗也不行，有點老，最後贏子榆確定了，叫幹爹。
他現在可不就是跟她爹一樣嘛，叫幹爹沒毛病啊。
鍾小術內心差點鬱悶的吐血，她又想起了上次自己第一次會走路了這榆樹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父愛的眼神。
“公子，老子把他當未來夫君，他想當我爸爸？”
公子猥瑣的聲音傳來：“哎呦，很好啊，多麼情趣的稱呼啊，嘿咻嘿咻時候你這麼叫他，哎呀，本公子想想就覺得激動又羞恥。”
鍾小術：“公子，你這樣還有臉去見你的研究粑粑嗎？”
公子：“......”
鍾小術：“嚴重懷疑，你研究粑粑去三千世界浪還屏蔽你，就是不想看見已經長歪的你。”
公子：“.......嗚哇！”
公子在空間裏麵大哭了，它天不怕地不怕的，其實最怕的就是它研究粑粑，鍾小術仿佛感覺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這邊贏子榆還是執著的叫她叫幹爹。
贏子榆：“來，小娃娃，叫幹爹，跟著我念，幹幹幹，爹爹爹......”
鍾小術有點表情麻木，突然覺得現代的拚音發音是多麼的好。
接下來的半個月，嬤嬤站在左邊教鍾小術叫爹爹，娘親，贏子榆隱身的站在右邊教她說幹爹，最主要的是，左邊的嬤嬤和右邊的贏子榆都是同時說話的，鍾小術兩個耳朵充斥著他們的聲音，腦袋都要炸了。
終於，鍾小術屈服了。
鍾小術對著嬤嬤道：“娘...娘親。”
嬤嬤大喜：“小姐第一個學會的是娘親，夫人你聽到了嗎？”
婉娘正坐在一邊看書呢，當然是聽到了，高興的不得了，把搖床裏的鍾小術抱了起來，道：“再叫一次好不好，術術再叫一次娘親。”
“娘親.....”軟嫩的小聲音。
婉娘抱著她親了親，一屋子人都笑容滿麵。
隻有一邊的贏子榆站了起來，臉上閃過一絲失落，小娃娃第一次叫的是她娘，他明明教了這麼久，為什麼都沒有學會叫幹爹呢？
難道她娘在她心裏地位更深？
也是，懷胎十月生下她的人肯定地位更深，哎。
贏子榆幾千年從來沒有不開心過，從來沒有這麼的失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