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回憶(1 / 3)

按照原定計劃,我回家。盡管勇無數次挽留說過幾天再走,要把事情解決明白。也沒能攔住我。趕往火車站的途中,勇的母親打來電話,好象是問那個女人的事,我的心忽悠一下子,原來那女人的事,她母親也知道。普通朋友?普通朋友用得到父母都打電話來責問麼?我笑了,婊子都是要立貞潔牌坊的。

到了車站,他拉著我問我能不能今天不走,我說不行,拎著那堆不知道什麼東西,進站了。車站在檢查身份證,辦好所有手續我又上了這輛388。找到了自己的鋪位,把東西放下,電話響起來了,是勇。我接了,他說能不能今天不走,我說車開了,下不去了。掛了電話整理了下思緒,心情平淡了許多。電話又響了起來,我以為是勇,沒理會,電話再次響起,我瞄了眼,是磊。我朋友。簡單的寒暄,問我還在四川麼,我說我上了宇宙飛船,正往家飛呢,顯然他很興奮問我幾點到,去接我,我笑了。我說傻了啊,我到沈陽,再轉回家的,這裏沒有直接到家的車的。有點掃興,磊又提議去沈陽接我,心思還很亂,不想過多的和他交談,“等姐什麼時候也得個諾貝爾獎榮歸故裏的時候第一個喊你接去”,隨意的以玩笑的結尾掛了電話。果然這個電話讓我心情好轉了許多,暫時的忘記了勇給我帶來的不快。沉浸著對磊的回憶。勉強算是我的前男友之一吧。別問我有過多少男朋友,哪個女人敢說自己這輩子就愛過一個男人,跟一個男人生活在一起過了一生?磊比我大整12歲,明顯點說8幾年出生的和一個7幾年出生的人。

初識的時候,我對他沒有一點好感。可以說到反感,朋友間一起吃個飯,談話期間他的言辭閃爍,看的出來心思根本不在我們談話的內容上,他總是說些他有什麼什麼事業。我無心聽。夜深了,該回家睡覺了,我說太晚了,他很聰明,顯然明白我想走了,陪著我出門口我直奔一輛出租車,正要上去他拉住我,問我,要不,我們去賓館吧?我轉過臉來,眼睛瞪的比牛還大,說了句“啥?”他很自然的重複了一句,賓館啊。我吞了口口水,全吐了他臉上,滾你媽的。我上了車,這一晚我躺在床上,氣憤難消。這個社會發生點亂七八糟的愛是很平常的,不是我不能理解,一個人對你說出這樣的話說明你給別人的印象很輕浮。那麼多人呢,就找我?就我輕浮?尤其是一個這麼大歲數的男人,猥瑣,我隻想到這兩個字,很是惡心。

一段時間,我見到男人就惡心,這樣的經曆,誰都很難平複。某天在學校,我的一個學弟忽然來我班找我,開口就叫我姐,我說你誰啊,他自己介紹說他叫黑子。我說好黑子,認識你了,有事快說有p快放,我忙著呢。他說姐有事,放學找你談談行麼。我當是哪個套詞的男生,這樣的學長學弟我見多了,我說沒必要吧,黑子很焦急,感覺和那些套詞的男生不一樣,他很誠懇說,姐真的,有急事,重要的事,我看了他許久,上課鈴響了,我說好吧,放學你來找我,我放學要到學校小禮堂,在那談。他緊鎖的眉頭放開了點,說好的,謝謝姐。放學後,我和同學去了小禮堂,排練學校比賽要的節目。黑子來了,在門口站了半天也沒近來,我看見了,拿著禮堂的大麥克,大聲的喊,近來吧黑子,禮堂裏的人全都看著門口,黑子很是窘迫的低著頭挪著步子到我跟前,我關了麥克說你坐吧,有什麼事你就說。黑子抬頭看了看我,說姐,我家裏條件不好,上學的錢都是父母借的,我抬頭看了看他的眼睛,許是真的吧我想,“你接著說吧”我放下手裏的東西認真的聽他說。“姐,我說完你別生氣,父母都難,我自己就得想辦法分擔他們的難,我找了份工作,一直做著,姐你別給學校說,學校不讓我們這樣打工我知道。老板對我也很好,還能讓我上學來,放學的時候才去工作,錢也給的不少,一個月1000多塊呢,我咋也不相信自己能掙這些錢”,“那很好啊,好好幹唄”,不是我沒禮貌實在是他越說越激動,我不得不打斷他的話,“說點正經的吧”。他顯然有點不好意思,“姐,我有點煩是不,那個老板你也認識,”果然,不怕沒好人就怕沒好事,那個人是磊,“丫的還找我學校來著?他想咋著?”,“姐,磊哥人不錯的,他就是想認識認識你,我這事要是沒弄好,我還咋回去上班啊”。我說,你想我咋著,你讓我做什麼吧,你那意思為了你的工作我賣給他了是不?黑子站了起來,趕忙解釋,姐不是,就是和你吃個飯交個朋友,磊哥說上次朋友聚會認識你沒來的及和你多接觸,想找你吃個飯,我笑了,心想,就差零距離接觸了,還沒接觸,當然這話不能跟他說。黑子看我不說話,就說姐,我求你了成不,我看了看他,回答話我自己都出乎意料,“成,我不難為你,我去,就今天,恩,金門飯店,叫他給我打電話吧。走吧走吧走吧”黑子不知道說了多少句3q就閃人了,金門飯店,這頓飯沒上萬也成千了。嗬嗬,哪那麼容易你說請吃飯就吃飯,忙完了,我回到家,剛打開電腦,電話就響了起來,是磊,真的要去吃飯,我說好沒問題,你帶夠錢。掛了電話我就出門了,他在金門門口等著我呢,我們進去了,服務員迎了上來,問是包房還是大廳,他想都沒想就說在大廳,誰都知道大廳當然比包房便宜,我心好笑,不知道他得多心疼這錢呢。接著是點菜,每人一個菜牌。他拿著菜牌臉色真是難看,我無心吃飯,隻點了一壺龍井。他看著菜牌點也不是,不點也不是,又心疼又下不來麵子吧,最後服務員忍不住了,介紹了特色菜牌,他都給否決了,最後點了兩隻蝦,就點了兩隻,還自圓其說,嗬嗬,我不怎麼餓。我心都要笑抽過去了,素質,注意素質嗬嗬。這頓飯我基本沒說幾句話,也沒什麼好臉色,結帳的時候才看見他臉色比我還難看呢,我等都沒等他,先走了,還沒到家,他打來電話,問我去哪了,我說回家啊,不然你還想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