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看著這家院子雖然極其的隱蔽卻還是可以看出來這院子之前繁華的景象,那裏定是泉水細流,花草叢生,鳥兒來襲,花香撲鼻。
但如今這般的凋落是怎麼回事,而炎煜又是如何得來此院的嗎?
重多的疑問都在墨汐桐的腦子中衝衝地劃過了一遍,但即使如此,她還是生出了一點奇妙之感來。
她拿起了盒子,走出了門外,又輕輕地帶上了門,走出了這裏的荒蕪。
因為昨日炎煜也並沒有給她安排房間,所以她還是一個人呆在了昨日的房間,靜靜地坐著,至於想了些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
待炎煜他們等人回來已經臨近傍晚,墨汐桐已經餓得饑腸轆轆了,中午她是喝了些水,幸好桌麵上殘留著了些許糕點,吃下去,倒也沒有這般餓了。
本以為炎煜的眼睛已經複明,卻沒有想到回來的時候,炎煜還是被這玉無緣攙扶著的,走在了前麵。
隻是每個人的表情都是凝重的。
墨汐桐不敢輕易說話,隻是在他們的眼前掃了掃說道:“你們回來了?”
炎煜被玉無緣攙扶著,一路來到了昨日呆過的臥室,坐下,冷冷地對著他們說道:“去準備下晚飯,玉無緣你也下去吧。”
“嗯,好。”玉無緣和手下的人都退了下來。
墨汐桐覺得奇怪怎麼回來之後,這玉無緣居然就這樣安靜地沒有再仇視她一眼了,居然看她的時候還流露出了一絲同情的意味,這讓她有點奇怪。
“怎麼了?”墨汐桐見炎煜還是這樣濃厚的表情,也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本想把白天的手鐲之事告訴他的,但是顯然現在並不是一個好的時機來說這些。
“京城傳來消息,你爹重病,恐怕名是不久了……現在左右丞相失衡,父皇也很是著急,他命令我即可起加速回京,商議對策。”炎煜閉上了眼睛,低低的聲音傳來。
“什麼?”
炎煜他剛才說了什麼,墨汐桐隻覺得自己耳朵頃刻間如同炸開了一般,隻有重病兩個字拚命地盤旋在她的耳朵邊,不,她不願意聽到這個,她不願意。
她離開的時候,父親還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到了如今,卻是得了重病了。
“他得了什麼病?瘟疫?”墨汐桐也不知道自己的視線和思維都飄到了哪裏,端了端身問道。
“自然不是,隻是聽說是偶然風寒,愈發的嚴重了起來了。”炎煜沉思了下,回答墨汐桐道。
其實在左相府的日子,盡管她的心裏罵過千遍萬遍那個大夫人,但是對於父親,墨汐桐還是喜愛的,雖然他性格較為地軟弱,但是也終究是沒有虧待於她的。
現在從炎煜的口中得知到了這一切,她一時間居然也是不知道如何反應了。
她隻是覺得自己腦子已經炸開了鍋,嗡的一聲,居然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要做點什麼,該去做點什麼了。
畢竟那個人曾經待她並不薄。
隻是她是否也是他的孩子,她的母親並非是玉娘,那麼父親呢,是否真的是她的親爹,那些一閃而過的疑問此刻全部都閃過,太過突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站著又或者是坐下。
“抱歉。”炎煜最後凳子上,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