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子一看就是不平凡的,她渾身散發著妖媚的味道,好像一不小心就可以陷入她給人覆下的陷阱。
墨汐桐斜了一眼炎煜,發現他也是直勾勾地看著這個舞姬,臉色鐵青地看著,不動聲色。炎煜耳鬢上的發絲已經快接近他的唇沿,他渾然不覺地朝著女子看去,怔怔地,呆呆地,如同想把她看透的決然。
男人果然是一個樣,墨汐桐心裏湧現出一股小小的不滿,其實她知道更多的是失落。
他便是在她身上看到了什麼吧?是想他的娘親了麼?
墨汐桐想起了那個夜晚,在那個台子上,炎煜背負著手而站立,若有所思的懷念,這般的模樣,他的生母定是舞姿出眾之人罷,具體的,他不願意講,她也隻有讓這些憋在了心中。
在中間舞著的女子她的妖骨其實的酥軟,紅色絲帶繞在她的身上,她可以把自己纏繞在一起,繼而輕而易舉地逃脫,這對於一個基礎學舞的人根本是做不到的。
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她的出彩,她一躍,在輕輕地飄散下來,如散落在一地的桃花。
樂曲的最後,她耀眼的衣袖一揮,極其妖媚地定型而立,即可撤退。女子的眉心上那梅花點和這百花節相得益彰,讓人挪不開視線,隻想再多看些。
收回絲線,女子也沒有摘下麵紗,示意地福了下身,軟軟地朝著另一個方向全身而退。
不知道為什麼,墨汐桐總覺得那個女子的眼神若有若無的會飄向他這一邊,好像看著自己,又好像看著炎煜,不過不明顯,但願是她多想的吧。
隻是更加的詭異的是,女子離開不久,炎煜便在一刻也離開了座位,他就這樣甩了甩衣袖,猛地失身起身而去。
連一句原因也沒有和她說,也是她不過是他的庶妻,能來這樣的聚會都應該對他感激不盡了,更何況,還有這身舒適的衣服穿。她沒有資格去幹涉他,不管他的目光會放在誰的身上。
單單是巧合?還是有必然聯係。
不過她自然也不能跟過去一探究竟的,那個女子身上的西域奇香已經讓墨汐桐充滿了好奇,一切來得那麼自然,卻還是那麼吻合,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墨汐桐還在發呆,便聽到大家都紛紛稱讚起了那個女子的舞蹈獨特,她的風格和這裏的不同,大家估計是頭次見,讚不絕口。
女子舞畢,隻見一個西域的使者從偏處走了出來,他朝著皇上作了個揖道:“拜見皇上,皇後,這是我國公主為皇後帶來的賀禮,希望你們可以喜歡。”
皇上很是滿意的點點頭稱讚道:“果然是美妙絕倫啊!”
使者更是得意,覺得他國的公主是無與倫比,連說話都傲氣了幾分。
這番表現,倒是把我們國家的威嚴抹去了好幾分,皇後麵容上雖然笑著,神色倒是嚴厲了好幾分。
“西域奇舞自然是非同尋常的,不過使者還是入鄉隨俗的好啊,也該見識見識我們這裏的民俗,民風了,固執己見可不好。。”皇後抿了口丫鬟遞來得茶,說得倒也是帶著很多分輕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