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不可能,那個時候他剛回來,又怎麼能預知以後,有什麼理由去刺殺炎煜,他們從來是沒有交集的。
炎煜和太子同時轉過了身,這樣,但是讓墨汐桐驚覺自己終是唐突了。她剛才失態地就這樣出口了,倒也沒有想過後果。
“我隻是想說,那個時候蕭驚風剛剛從塞外回來,怎麼會有幾乎刺殺王爺呢?”她立刻平靜下來,看著太子和炎煜道。
太子意味深長地看一眼墨汐桐,倒是炎煜開口說道:“你似乎很了解。”
墨汐桐心裏一跳,她方才的失態的確太唐突,為什麼提到他自己還是不可以冷靜下來。隻是這個時候越是解釋,就會越混亂,她決定還是低下頭,不說話。
炎煜倒也沒有深究下去,隻是轉過頭對著太子道:“你覺得一個舞女會到什麼地方?”
聰明人之間的對話素來不需要什麼多言語,太子自然曉得了說道:“謝了,告辭。”
等太子走後,小閣就這樣冷了下來。墨汐桐盯著炎煜,心裏有些發毛,她害怕他會再盤問些什麼,這樣她與蕭驚風的過往都會被一一挖掘的。
“不在,並不代表不可能。”炎煜放下手裏的茶盅,起身,衝著墨汐桐說道。
言畢,轉身遍走開了,徒留墨汐桐呆滯著,心裏攪亂著。
炎煜走出閣間,便喚來了冬菊,他黯啞著嗓子,冷冷地問道:“是誰命令你那麼做的?”
“沒有人,隻是我覺得她沒有資格。”冬菊一愣,知曉炎煜這番盤問必定是為了昨日晨間她給墨汐桐送去的避子湯。
“是麼,有沒有資格現在需要你替我來決定了?”炎煜擲地有聲地反問她道。
冬菊一驚,麵色倒是坦然無比,她頓了頓道:“請王爺責罰。”
“你知道,你若你不是她的貼身婢女,我定不是不會留你到現在的。”炎煜皺起眉頭,不滿得說道。
“我相信要是小姐在的話,也定是支持我做這樣的事情的,王爺,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對那個夫人好得過分了嗎?”冬菊依然是一副頑固不化的模樣。
炎煜聽到她提起她曾經的小姐,猛地晃了下說道:“閉嘴。”
這聲倒是讓冬菊不敢再造次了,悶了一聲,走近炎煜身側,手擱到他的臂上,喚道:“王爺,你沒事吧?”
拂去了冬菊的手,炎煜穩了穩身子道:“我喜歡誰輪不到你來管,還有,東閣的那位沒事的話少招惹。”
是對她過於好了嗎?炎煜想起了墨汐桐方才聽到他回答地那副模樣,自己竟然也會開始心疼,真是夠荒謬的。
背對著炎煜的是冬菊那一副決然地表情,她的視線中透著哀傷,隨後便是勾起了唇角,那是一種苦澀地笑,輕聲地呢喃著道:“我隻是她的丫鬟嗎?難道那麼多年下來,你都不曾看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