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老,不要這樣......!“李浣驚慌的說道。
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見陳西已經開始對她上下其手了起來,李浣不由眼含淚花,委屈的閉上了眼睛。
不過,片刻後,李浣並沒有感覺到陳西有下一步的動作,反倒是李浣感覺臉上有一股熱流灑落,還帶著濃鬱的血腥味道。
李浣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然後嚇了一跳,隻見陳西竟然吐血了,而且整個人都似是在抽搐一般,痛苦不已。
李浣顧不得委屈和驚慌了趕忙驚呼道,“陳長老,你怎麼了?”
陳西沒有回話,在抽搐了一會之後,竟然直接暈厥了過去。
一時間,李浣急忙跑出去,大聲的呼喊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陳長老吐血暈倒了......!”
渾然不見,昏厥過去的陳西,這會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來。
“你這是做什麼?”王庭淵突然現身,皺眉的看著陳西問道。
陳西咧嘴一笑,“我畢竟吃了旬日散已經四天了,按照四大爺你說的旬日散的症狀,怎麼也該有爆發的征兆了,如果我還不爆發,豈不是讓李道通懷疑嗎?”
“我還以為你真要禍禍人家小姑娘呢?”王庭淵揶揄道。
陳西翻了翻白眼,“我現在哪有那心情想那種事?四大爺,你快走,我料定李道通一會必定還會來探我虛實,我得裝的像一點,爭取讓他們確信,我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生命垂危的地步!我越是羸弱,他們對我的戒備之心就越小,那樣我反擊的時候,就越能出其不意!”
正說話間,外麵已經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音,陳西趕忙快速對王庭淵揮手,讓他走人,然後陳西自己就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口吐白沫,和血液,偽裝成昏死過去的樣子。
少時,有人來了,聽腳步聲,是有四人,分別是出去叫人的李浣,和李道通,還有莫亭名,以及一位李家常駐的醫者。
“家主,你快看,陳長老暈倒了?”李浣焦急的說道。
“怎麼回事?”
“我.....!”李浣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臉色尷尬不已。
“說話!”李道通臉色難看的道。
李浣咬了咬牙齒,扭捏道,“就是剛剛,我過來給長老送午飯,陳長老非要拉著浣兒做那種羞人的事情,誰知道正脫我衣服的時候,陳長老忽然就吐血了!還口吐白沫,浣兒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不關浣兒的事的......!”
一邊說著,李浣都嚇哭了出來了。
“趙神醫,你快看看陳長老是這到底是怎麼了吧?”李道通轉而又對一旁的李家常駐醫者說道。
被稱為趙神醫的醫者,趕忙點了點頭,然後就去給陳西診脈。
頓時陳西就感覺一雙顯得很粗糙的雙在摸他,陳西心裏這個膩歪啊!
但是想著還得繼續演戲,也就隻好忍了下來,任憑一個老男人,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趙神醫,情況如何?”李道通裝模作樣的問道。
陳西很清楚,雖然李道通巴不得他早點死,但是對外還是要有個交代的,因此,這會才會裝模作樣,假惺惺的對他表示關心。
其目的,大概就是為了迷惑一些人吧!
因為陳西估摸著,李萬年綁架他父親的事情,李家諸多高層不可能全部都知道,因此,他的死,必須得有根有據。
“情況不太妙啊!”被稱為趙神醫的醫者,沉重的歎了一口氣。
“到底情況如何?陳長老為李家出生入死,萬萬不能有閃失,不管有多難,一定要治好陳長老!”李道通說的斬釘截鐵,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李道通是個有道之士呢。
“是這樣的,陳長老的傷勢很嚴重,隻不過陳長老的功力驚人,竟然能夠壓製住身體的傷勢,隻要不動武,那麼經過長時間的療養,也就沒事了!”
“但是壞就壞在,陳長老這種情況萬萬不能親近女色,因為一旦親近女色,必定會造成,身體的劇烈變化,比如說血液急速流竄,讓本就受了嚴重損傷的五髒難以附和這種快速流竄的血液,造成傷勢瞬間爆發!現在,陳長老的傷勢,已經藥石難愈了,至少,我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隻能夠采取保守的治療方式,能不能挺過去,就看陳長老的造化了!”
趙姓醫者,苦笑道。
隻不過陳西聽的確極為想要罵娘,你大爺的,庸醫吧,他表現出來的狀況,分明是中了毒的征兆,而且已經再明顯不過了,跟親近女色有個屁的關係啊!
不知道咋回事就別瞎嗶嗶成不成?
這要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跟他陳西死在女人肚皮上差不多嗎?他的臉麵何在啊!
想及此處,陳西氣的噴出一口鮮血來,直接吐了趙姓醫者一臉,然後再度暈了過去!
媽賣批的,別讓老子以後遇見你,不然吊銷了你的行醫資格證!
庸醫,法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