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差距,當真是太大了!
深吸了一口氣,陳西趕忙盤膝而坐,裝樣子。
而這一次,薛泰然,又在暗處觀察了他好半天,而後氣息突然間紊亂了一些,泄露了他更多的氣機。
陳西眼珠子微微一轉,繼而張口道,“可是薛老駕到?”
本來陳西沒打算叫破薛泰然的行蹤。
但是薛泰然這一次的氣機暴露,卻顯得詭異了一些,講道理說,薛泰然在暴露了氣機之後,應該會立即離開的,可是薛泰然這會卻並沒有離開。
因此,陳西篤定,這是薛泰然對他的另外一種暗示,如果他裝作還是察覺不到的話,那便是掉進了薛泰然暗示的陷阱之中。
叫破薛泰然的行藏,反倒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哈哈哈.....!”隨著陳西叫破薛泰然的行蹤,薛泰然一陣哈哈大笑,朝著屋內走了進來。
目光灼灼的看著陳西,“你的實力果然長進良多,現在估計連我都已經不是你的對手了!”
“豈敢與薛老相提並論,我這末學後進,豈敢當之?”陳西笑著說道,言辭並不犀利。
“現如今又有誰敢拿你當末學後進呢?對了,李劍鋒腦溢血,這事你應該有所聞了吧?”薛泰然話鋒一轉,直接問道。
陳西點了點頭,“聽到了!剛剛李家上下,喊的那麼大聲,我當然也是聽到了!不過那又如何?”
陳西反問薛泰然,薛泰然嗬嗬一笑,“不如何?隻是隨便問問罷了!”
“還有,我聽說你受傷了,傷勢還沒有痊愈,因此給你送了一瓶療傷藥來!這是我專門煉製的療傷藥,專門針對內傷,應該對你能有所幫助!”說話間,薛泰然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來,放到了陳西的麵前。
“多謝!”陳西笑著點了點頭。
“無妨!本來還想多跟你聊會的,但是你好像不太樂意搭理我,那老頭子我就告辭了!哈哈......!”薛泰然又是一笑,然後轉身笑著離開。
頗有一種來的突兀,也走的突兀的感覺。
陳西皺眉,有些摸不清頭腦。
目光向薛泰然留下的瓷瓶看了過去,屈指一彈,一道氣勁將瓶塞震開。
裏麵是三顆深褐色的彈藥,不過卻看不出是什麼藥來。
“四大爺,這是什麼藥?”陳西深知王庭淵不曾走遠,雖然他感應不到,但是肯定就在附近,因此,直接輕聲開口詢問。
果不其然,下一刻,隻見王庭淵又現身了,粗略的看了一眼之後,一聲驚咦。
陳西見狀,問道,“怎麼了?又是毒藥嗎?”
“那到不是,是解藥!”王庭淵說道。
“解藥?什麼解藥?”陳西也愣住了,古怪的看著王庭淵。
“是旬日散的解藥!”王庭淵道。
“什麼?”陳西愣住了,眉宇間古怪之意更甚,嗤笑道,“這是玩什麼花樣,一邊給我下毒,又一邊想要給我解毒?”
“應該是有一些人想要你的命,而有一些人不想要你的命吧!”王庭淵笑道。
“也隻能是這個解釋了!”陳西想了想,對王庭淵的猜測表示讚同。
微微歎了口氣,陳西將旬日散的解藥,收了起來,若有所思。
......
“怎麼樣?薛長老?可看出什麼來?”
神武廳中,這會薛泰然和李道通會麵,李道通目光極為鄭重的看著薛泰然,詢問道。
他問的便是,李劍鋒突然間出現問題,和陳西有沒有關係。
薛泰然搖了搖頭,“我覺得應該並無關係,這些天,我基本都會觀察他的動態,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常之處?”
“那就奇怪了,劍鋒長老怎麼可能會突然間就腦溢血了呢?他好歹也是罡勁層次的高手,怎麼可能會得這個病?”李道通目光驚疑不定,懷疑之意滿滿。
“這倒也是不無可能,他平日裏,酒色煙沉湎,而他固然是罡勁層麵的高手,但是有道是病來如山倒,倒也不是不可能!”薛泰然說道。
“可惡,我李家眼看著就要成為龍首家族裏,這個節骨眼竟然出現了這樣的情況,簡直是損了李家一大助力啊!”李道通臉色頗為難看,恨恨不已。
“天有不測風雲,這也是很無奈的事情,你就不要這般想不開了!”薛泰然勸道。
“我知道!多謝薛長老勸解,道通已經都想明白了!”
“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