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知道了。”馬遷安笑眯眯的轉臉看了一眼劉清源被氣歪了的嘴臉,又回過頭對鬆茸小組的軍官繼續說道:“幹得不錯!解散吧!”
待偵察連的幾個戰士騎上戰馬呼嘯著離開後,馬遷安發現餘關林依然對著劉清源幾人虎視眈眈,橫槍在手,槍口始終瞄著怒氣衝衝的劉清源,不禁苦笑著命令道:
“小餘,把槍放下!這是劉處長,另一個是友軍劉上校?他們不是壞人,來快把他們繩索解開。”
餘關林見馬遷安批評自己,心中不服氣爭了一嘴,“司令你不知道,這倆人流裏流氣的,一看就不像好人,我們抗聯戰士哪有像他們這樣打扮的,穿沒個穿像,走沒個走像,上來就說要見你,那也得等通報啊,讓他們等一下小軍回來給他們傳信都不肯等,還粗言穢語罵人,要往裏闖,這我能慣他們脾氣嗎您說。”
餘關林口中的小軍也是本班的警衛員,不知道是不是拉痢疾,蹲在不遠處的草叢裏正在使勁,這裏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到了,有心想馬上站起跑過來幫餘關林的忙,無奈肚子不爭氣,一站起就要拉,隻好打手勢讓餘關林稍等片刻,就這麼一分鍾不到的時間裏,場麵就鬧成這樣了。
劉清源原本一身光鮮的土財主綢緞衣服打扮,如今鑽山越嶺刮得衣衫襤褸確實不成體統,讓人誤會成土匪或奸細也有可能。劉天宇也那個味兒,邋遢的都不成個樣子了。
爆炸案當天,劉清源與劉天宇終於看到爆炸確實發生後,趁著會場大亂,敵人來不及風鎖通往市外道路,來不及下達戒嚴令的空擋悠然出了長春,一路北上,在各地秘密交通站協助下順利進入山區,進入山區後一路尋找馬遷安的地點,東打聽西打聽就被警覺性很高的民眾報到了附近的警衛連,這下好,立刻馬不停蹄急匆匆趕來了。
馬不停蹄是馬不停蹄,但是是被抗聯暗哨當做特務給捉來捆在馬上帶來的,這幾人對捉到他們的抗聯戰士百般解釋無效,心裏正憋著火,待好不容易來到安濱縱隊司令部前麵了,又被小警衛員怠慢,終於氣急敗壞了。
馬遷安滿臉堆笑趨上前去給劉清源解繩索。劉清源哼了一聲仰麵朝天給了馬遷安一個冷臉,嘴巴還氣哄哄的嚷道:“你牛逼,你全縱隊的人都牛逼!死活不相信我是上邊派下來的,不相信還留著我幹啥,幹脆一刀把我宰了不是更省心?省得繩捆索綁的費勁。”
馬遷安尷尬的笑著,陪著小心低聲下氣解釋。
“嗨嗨,您老大人有大量,跟個孩子計較什麼呀?看我的麵子,看我的麵子,我給你 賠禮道歉了還不行?”
繩索捆得花樣較複雜,馬遷安弄了半天沒解開,隻得抽出旁邊呆站著的餘關林的匕首,遞給餘關林示意他割開繩子,剛才這餘關林好像“得罪”劉清源了,讓他“將功折罪”獻獻殷勤,以後見麵也好說話。
劉清源一股邪火不知道向誰身上發,馬遷安說軟話,不好衝他再發脾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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