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未見大股抗聯,河本常二心中也是惴惴,他搞不清抗聯是被自己的“赫赫軍威”嚇跑了呢?還是人家抗聯看不上自己這點人馬,他對自己領受的任務一清二楚,聯隊長深掘貴之大佐對他沒有隱瞞,告訴他這支部隊的任務就是誘餌,誘使抗聯主力部隊出現以便決戰聚殲。
河本常二知道這是一個危險的任務,也得到許諾如果“出色的”完成了任務,聯隊長會對他大大的獎賞。他也知道自己很勇敢,也知道自己的部下也是一群亡命徒,但這不等於他願意一下子變成一柱牌位,拱進神社內成為那些無知國民“敬仰”的對象,八嘎的該小心點還是小心點為好,不要稀裏糊塗的就變成一包骨灰被瞻仰了。
據說本地抗聯是支那人中最強的部隊,他們裝備精良戰意高昂,得到俄國人係統培訓,不僅大兵團閃擊圍殲戰鬥打得出色,就算他們土了吧唧的遊擊戰術也運用的出神入化,數月來頻頻走出山外攻擊哈爾濱,給帝國造成了無以挽回的損失。
抗聯越是不露麵,河本常二就越是犯嘀咕。
磨磨蹭蹭走出了一片密林掩映下的山路,河本忽然感覺眼前一亮。
河本常二處於一座海拔不高的小山包頂端,山路從山包頂端不遠處通過,一直蜿蜒向前直直深入到一片平坦的山穀草場,隨後又掩入前方莽莽群山中。河本估計從自己腳下的小山包到另一邊的山包大約有兩公裏的平地,這裏視野開闊蒿草不高,不是打埋伏的最佳理想地,想必抗聯的軍官也不會傻到在這塊無遮掩的地域打自己伏擊,那麼說這塊地域是安全的。
算算今天已經走了7、8公裏的山路了,那麼經過這塊草地就可以宿營,一天的任務又要完成了,無驚無險活過了一天,真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
“傳令兵,告訴前鋒渡過草地之後就地組織警戒,我們將在森林邊緣宿營。”
“嗨依!”傳令兵喜滋滋向前跑去。傳令兵也很高興,他與河本常二有著共同的心思,如果總是這樣順利,那麼前進到對方老巢為時不遠,這樣順利的事情要天天有才好。
河本常二對麵的小山包上趴著耿殿君,耿殿君一大早就來到這裏等待河本常二了,他決心不折不扣的執行馬遷安的命令,幹淨徹底擊敗這一支孤軍深入的鬼子兵。
用望遠鏡對著正在迤邐前行的鬼子和民夫的隊伍看了一會兒,耿殿君扭頭對自己的通信員命令道:“詢問一下各部隊就位情況,要開打了,這幫小子不是早就憋著一股火嗎?今天我就給他們個機會泄瀉火,誰不給我賣力打,看我不割了他的小**。”
通訊員憋住笑用步話機逐一叫通埋伏在附近的各支部隊指揮員。指揮員的報告陸續傳了回來。
“報告,炮兵一中隊就位!”
“炮兵二中隊就位!”
“重機槍中隊就位!”
“一大隊就位!”
“二大隊就位!”
“三大隊就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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