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呲著牙道:“那裏麵關著一個反日婆,送到這裏的時候已經懷孕了,那幫家夥就給她注射了梅毒病菌,說要觀察這個女人能不能生出不帶病的崽子,我看大概是今天到時間了,其實就算沒到時間,鬆島那家夥也想解剖一個**,鬆島這家夥一直盼著有一個孕婦讓他解剖,說要練習剖腹產什麼的,完全是借口,他根本就不是什麼婦科醫生。”
馬遷安豎起一根手指阻止了玄夜的喋喋不休,“過去看看。”
“將軍,這個女人全身都爛了,當心傳染。”
馬遷安扭頭用鄙視的眼光看了玄夜一眼,“我是醫學博士,豈能不懂?隻要不接觸的話是不會傳染的。”
馬遷安看過玄夜的資料,知道這個家夥不是學醫的,兩個月前才從黑河省監獄調過來,其醫學學識有限的很。
玄夜閉嘴,怏怏的跟在馬遷安的後麵來到幾個醫務兵麵前站定。
幾個醫務兵早已停止了猜拳,看到幾個“大人物”走到近前,慌忙不迭敬著軍禮。
他們猜拳的原因很簡單,今天他們接到“運輸”這個女“馬路大”進解剖室的任務,都很不情願。雖然知道隻要小心謹慎,不要讓這個女人接觸到自己裸露的皮膚,就可以避免被傳染的危險,但是要搬運“材料”,哪裏能保證萬無一失就不會被粘上病毒?這女人要是掙紮反抗呢?要是還有力氣咬自己一口呢?即使她很聽話不反抗,即使自己皮膚上沒沾上,那防護服和橡膠手套也會粘上,事後清洗消毒都要大費周章。
所以他們決定猜拳定輸贏,贏的那個人就不用搬人了,正“熱火朝天”、酸鼻子酸臉鬧得熱鬧,“石井將軍”駕到。
幾個小兵惴惴不安,心裏犯嘀咕,被石井看到自己工作這麼不認真,這麼推三阻四的,會不會一頓大耳刮子降臨呢?如果被懲罰分到焚屍爐那裏去工作,那就慘了。
馬遷安像是沒看到幾個小兵的這場鬧劇,他透過牢門上的小窗戶向裏麵看了看,腦海中一陣眩暈感傳來,他有些後悔來到這個牢門前。
牢房中一架木板床上躺著一個已經分不出模樣的人形,人形露在衣服外麵的肢體和臉盤及頭部上,滿是流著膿水的大瘡,病人的臉上甚至爛到可以看到皮肉裏的顴骨,病人發著囈語喃喃著,牢裏散發出一股熏人的臭味,壓住了消毒藥水氣味的遮掩,看這女人的神態,據馬遷安的判斷,這個人已經沒救了,這已經不是梅毒晚期,這就是人之將死之前的迷離之時。
“打開!”既然已經來了,馬遷安硬著頭皮吩咐看守打開牢門走了進去,他聽到這個女人在呼喚一個人的名字,那樣深情,讓人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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