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定,也許有什麼小盜賊見石井家的人都暈過去了,見財起意又害怕被發覺,殺人滅口也說不定。”
“你在開脫自己嗎?”
“就算是吧,反正你不能說是我的人幹的,目擊證人呢?栽贓陷害嘛,鬼子這一套玩的很熟的。”
“你看我很好糊弄嗎?”楊靖宇眨著明亮的大眼,似乎看穿了馬遷安的小把戲。但是他又很怕馬遷安說實話,又想聽到實話,矛盾的心理展現在他的緊蹙的額頭上。
馬遷安搖了搖頭。
楊靖宇接著道:“你把張柱國藏哪裏去了?把他給我叫來我要當麵審問他。”
您可找不到他了,因為我已經從劉清源那裏偷了一本護照給了他,改名換姓現在差不多已經到了俄國境內,在那裏他就要乘坐開往印度的商船走了。
馬遷安心裏有底,說話腰杆硬了一些,“張柱國可能已經犧牲了,回到這裏後我就沒看到他,他是一個烈士,我們不能再讓他背上處分的名頭,這不好,很不公平,他在與曰本人的戰鬥中用生命洗刷了他的一切錯誤,如果他有錯誤的話。死者為大嘛,您說是不是?”
楊靖宇心中其實明白,這件事九成是馬遷安命令張柱國做的,但還真的難以抓到把柄,馬遷安抵賴的本領不是一般的強,心理素質也是一流,很難詐出真相來。
雖然沒有確鑿證據證明就是馬遷安指使的,但要說楊靖宇沒什麼辦法治馬遷安,那也是荒誕不經的。
“現在我嚴重懷疑你違反了紀律,決定給你個處罰,現在暫停你的職務,待調查清楚了給予正式處罰。”
“你這是莫須有嘛,讓人不服氣,司令你要調查多長時間啊,我還要打仗呢,我有一個新計劃。”
“嗯?說說!說得好我可以考慮縮短調查時間。”
這句話的潛台詞是,短時間的調查有可能什麼也調查不出來,可以匆匆下結論揭過這一件事。馬遷安當然聽得懂。
馬遷安賣起了關子,“現在不說。”
楊靖宇豎起眉毛,“豈有此理?你還拿起把來了?好吧,反正你現在停職沒什麼幹的,我缺一個馬夫,你一邊幹馬夫一邊反省,什麼時候想說了,什麼時候找我!”
出門的時候,馬遷安不服氣的說道:“就算我們的人幹的有什麼大不了的?曰本人殺我們的婦孺的時候,可有什麼仁慈之心?他們殺了我們整整兩千萬人,多少家庭被他們殺光,女人被**,兒童被挑死,老人被推入水井淹死,被他們用作**實驗,簡直說不完。戰爭就是以暴抑暴,不殺他們個魂飛膽喪,我誓不罷休!”
楊靖宇這回可真有點生氣了,這道理都跟他們講過多少次了,不能曰本人是禽獸我們就要學他們也做禽獸,我們要做一支文明之師,怎麼還跟我強嘴?安子你成心氣我不是?楊靖宇低下頭解下一支軍靴,對著門口就扔過來。
馬遷安與軍靴一同飛出了小房間的房門。
“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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