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役犯”們被迅速集合起來,其中包括“視死如歸”的渡邊雄太郎。兩個神態威嚴的軍官走到了他們麵前……。
渡邊雄太郎隻聽到了兩個軍官宣讀“你們已被釋放,重新入伍編入第28師團東京聯隊”這段話之後,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話語,心髒全被狂喜填充,身體不由得微微顫抖起來。
東京聯隊在伊春盆地被消滅,愁壞了佐佐木到一與野副昌德,他們與同樣發愁的28師團師團長石黑貞藏一起,密謀重新組建東京聯隊。如此慘痛的損失要盡量掩蓋,最好的辦法就是向世人展示東京聯隊還在,還沒有被抗聯消滅。
他們暗中請示了司令梅津美治郎,爭得梅津美治郎的同意,重新征召兵員。但梅津美治郎不準他們從其他部隊或地方守備隊中抽調。要補充數千兵丁,自己想辦法。
佐佐木到一除了征召一些“青年義勇隊”的滿16歲的開拓團青年,還將目光打在了“滿洲國”內關押的各種日籍罪犯身上,這些人或是因為各種犯罪行為、或是因為打了敗仗而被關到各個苦役營中的,從他們中間挑選2、3千人應該沒有問題,也不會引起太大的關注。
病急亂投醫,“滿軍之父”佐佐木到一還想從“滿洲軍”中選拔一些鐵杆漢奸補充進來,被野副昌德不留情麵的否決,野副昌德鄙夷的認為,“滿洲**”怎麼可以?他們的血統卑下,怎麼能進入高貴的日軍主力部隊?讓他們帶路都嫌他們太哈巴狗了。雖然東京聯隊缺人,但也不能什麼東西都要的。
作為對佐佐木到一的安慰獎,野副昌德同意征召一些朝鮮裔日籍青年進入東京聯隊,因為他們是日本籍,比漢奸軍可靠一點。
七拚八湊之下,東京聯隊經過半個月的征召兵員工作,集合了4千多烏合之眾,在28師團老巢齊齊哈爾城整合後,重新打出了旗號。
渡邊雄太郎的名字被人重新提起,野副昌德給了渡邊舅舅一個麵子,言明渡邊隻要存了必死之決心,他可以讓渡邊重新入伍為天皇效忠,過去的事就一筆勾銷。
征兵官兒來到這個采石場的時候,征兵工作已經進入了尾聲。
“渡邊君,渡邊君。”有人在渡邊雄太郎耳旁悄聲喊著。
渡邊被驚醒,從驚喜懵懵懂懂的狀態中緩過神兒來,叭的緊繃繃挺直了身軀,表現出來一個老兵的素質。
征兵官其中之一繼續小聲說道:“讓你去點燃那個短短的導火索是上邊的意思,他想看看你的勇氣,據傳你就是因為膽小,所以才總是打敗仗,所以……”他看了一眼板著臉正在與監工交談的另一個征兵官,“幸虧你通過了考驗,若不然後果堪憂啊!”
渡邊明白,如果今天自己抗命不去點那個導火索,現在已經是一具死屍。想到這裏渡邊驚出了一身冷汗。
“我認識你舅舅。”征兵官笑眯眯補充了一句。
“我舅舅就這樣救我?”渡邊失望透了,這場考驗太懸了,舅舅對自己一點信息都不透漏。
“嗯!渡邊君不要責怪你的舅舅,他也是沒有辦法,他跟我說,要麼你通過考驗,他再給你謀一個好位置,要麼你就死,他實在是不能在你身上再丟人了!”
納尼?舅舅你也太狠心了!渡邊心中不滿的責怪舅舅一句。萬一我……你是不是就讓我死啊?
中午時分,渡邊與自己的這些原部下們重新穿上了軍裝,吃上了一年多都沒有吃到的大醬湯,當熟悉的味道進入到嘴巴的時候,所有的人都不禁熱淚盈眶。
第二天早晨8點,吃過了早餐的“東京聯隊”全體官兵集合在城外一處兵營校場中,聆聽了師團長石黑貞藏對他們的教誨。
最後,石黑貞藏從身後拉出來一個眼光陰鷙的小個子少尉,親切的給小個子少尉別上大尉軍銜。
“知道他是誰嗎?”石黑貞藏對著底下黑壓壓站立的包括人渣在內的烏合之眾讚道:“他就是上次戰鬥中誓死保護聯隊旗的砂肋八極大尉,正因為他不惜用生命來保護這麵旗幟,你們才能加入到這個光榮的東京聯隊,我希望你們大家都要向他學習,不要忘了自己的榮譽感與責任心,不要忘了對天皇陛下的效忠之心。”
砂肋八極從懷中掏出聯隊旗,木著臉唰的一聲將旗子抖開,雙手抓住旗子的一邊,任由寒風將旗子扯得筆直。
殘破不堪的旗幟上遍布著密密麻麻的彈洞,無聲地訴說著戰鬥的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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