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官請,那個馬長官後邊站!”
馬遷安想飛一大腳給他,這小子手上用了暗勁,捅的自己肚子好疼啊!馬遷安“哀怨”的瞄了瞄周EL的位置,後者也正關心的看著他,那個工作人員推馬遷安的小動作也逃不過周EL的法眼。
周EL輕輕搖了搖頭。
好好!我忍!馬遷安抿著嘴巴站到了隊尾。李四清流露出“天然呆”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他在轉身的同時,鞋跟“恰巧”落在了那個工作人員的腳麵上,狠狠碾了一鞋跟。
“媽的!鎚我兄弟?叫你鎚。”
哧……,另兩個抗聯軍官看明白事件的前因後果,忍不住發出嗤嗤笑聲。
工作人員也知道自己被暗算了,他搞不明白李四清這個國黨為什麼要幫馬遷安這個**,他根本理解不能。
馬遷安不想改動上台順序,他清楚這些暗中搞的小絆子,這幫人為了打壓**,什麼事都能做出來,跟他們沒辦法講理。馬遷安像個沒事人似地跟在後麵昂首闊步登上主席台。
李四清手裏還捏著“庭前奏對”,這是一張小紙條。在剛才有一官員偷偷塞給他,並吩咐李四清按條子上寫的答案回答,在領袖麵前一問一答要得體,不要出什麼紕漏。
馬遷安很想看條子上寫了什麼,但官員不讓他看。
四人魚貫走到老蔣麵前,在舞台紅地毯上站定,向老蔣舉手敬禮致意,委員長好的口號喊得震天響。
老蔣笑了。他與眾人一一握手表示親切後,重新走到李四清麵前,麵對著李四清強壯的身軀,老蔣滿含笑容頻頻點頭。
“你就是李四清?”老蔣的聲調不複剛才演講時的慷慨激昂,降了八度但依然很清晰,不難辨聽。
李四清胸脯高高挺起,高叫一聲:“報告校長,學生黃埔八期李四清,前來聽校長訓示!”
老蔣笑容更盛,他非常喜歡校長這個單詞,“聽說你父親也是同盟會老會員?曾經跟隨國父從事革命活動?”
“是!先父矢誌驅除韃虜,雖位卑言輕,但依然追隨國父,在國父指引下奮不顧身,忠貞不渝,英勇捐軀,先父捐軀時我們兄弟還小,但也蒙先父精神所感召,立誌承繼父業完成先父遺願。”李四清胸脯拔得更高了,涉及到家族的先驅,族裏的榮耀,也就是他的父親,作為兒子,當然要進行推崇與炫耀,此乃人之常情。
“好好好”老蔣不由自主拍了幾下巴掌,同時示意進行現場錄音的人員再靠近一些。
“聽說你們兄弟幾個先後投身革命,都作出一番事業,實乃黨國之幸事,百姓之幸事啊!你可不可以說說他們的英勇事跡呢?”
李四清一怔,似是回憶什麼,足足沉默幾秒鍾。眾人的神色與眼神都起了變化。
見到李四清卡殼,馬遷安下意識的踢了踢旁邊的人,身邊的抗聯軍官心領神會,抬起左腳踢了踢自己左邊的人,左邊的人稍一愣怔領悟過來,又踢了踢李四清。
一連串的小動作似是把李四清驚醒。
李四清抬眼望了望老蔣,又將目光越過老蔣抬眼望了望大禮堂的眾人,似清醒又似迷糊。
那個曾經給李四清遞過紙條的官員在主席台底下跳起腳來,嘴裏囁嚅有聲,恨不能跳上台去替李四清回答這個問題。
老將臉上略顯尷尬。作為集眾人所一身的角色,老蔣很快平息了自己的表情,繼續和藹的問了一句,“沒關係,你可以大膽的說。”
李四清忽然哽咽,他的心事很沉重,有些事不是可以在大庭廣眾說的,說出來就會引起方方麵麵的反應,有些反應也不是他所願易見到的。況且老蔣問的這個問題也不是寫在條子上的,怎麼不按照程序來呢?
李四清的大哥李伯清戰死在圍剿江西紅軍的戰鬥中,二哥李仲清戰死在31年的12.8上海事變中,三哥李三清戰死在37年南京陷落戰中,每個哥哥都頑強戰鬥過,但二哥三哥好說,大哥卻是死在圍剿紅軍的戰鬥中,這咋說呢?老蔣問這話啥意思嘛。
國黨與**既合作又摩擦這種現狀,李四清是清楚的,但他打心眼裏不希望自己卷入其中,可老蔣如此問,必將暴露大哥是與**對立時戰死的,自己若不分青紅皂白說了出來,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家族與**有仇,引起**提防?這是李四清所不願見的,尤其是不願讓自己的抗聯兄弟有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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