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細細拖住馬占山,將嘴巴湊到馬占山的耳朵邊,一邊看孔二小姐一邊悄悄地對馬占山說:“秀芳老弟,我女兒我女兒,見諒見諒。”
啊!馬占山隻好輕輕喘了一口氣,孔二小姐啊,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啊,這麼大膽毫無男女大防的思維觀念,怪不得胡宗南不想娶她,還絞盡腦子擺了孔二小姐一道。
孔胖子笑嘛?胖臉都快成菊花了!馬占山瞄了一眼孔細細,後者正笑眯眯的盯著孔二小姐在與馬遷安快樂無比的聊天。
媽的,這成什麼事兒嘛!馬遷安一邊虛應,一邊四處偷偷打量周圍的人群,都“不懷好意”瞧著自己。這女人打扮的再男人化,也瞞不過眾人的眼睛。
孔二小姐今年22歲,正值青春年少,雖無閉月羞花之貌,但也不醜。眾人耳朵尖偷聽到了孔二小姐身份,交頭接耳一番,驚愕的、嬉笑的、羨慕的,表情各異。
尤其李四清,竟然摸著下巴在心中對孔二小姐品頭論足一番,最後斷定,不如張小花妹子耐看。
孔二小姐亦感覺眾人在看著自己,又看到自己老爹也在那裏看熱鬧,不滿的發了性子,除了留下老爹與馬占山,將一眾人等統統轟出了小廳。
小廳一下清靜多了。
“兄台混抗聯的?那幾個月前來重慶幹嘛?哦對了,那個龍三太子被打慘了,半年了才下床,看他還敢不敢跟咱們耍。”孔二小姐旁若無人,頻頻拋出嚇死人的“炸彈”,急的馬遷安一個勁使眼色,嘴裏機智的編寫理由。
“做點小買賣,抗聯缺錢啊,政府也不撥款,兄弟們老苦了!哎,我可不知道誰是龍三太子,我就覺得吧,欺負弱女子就不行,路見不平一聲吼哇!”
真累死了,拜托來人把這碎嘴八婆拖出去打!馬遷安心中恨恨的想。
馬占山豈能不知現時情況,不過他沒有什麼辦法,他不知道馬遷安心中怎麼想,看這樣子兩人聊得還挺熱乎,不好貿然打斷,何況孔胖子還在旁邊,有一搭無一搭與他交換著沒營養的廢話。
孔二小姐依舊喋喋不休,“兄台叫個什麼名字來?好像叫餘則成?我在重慶找啊找啊,找了好久也沒找到,原來兄台竟然是抗日聯軍的,這下可好,我讓我姨夫提拔提拔你,有恩不報非君子嘛,是不是兄台?萬望不要推辭小妹的好意。”
在孔二小姐嘴裏,提拔一個人以報“私恩”這種做法,是如此的不當回事。
你以為中國是你家開的?馬遷安心裏一陣不舒服,不過很快就過去了,可不怎麼的,就是那麼回事麼。
“不敢!二小姐,這種提拔我不敢要,國之重器豈能私相授受?我的階級官職都是一刀一槍拚出來的,二小姐美意我恐怕不能接受。”
“謔謔謔……”孔二小姐詫異的看著馬遷安,恐怕是沒料到這兒“兵哥哥”竟然還甩出兩句酸詞兒,還私相授受?還有這麼古板的人?我這話要是對別人說,那人不敢說對我肝腦塗地,但是納頭便拜還是有可能的,他們惡心著呢。
“餘兄台……”
“哦,忘了說,那名字是假的,我真名馬遷安。”馬遷安帶著些尷尬糾正道。誰想能碰上這“奇人”呐,我還以為利用完孔二小姐打完龍三太子黑槍就完事了呢,真是好巧不巧,自作孽。
“馬遷安?”沙發上伸著脖子注意聽人聊天的孔細細手一抖,半截煙卷掉在地上,也不撿,劈頭就問馬遷安,“那個旅長?**?”
孔細細記不住李四清等人的名字,但對四人中唯一的**馬遷安,他確記住了名字。
馬遷安扭過頭看了一眼孔細細,不知道他是誰,但看到孔細細的胖模樣和奸詐麵相,心中惱火,回了一嘴:“是呀,**。有什麼奇怪的嗎?委員長對我們不是一視同仁嗎?不會將來發軍餉的時候厚此薄彼吧?”
“哦?聊了半天都不知道,原來你還是**?”孔二小姐眨著眼睛,略感詫異。
“有問題嗎?看來二小姐對我們有意見?”
孔二小姐沒加思索,擺擺手道:“切,什麼黨不黨的,對我沒影響。對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
孔細細趁亂跟馬占山嘀咕了幾句,幾句話好像觸動了馬占山的逆鱗,馬占山黑著臉站起來,不滿的大聲說道:“不行!他是我親侄子!你們不能那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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