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抗聯遠去,烏那坎回轉身,正看到自己的二兒子奇可圖氣喘籲籲爬上小山坡,這個原本部落裏最雄壯的漢子已經瘦得皮包骨,這都是那該死的鴉片害的。
“奇可圖,感覺好點了嗎?”看著兒子已經能爬上這個山坡了,烏那坎帶著些溺愛的問道,舔犢之情油然而生。
“是的父親,我的胸悶好多了,漢人的藥水很管用!”奇可圖跟在父親身邊,手搭涼棚眺望遠去的部隊,遺憾的唏噓了一句:“父親,我也想跟他們走啊!看到鋼槍,我身上的血都要沸騰了,我曾經也是一名戰士,還是我們部落最好的戰士。”
烏那坎無言的笑了,抬起自己的手臂緩慢的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若有所思,“奇可圖,你的靈魂回來了嗎?”
有鄂倫春向導帶路,部隊快速的向江邊推進,傍晚就趕到了一處江流平穩的江岸處,先期趕到的張小花隊伍和一中隊已經伐下上百根大腿粗細的鬆木,正熱火朝天的捆紮木排。
江兩岸還是大片原始森林,本地還未開發,居民寥寥無幾,偽滿洲國的江防部隊隻有在漁季才來這段江麵攔截漁船揩揩油,在這個季節很少出現在江麵上,他們的駐地是上遊20公裏處木蘭縣城江岸碼頭,木蘭段的滿洲國江防部隊隻有一條破鐵殼機動船,一個排的“水軍”。
江水靜靜的流淌著,映射出夕陽的光芒,點點磷光鋪滿了江麵,遠遠望去鬆花江像一條嵌滿了碎金的飄帶,好美的景色啊,馬遷安站在江邊欣賞著這優美的景色,呆呆出神。
“嗨!楞子哥!”張小花不知從誰那裏淘登來一套小號軍服,緊繃繃套在身上,腰上特意紮了武裝帶,掛了一支托卡列夫T33槍套,整個人顯得幹脆利落英姿颯爽,手裏揮著帽子,小跑著奔馬遷安而來,搖曳生姿。
“嘛?慢點!把你的小腰再跑折了!”馬遷安隨意打趣這個小妹妹。
張小花身材不矮,有1米63左右,穿小號衣服有點緊,穿中號還大,上不上下不下的。這小號夾克戰鬥服一下就把張小花的身材勾勒出來了,飽滿的胸脯在衣領內不安分的跳動著,嗯!有點吸引人,嗯,什麼有點啊,是很吸引人!馬遷安眨著眼睛看著張小花跳躍著跑近,不知不覺竟然想歪了。
跑到馬遷安近前,張小花帶著些邀功表情得意的表白:“咋樣?我讓他們砍木頭紮木排的,馬乘船,人坐木排,兩個來回就能渡過江去。”
很好!這主意不錯,勞動人民在實踐中的智慧是無窮的。隻要開動腦筋實地操作就一定比坐在指揮部裏苦思冥想強得多。
“給你記一小功,哎還是算了,你立多大功也不能給你記。”馬遷安忽然想到了什麼猛然改口。
“為啥?”張小花不幹。
“因為……”馬遷安故意遲疑著。
“因為我是你婆娘?怕人說閑話?”
“……正確,恭喜你答對了!”
“討厭楞子哥。”張小花露出女兒嬌羞模樣,伸出拳頭輕輕捶打了馬遷安一下。
馬遷安不能總是板著臉據小花與千裏之外,人家又沒什麼錯。自從再一次見到張小花後,馬遷安就發現張小花不理會自己時冷時熱的態度,所做的一切都圍繞著他轉,對他可謂傾注了全部的注意力與感情,嗨!夫複何求?對人家好一點天也不會塌。
“小花,這裏的水麵夜裏可以渡江嗎?”
馬遷安知道,張小花與呼索部交上朋友後,曾乘坐過這兩艘船去過江對麵“做案子”。
“可以,但要非常小心,尤其要注意到馬匹躁動,我看還是明天淩晨渡江吧?”
馬遷安無奈點點頭,過了江隻有百餘公裏路要走了,馬遷安還有3天時間,不出意外2天就可以到達地點再休整一天,時間剛剛好。
馬遷安瞄了一眼正沉浸在幸福中的張小花,忽然道:“小花,明天過江後,你不要跟我們走了,你要負責留守在渡口,看好船和木排等我們回來。”
“啥?”張小花一捂耳朵一扭身子,“馬司令你這是卸磨殺驢,我要打仗我要跟在你身邊。”
“服從命令!”
“不!”張小花將身體扭得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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