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頭抿了抿唇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才剛抬起頭就被司徒右乾一手打暈了。
司徒右乾忙抱住昏闕過去的她,隨後一輛馬車到來,他將她抱上馬車,小心翼翼把她抱到座上。
他輕撫著她的臉抱歉低念:“皇姑,對不起,我不能讓你一錯再錯。我不管皇爺爺是不是水君愁,皇爺爺就是皇爺爺,我也不管你到底是誰的女兒,可皇爺爺是皇後姑姑的,我不希望你占據皇後姑姑的位置。”
司徒右乾才剛走下馬車,裴羿青就來到了,裴羿青看了看馬車迷惑問道:“二王爺,你約我到這來有何吩咐?”
“皇姑在馬車裏麵,被本王打暈了。”司徒右乾道了句。
裴羿青眸色一緊正欲走去,司徒右乾忙伸手攔著他說:“本王知道你對皇姑有意思,我現在把她交給你,但是,你不能碰她,除非她願意。”
“二王爺這是什麼意思?”裴羿青皺緊眉頭迷糊睨了他一眼。
“本王知道,你曾經是個土匪,但是,嶽父信任你,皇姑信任你,我信任你。”司徒右乾微笑說道,“我希望你照顧皇姑,暫時把她藏起來,別讓現在的陛下找到。本王會親自跟他說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要把她藏起來?”裴羿青更加糊塗了,疑惑問道,“水君愁呢?他肯嗎?”
“我就是不希望皇姑再跟水君愁見麵,你不是喜歡皇姑嗎?這件事結束之後,你就有機會了。”司徒右乾說著又一臉慎色提醒,“前提是,必須要保護她,不能讓她受任何傷害,而且,不能強迫她。”
裴羿青駕著馬車在黑夜中前行,司徒右乾的舉動讓他如墜夢裏,一頭霧水。
他又稍微掀起卷簾看了看馬車裏的蔣夢涵,這可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兒,難得有人願意幫他除去水君愁,不要白不要。
“可是……她是公主……”裴羿青靠在馬車邊上抬頭仰望這夜空呢喃,“而且,她又不喜歡我,我現在是大將軍了,難道又把她劫回山寨去?她豈不恨死我了?唉,這二王爺葫蘆裏賣什麼藥?莫非……想趁機搞混亂?他是司徒坤的人?可他的眼神好真切,不像是個壞人。”
“少主?”前邊突然傳來秦風的聲音。
裴羿青猛地打了一個激靈放眼看去,秦風獨自從黑夜中走來微笑道:“末將剛從城門回來,這麼晚,你要出城麼?”
“嗬嗬……”裴羿青輕扯嘴角笑了笑說,“藺親王別跟我開玩笑,還什麼少主呢?你才是真正的主。”
“我仍舊是裴大將軍的屬將,當秦風比當司徒遊快活多了。”秦風淡若笑說,“希望少主能忘記末將的另外一個身份。”
“會的!會的!”裴羿青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苦澀笑說,“那個……本少主還趕時間,改天再聊,你回府吧,告辭!”
“吖……”馬車裏的蔣夢涵從座上滾了下來。
“公主!”裴羿青急了一下忙掀起卷簾往裏麵看去,又忙進去把昏迷的蔣夢涵抱回座上。
“公主怎麼會在這裏?”湊過來的秦風迷惑問道。
裴羿青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秦風謹慎沉下眼眸來責問:“公主怎麼會昏迷在你的馬車裏?你要帶公主出城?”
“我……”裴羿青吐了口悶氣,反正一時半會解釋不了,他別過臉去說,“你知道的,我看上她了,我不希望她再跟水君愁來往,她是屬於我的!”
“現在是什麼時候,你還想著這些!”秦風淩厲責備,“我不是告訴過你,你不能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我怎麼不能對她有非分之想呢?”裴羿青憤懣走下馬車不爽反駁,“她是公主,沒錯。之前我是個土匪,配不上她,可我現在是大將軍了,還配不上她嗎?”
“這根本不是身份的問題!”秦風急著踱了兩步,他又轉過身來急切說道,“這天下,唯獨你不能對公主有那份心思?”
“什麼意思?”裴羿青氣得渾身發熱,他揪了揪自己的衣服慍悶說道,“難不成,我還是司徒靖軒的兒子,我跟她是兄妹!”
“你們就是兄妹!”秦風禁不住脫口而出,馬車裏正要爬起來的蔣夢涵怔了一下。
“呃……”裴羿青打了一個嗝,呆愣試探問道,“你的意思是……我真的是陛下的兒子?我也是個王爺?”
秦風哭笑不得地白了他一眼,沉了沉氣,他掃視一下無人的四周再一臉凝重說:“這件事不能瞞你了,否則遲早釀成大禍,但是,我必須提醒你,這件事,除了你和我,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