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重要事情?”蔣夢涵好奇問道。

水君愁笑笑不語,蔣夢涵微沉眸色說:“最近你都神秘兮兮的,我們都已經在一起了,還有什麼不能跟我說的?”

“你又想打探我的事情?”水君愁捏著她慍悶的臉蛋戲謔道,“我隻是做了他的替代品,甚至連你還沒真正得到,就抱著你睡了一個晚上,你就想把我的秘密套出來,太小覷我了吧?既然把我當做他,那就關心他的事情,我的事情少打探聽。我出去吩咐點事,你留在這裏。”

他吻了一下她的眉心就走了,蔣夢涵呆呆地愣在原地自個呢喃:“水君愁,你好可怕。你到底把我當做什麼呢?難道我對你的心就不是真的嗎?你是想利用我,還是純粹想得到我的身體?所以,你用司徒南風來打發我。”

入夜

蔣夢涵輾轉反側也睡不著,她枕著自己的胳膊,腦海裏全是水君愁的模樣,想他,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麼想他。

明明對自己說過,不允許他超越司徒南風,但是,這一刻她除了想念他就想不起任何人了。

“想我呢?”耳邊突然傳來水君愁曖昧的呢喃聲,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俯身下去緊抱著她低念,“這麼晚了還輾轉反側,少了我不習慣?”

蔣夢涵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寒戰,明明是發了瘋的想他,可是當他抱著自己的時候,卻是打心底的害怕。

聽著他纏綿的情話,心頭忽感無比的厭惡,總感覺身後的人很虛偽很可怕。

“怎麼呢?”水君愁單手撫在她的臉上把她的臉轉過來,讓她正視著自己。

蔣夢涵看著他眼底攝魄的鋒芒,忽感全身冰冷,所有的神經繃緊,她蒼忙側過頭去不敢看他。

水君愁滿帶歡喜地逗了一下她的臉戲謔道:“怎麼突然害怕了?怕我對你做那些事?”

“我……”蔣夢涵蹙蹙眉頭小聲低念,“這是我的房間,你又怎麼來呢?”

“嗯?今天早上,你不是要我以後都這樣陪著你嗎?”水君愁擢了擢她的臉歡喜笑道,“朝令夕改不好哦。”

“可是……”蔣夢涵抿了抿唇稍微挪動身子離開他一點說道,“怎麼說我也是黃花閨女,還沒出嫁了,你一個大男人經常出入我的房間,被別人看到了不好。”

水君愁撲哧笑了笑,又將她緊擁入懷反笑問:“這山莊,裏裏外外,誰不知道你是我水君愁的女人?他們早就認定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若說自己的是黃花閨女,誰相信?”

蔣夢涵憋屈得說不上話了,越是討厭他,他越是黏著親近,更何況,這是自己釀下的禍。

水君愁撫著她的發絲戲謔問道:“你再三欲拒還迎,該不會想逼我娶你吧?”

“水君愁你去死吧!”蔣夢涵用手肘狠狠撞了他一下,便把被子一蓋罩住自己。

水君愁滿臉委屈地揉了揉自己的胸膛,又躲進被窩裏去逗弄她。

翌日

安福壽看了看臉色憔悴的她,試探問道:“昨晚……水君愁那混賬欺負你呢?”安福壽頓了頓,聲音低小道,“安爺爺看見他進你的房間了。”

“安爺爺……”蔣夢涵臉色羞紅低下頭去。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平時被他抱著的時候,睡得很香甜,很踏實,甚至想一輩子躲在他的懷抱裏,昨晚卻不一樣,嗅到他的氣息就感到害怕,對於他的觸摸更加是厭惡。

可他昨晚偏又放肆,似乎完全感受不到她對他的厭惡。

良久,蔣夢涵抬起眼眸迷惑問道:“安爺爺,你說水君愁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這……”安福壽苦澀笑說,“這個問題你應該比安爺爺清楚多了。”

“我是太笨了太低賤了,當年被司徒南風可惡的嘴臉騙走了,想不到今天又栽在水君愁的手上。”蔣夢涵慍悶地吐了一口氣。

她挽起卷簾王馬車外看了看,正巧看見同為上山的司徒裘。

“九哥!”蔣夢涵忙向他招了招手。

騎馬上來的司徒裘淡若笑了笑道:“皇妹,真巧,為兄還以為今天你不來參加祭祀了。”

蔣夢涵掀起布簾正想下馬車,馬車夫忙伸手攔截她說:“公主,莊主吩咐小的必須平安將你送到山上,途中不允許有任何差池,請公主留在馬車裏麵。”

“你也知道我是公主不是囚犯吧?水君愁是給你們下命令,而不是給我,你給我滾開!”蔣夢涵淩厲斥責。

因為水君愁的事情,她本來就不高興,而且水君愁故意派了四個高手保護,不,感覺像是監視,控製她的一舉一動。她心裏憋著一肚子氣,正找地方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