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紅樓……在……在……”司徒坦青呢喃了一陣子,又搖搖頭說,“不告訴你……”
蔣夢涵和安福壽不約而同揚起拳頭對準他,司徒坦青抽噎了幾下呢喃:“父皇拿到聖旨後一定不管我了……父皇放心,我會好好收著,好好收著……”
蔣夢涵小心翼翼將司徒坦青抱落床上,再給他蓋上被子,她又轉向安福壽問:“安爺爺,現在怎麼辦?聖旨真的在他手上嗎?”
“酒後吐真言,假不了。”安福壽踱了兩步說,“看來他也是想用這份聖旨要挾司徒坤,小妙芙,我們得手下先為強。”
“嗯,千萬別讓司徒坤捷足先登!”蔣夢涵說著忙向外走去。
等他倆離開了好一陣子,睡在床上的司徒坦青才掀開被子陰險地笑了笑低念:“司徒妙芙,你還是栽在我手裏!父皇不允許我再殺你,但是,我一定會讓父皇看清你的狼子野心。”
他低笑了一下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剛才抱著她的感覺還不錯,懷抱緩緩的,早知道這麼順利就該多蹭她幾下。
蔣夢涵化了個男裝帶同安福壽一起進入怡紅樓。
倚站在對麵閣樓的司徒裘看著走進去的兩人,又跟身後走來的人冷冷說道:“你怎麼把司徒妙芙引到這裏來?”
“隻要計劃成功,你管我額外多做些什麼。”司徒坦青走到他身旁輕冷笑說。
他知道“司徒妙芙“在佑親王跟前裝模作樣,他早就看不慣她了,還有上次在二王府被她算計了,這次怎麼也得討點利息。
“你打算怎麼對付她?”司徒裘饒有興趣問道,“可別節外生枝。”
“沒事。”司徒坦青不以為然擺擺手笑說,“我隻是讓映紅姑娘往酒裏下點蒙汗藥,盜取他們的銀兩,他倆逛青樓不帶錢,綁到大街上遊街示眾,再把他們的衣服剝光,看她司徒妙芙還有什麼臉麵當皇太女!”
司徒裘看了看他陰險而又幼稚的笑搖搖頭說:“她怎麼說都是你皇姑,你也太絕了吧。”
“皇姑是什麼東西?”司徒坦青凝視著怡紅樓的方向輕蔑冷哼一聲,他又看向司徒裘冷笑問,“九皇叔,你該不會心疼她嗎?”
“心疼是有的。”司徒裘陰冷笑了笑說,“用別人的血為我鋪路,好歹也說聲抱歉。司徒鎏那方麵,你都辦妥了?”
“絕對沒有問題,我已經給他循循善誘,他自然會找到你捏造的聖旨,最近父皇對他諸多挑剔,他已經忍受不了,早想起兵造反了,到時候他跟司徒妙芙都得五馬分屍!”司徒坦青輕冷笑了笑,他又忽而皺了皺眉頭,“噗”地放了一個屁。
司徒裘擺擺手倒退一步,厭惡地捂住鼻子低念:“多不文雅,趕緊跑茅廁去!”
“肚子疼……給我盯著司徒妙芙和安福壽……”司徒坦青抱著肚子弓著腰急急走去。
蔣夢涵和安福壽進了廂房,不一會兒,就有一大群婀娜多姿的女子進來,安福壽撞了她一下問道:“小妙芙,你可認得剛才站在窗邊的女子?”
“距離有點遠,印象有點模糊。”蔣夢涵抓著安福壽的手臂探眸張望了一下,那些女子帶著盈盈細語圍過來給他倆斟酒按摩。
安福壽怪別扭地打了一個寒戰,又指著其中一個搔首弄姿的女子說道:“是她!就是她了!”
“大爺,找我麼?”這女子笑意嫵媚忙給安福壽倒了一杯酒。
其他女子也跟著對他們又搓又捏,他倆還沒問話就強行被灌了幾杯酒,不一會兒,兩人就倒在桌麵上了。
“退下吧,”這個跟司徒坦青有過曖昧的女子揮手吩咐,“派人通知五爺過來。”
良久,連續拉了兩遍的司徒坦青來到廂房,他看了看昏迷在桌上的兩人,再走過去拍了拍蔣夢涵的臉戲謔道:“你不是喜歡女人?本王就給你送十來個女人!”
他邪佞地笑一下掏出兩錠黃金又轉向那女子說:“去,找幾個風騷點的女子來,好好侍候妙芙公主,地點已經選好了。”
他又狡黠低笑念:“怡紅樓外有一輛大馬車,就讓妙芙公主和那些女子一邊遊街一邊表演活春宮!”
“這……不太好吧?”這女子垂下眼簾略帶為難說道,“她可是公主……而且,要當街做哪些事……姑娘們也不願意……”
“本王讓你做你就做,這銀兩還要不要呢?”司徒坦青不悅責備,“不就低賤嘛,在這裏在外麵不都一樣人盡可夫,難得本王看得起你們的身體,還舍不得給全街的百姓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