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對付劉雅嫻的第一步,劉雅嫻敢再傷害她的小司徒南風,她絕對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

看見她燦爛如花的笑臉,司徒坤的心又跟著怦動一下,他下意識側過身去說:“妙芙,平息謠言最好的方法最好就是讓它不攻自破,你已經到了適婚年齡,要不朕給你指一門親事?”

“指一門親事?”蔣夢涵猛然吃了一驚。

小司徒南風忙撲上去抱住她的手,繼而抬起眼眸巴眨巴眨地看著司徒坤。

“水君愁如何?”司徒坤回過身來試探著問,“你跟他雖無夫妻之名,但是已有……”

“我不!”蔣夢涵連忙反駁,“皇兄你知道我跟他有仇怨的,為何還要把我推給他?你也幫著他欺負我是不是?我不嫁!我誰都不嫁!”

“父皇……”小司徒南風又扯了扯司徒坤的手說,“把姑姑賜給我!”

“臭小子!”司徒坤瞪了他一眼說道,“這是你皇姑,別打歪主意,你還小,成親的事還輪不到你。”

小司徒南風委屈地揚起眼眸又搖了搖蔣夢涵的手,蔣夢涵揉著他的小頭苦澀不語。

司徒坤低想了一會說:“好吧,婚事暫且擱置。妙芙,你可曾聽水君愁提過關於玉佩的事情?”

玉佩?昨晚好像聽他說過,什麼傳家寶來的?聽得不真切。從前也知道他是為了一樣東西而投奔司徒坤,莫非就是這玉佩?絕對不是傳家寶那麼簡單。

蔣夢涵忙笑笑說:“嗯,聽說過,他常常一個人對著天在嘮叨什麼,好像愧對祖先之類的。皇兄,你也知道這玉佩嗎?如果你知道這玉佩在哪裏,給我好不好?”

“為什麼?”司徒坤滿帶質疑問道。

蔣夢涵邁前兩步不爽說道:“他那麼在乎這塊傳家寶,如果我能將它拽在手裏就可以好好教訓他了!我要他跪在我麵前扮狗叫,否則才不把玉佩給他了!”

“你就懂這點小打小鬧。”司徒坤坐下來微笑說,“不過,他的確桀驁,教訓他一下也是應該的,皇兄給你留意一下,如果找到玉佩,一定給你教訓他。”

“多謝皇兄!”蔣夢涵感激涕零笑說。

蔣夢涵出了宮還想著玉佩的事情,那水君愁的玉佩分明就是在司徒坤手裏,他卻故意不承認,這玉佩到底有什麼玄機呢?

如果這是可以鉗製水君愁的東西,司徒坤怎麼會輕易拿出來?

“啊……”突然一個冒冒失失的人迎麵撞上來,蔣夢涵捂著疼痛的肩膀鬱悶嘀咕:“大哥,你走路幹嘛不帶眼睛?”

“對不起!對不起!”撞到她的男子一個勁地道歉,驟眼看見她嬌嫩如花的俏臉,男子頓時雙眼放亮。

蔣夢涵無趣地白了他一眼,繼而揉著隱隱作痛的胳膊向前走去。

男子急急追上她攔截她的去路笑說:“姑娘請留步!”

“你想怎樣?”蔣夢涵滿帶警惕地看著他。

男子朝她拜了拜一臉謙恭說道:“小生姓仇,姑娘可知道惜夢山莊怎麼走?”

“惜夢山莊?你要到惜夢山莊做什麼?”蔣夢涵迷惑問道,腦海裏又忽而閃過一個激靈——姓仇?還要到惜夢山莊去?莫非就是水君愁所說的仇公子?

蔣夢涵再認真打量了一下他,這人雖樣貌不出眾但五官還算端正,走到大街上總算對得住街坊。

她靈巧的眼底忽地閃過一絲狡黠之色,既然水君愁要把自己嫁給這個人,倒不如借機戲弄一下他。

“找惜夢山莊是吧?我正巧在那裏住,我帶你走吧。”蔣夢涵笑臉如花笑說。

男子目光一亮忙跟著她走去,蔣夢涵又微微低笑說:“仇公子,我跟你一見如故,好像上輩子就認識一樣,我們之前見過麵嗎?”

“或許是上輩子的緣分!”男子目光淫邪笑說,蔣夢涵半帶惡心地瞅了他一眼——這就是水君愁的所說的謙謙君子?吖的,什麼目光?

蔣夢涵一路上跟著男子說說笑笑,東拉西扯總算鉤住了他的心魂,這男子神魂顛倒似的一刻也沒把目光從她身上轉移開去。

嘿嘿,她就是要借他來戲弄水君愁,讓他水君愁看看,他自己訓練出來的狗怎麼反咬主人的。

男子這下才知道她是位公主,心底就更加澎湃了,能娶到公主,這是莫大的榮耀!

而且她承諾了,隻要他把經常欺負她的狗奴才——水君愁,毒打一頓,她就嫁給他了。

他也沒有多想,暈頭轉向就答應了。

男子在大廳坐著,看見從珠簾後走出來水君愁,他猛地吃了一口寒氣,抖動的雙腿不停打哆嗦。

這水君愁似有一股凜冽的深寒之氣環繞四周,光往跟前一站,那駭人的霸氣就足以淩駕眾人聖,那雙墨蟄深眸如同鋒利的刀刃,隻要稍稍觸碰到他的些許目光,就有萬箭穿心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