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什麼?”蔣夢涵拽緊毛巾急切問道,“你一個大男人,說話這麼溫柔幹什麼?拿點男子氣概出來好不好?”

水君愁流轉眼眸向後睨了她一眼冷聲低念:“這可是關乎本山人稱霸的大計,能大聲嚷嚷嗎?把耳朵拿過來。”

蔣夢涵慍悶地瞪了他一眼,又一臉無奈地走過去把耳朵靠近他的臉。

她才剛彎下身,就被他一手箍住了腰粗呢地被他翻進了浴桶裏麵。

“啊……咳咳……”蔣夢涵倉惶地攀著他的肩膀浮出水麵,差點沒喝了一口洗操水。

她甩了甩頭上的水,還沒來得及責備,就聽到他戲謔的聲音。

水君愁自然地展開雙臂搭在浴桶兩邊,看著她倉惶憋屈的樣子戲謔道:“你這丫頭,小時候的壞毛病一點都沒改,每次都借著給我搓背的機會,溜進我的浴桶,你到底想看什麼?你若真想看,我給你看就是了。”

話音剛落,他就傲然挺拔地站起來。

“吖……”蔣夢涵忙捂住雙眼不悅叫喊,“水君愁你這個流氓!無恥下流!誰稀罕看你!”

水君愁又泡回水裏麵,他推開捂住她臉上的雙手,厚大的掌心摸了摸她臉上的水跡,再輕柔撫摸到她的後腦,雙手纏著她濕潤的發絲輕捧著她的後腦。

帶著半截銀色麵具的臉俯貼過去,與她驚乍怯懦的臉隻有一絲距離,差一點就完全貼近了,深不見底的虎潭深眸緊緊凝視她靈澈的烏瞳。

“水君愁……”蔣夢涵低念了聲想要掙紮起來,被他墨蟄深眸裏攝魄鉤魂的厲色攝住了魂魄一樣,動不了,怦動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

他緊摟著她,把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直到稍稍壓製下去,他才捧著她的後腦凝視著她呆滯的雙眸微喘著氣鄭重說道:“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將你推上女皇之位。”

“嗯。”蔣夢涵凝視著他的鋒芒呆呆地應了聲。

“當然,”水君愁又冷冷補充一句,“你這個女皇要聽從我的吩咐,你隻是我所操縱的傀儡皇帝。”

他放開她在走出浴桶冷淡說道:“你回去吧。”

蔣夢涵緊抓了一下子自己浸濕的衣服然後從浴桶出來呆愣向外走去,正在穿衣的水君愁忽而又說了句:“站住。”

她呆滯止住腳步,腦袋似是空白一片。

水君愁沉默了一陣子冷聲說道:“我有一塊很重要的家傳玉佩在司徒坤手上,你想辦法給我弄來。”

“嗯。”蔣夢涵應了聲急步向外走去,她走到院子外又渾身無力坐到旁邊的秋千上。

她微喘著氣回想剛才的時候,剛才竟然完全淪陷給他了,完全沒有抵抗的心。

看著他滿載柔情的雙眼,占滿眼球的卻是司徒南風的臉,仿佛跟自己共墜溫柔的就是心心念念的他。

司徒南風也曾把她拉進浴桶裏去,那時候的他神經病發作,像個脫韁的野獸對她肆意侵犯;

而這個水君愁……他的雙眼流瀉出來的是滿滿的柔情,純粹是愛慕的占有。

“不要這樣……”蔣夢涵緊抓著自己的腦袋難受低念,“他不是司徒南風……他是水君愁,我為什麼那麼犯賤?不要這樣!絕對不能讓他取代司徒南風的位置!”她抱著自己的腦袋大喊著跑了。

倚站在窗邊偷偷探望的水君愁黯然靠在牆邊歎了一口氣,他緩慢抬起右手看了看手腕處一根黑色血痕。

他微閉眼睛碎碎低念:“如果我隻剩下三個月的壽命,你會把你獻給我,僅僅當我三個月的妻子嗎?”

翌日

蔣夢涵才剛到禦花園就看見劉雅嫻和一眾妃嬪在前邊賞花,她詭秘地笑了笑忙走上去笑說:“皇後娘娘萬福,各位妃子姐姐好!”

眾妃子見是她來了,眼底紛紛流過一絲詭秘的警惕之色,因為近日宮中的傳言,這位妙芙公主可是個頂級的“采花大盜”。

“妙芙公主這麼早就進宮了,見陛下呢?還是七皇子?”劉雅嫻陰柔問道。

“我是……”蔣夢涵說著向前走了一步,又故作扭腳,猛地向前撲去。

妃子們驚容失色連忙躲開,隻剩下來不及躲避的劉雅嫻。

蔣夢涵直接撲到劉雅嫻身上摟著她一起跌落地上,恰巧吻上她的唇。

妃子們猛地吃了一驚,帕子掩唇不敢驚呼。

“啊!”劉雅嫻瞪大雙眼驚聲大呼忙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蔣夢涵,這下其他妃子才過來攙扶起驚容失色劉雅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