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司徒南風投入他懷裏抱住她的纖腰慍悶低念:“姑姑,我討厭那個人,以後都不允許他碰你好嗎?姑姑是我的,除了我誰都不能碰!”
“霸道的小鬼!”蔣夢涵捏了捏他的鼻子,又將他抱落床上溫聲低念,“夜深了,趕緊睡覺,否則就變大熊貓了。”
翌日
蔣夢涵帶著小司徒南風到二王爺府,她對著練武的司徒右乾鄭重說道:“大叔,我暫時把南風交給你,你給我好好教他練武。”
“教他練武?”司徒右乾垂下眼眸看了看這個囂張跋扈的小子,又一臉為難轉向蔣夢涵說,“皇姑,這個不好,萬一被父皇知道了,他一定不肯饒了我!”
小司徒南風不耐煩地戳了戳司徒右乾的大腿裝腔淩厲說:“姑姑讓你做你就做!你,教我練武!我要保護姑姑!”
“喲……”司徒右乾不爽地白了一眼這個小屁孩,又無奈地點點頭。
“就這樣說定了,我有點事出去一趟,待會回來可別讓我發現你們在偷懶!”蔣夢涵擺了擺手就向外跑了。
“皇姑……”司徒右乾欲哭無淚地喊了一聲,又單膝蹲下來看了看這個趾高氣揚的小家夥,他拉了拉小司徒南風的衣襟微笑說,“聽說你暫住惜夢山莊。”
“別對我動手動腳!”小司徒南風不爽地拍開他的手,他翹抱雙手別過一邊去說道,“我隻是給麵子姑姑才跟你學武,別想打我的主意。”
“這是五歲的娃說的話嗎?”司徒右乾不爽地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可是你皇兄,沒大沒小!這樣吧,我的訓練方式有兩種,一種是開心愉快的,一種是受盡折磨的生不如死的,你要哪種?”
小司徒南風迷惑地撓了撓頭再扭頭看了看笑容狡黠的司徒右乾,司徒右乾拍了拍他的小肩膀陰險笑說:“聰明的人都會選擇前者,但是,要付出適當的代價。”
蔣夢涵隨著司徒坦青來到與司徒鎏會麵的地方,司徒鎏又給她分析了一下厲害,尤其在小司徒南風扇上麵做文章,說:“七皇子是司徒坤最寵愛的兒子,他為什麼突然讓他到惜夢山莊,一定是在想辦法對付你。”
這會蔣夢涵擺出一副亦驚亦趨的模樣說道:“五哥你說該怎麼辦?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你放心,我會遵照父皇生前的意旨幫你登上皇位。”司徒鎏一臉陳懇說道,“至於聯合群臣的事情,你不必管,等時機成熟,我會教你怎麼做。”
蔣夢涵乖巧地點點頭又試探著問:“可是……四王爺哪方麵呢?西洲莊主最近總是言行嚇唬我,要我聽從他的吩咐。”
“這方麵不擔心,我已經想好絕好的妙計。”司徒鎏胸有成竹笑笑說,“明天太子陪同皇後回鄉祭祖,皇後帶了一大批禮物惠贈相親,而負責監督采購的就是司徒嘉。”
“五皇叔是要把禮品換成劣質貨,陷害四皇兄?”司徒坦青連忙問道。
司徒鎏滿帶可笑地看了他一眼,又搖搖頭說:“你還嫩著,就隻會這點小伎倆。”
他勾起一抹冷笑詭秘解釋:“司徒嘉母妃寧妃的故鄉正好在皇後故鄉的隔壁,這次我們一些精煉的武器藏到禮品裏麵,再揭發他,這樣就可以給他一條謀反的罪名。”
是嗎?蔣夢涵壓根就不怎麼相信他的話,在他的眼裏,司徒嘉也跟司徒坦青一樣,是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要對付司徒嘉的機會多的是,但是,對付皇後和太子的機會不多。
司徒坤的地位日益鞏固跟劉雅嫻娘家的勢力脫不了關係,他雖然寵愛小司徒南風,但遲遲未敢改立太子怕的就是劉雅嫻娘家的勢力,這是他一個很重要的後盾。
想必司徒鎏也明白這一點,要倒下司徒坤,必先倒下劉雅嫻和太子。
所以,他這一次的目標肯定不是司徒嘉,又或者來一個一箭三雕!
離開酒樓後,司徒坦青和蔣夢涵並肩而行,好一會兒,司徒坦青忽而冷哼一聲說道:“你是裝的!”
蔣夢涵迷惑扭頭看了他一眼,司徒坦青抬起眼眸睨視她說:“在狩獵場,你根本不是這幅怯怯懦懦的樣子,你在裝!你一定有什麼陰謀!”
“喔?”蔣夢涵稍微彎下身來看了他一眼微笑說,“明知道我在裝B,你卻不告訴五哥,這樣說來,你也在裝,你又在圖謀些什麼?”
“我圖謀些什麼跟你無關!”司徒坦青淩厲責問,“說,你跟二皇兄有什麼關係?四皇兄跟水君愁真的一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