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君愁不緊不慢解釋:“妙芙公主闖入狩獵園,還企圖勾引二王爺,她的親侄子,這事若傳出去,她能呆得住嗎?更何況,七年來小公主已經被我寵壞了,極度頑皮貪玩,她除了闖禍什麼都不懂,陛下盡可放心。隻要大臣們對她絕望了,他們才會真正忠於陛下。”

“嗯。”司徒坤沉了沉氣應聲,“你給朕好好盯著她。”

“是!”水君愁拱手應聲。

小司徒南風附在營帳外麵探眸往裏邊瞅了瞅,坐在裏麵的蔣夢涵邈邈嘴說道:“進來吧,別躲在外麵畏畏縮縮的。”

“嗬……”小司徒南風鼓了鼓泡腮走進去。

坐在床上的她一臉慵懶地躺下去,她纖白修長的指尖優雅地劃過一塊銅黃一塊白嫩的臉龐,靈澈的雙眸泛著勾魂攝魄的溫色,再勾動指尖妖媚低念:“南風,過來……”

“……”小司徒南風噎了一口唾沫,躡手躡腳走過去。

他才剛到床邊,蔣夢涵頓時手其銷魂的臉色陰沉著眼眸粗暴地揪著小司徒南風的衣襟淩厲責問:“臭小子,說!你到底是不是司徒南風!”

“當然是!”小司徒南風信誓旦旦應聲。

“你……”蔣夢涵頓了頓,她真想一掌拍死自己,他當然是司徒南風,問題是他到底是不是她的司徒南風!

她沉了沉氣不爽問道:“你是哪個司徒南風?”

“還有人敢冒充本皇子?”小司徒南風擰緊眉頭憤懣責問。

蔣夢涵無奈地垂下頭來,真想一頭給撞死算了,她微歎了一口氣眼裏又閃過一絲失落,原來真的不是他,他沒有跟過來。

她又黯然毫無焦距地凝視著前方——司徒南風,你還好嗎?可有貼心的人兒陪在你身邊?

小司徒南風揚起小手在她跟前晃了晃,見她一臉落魄,他抿了抿小嘴怯怯開溜。

蔣夢涵一手抓住他後背的衣服冷聲低念:“做了惡就想跑?不是被盯得緊緊的嗎?怎麼溜到我這兒來呢?”

小司徒南風嘟了嘟嘴慍悶責備:“你這狗奴才想做什麼?”

“還敢喊我狗奴才!”蔣夢涵掐著他的小嘴瞪了他一眼,她沉了沉眼眸,她謹慎低念,“狗奴才來了,你在這躲一會,要是被別人發現了,小心我把你的屁股挖出來。”

蔣夢涵走到外麵看了看,傲慢睨視過去冷聲說道:“滾出來!”

躲在大樹後麵的司徒明浩、司徒朗鎮、司徒坦青相繼走出來。

蔣夢涵翹抱雙手冷聲責問:“你們這三個混賬到這裏做什麼?”

“好大的膽子,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司徒坦青不爽斥責。

蔣夢涵低眸淺笑走過去,她左右掐了掐司徒坦青的臉傲慢問道:“矮冬瓜,你知道我是誰?”

“你罵我是矮冬瓜?”司徒坦青鼓起怒目揚起拳頭向她打去。

蔣夢涵不慌不忙微笑說:“你敢打下來?”

司徒明浩和司徒朗鎮連忙摁住他小聲低念:“別衝動,父皇都不敢動她,她的來頭一定不簡單!”

“還是老大聰明。”蔣夢涵抿唇笑了笑。

司徒坦青盯著她忿忿責問:“說,你到底是誰?”

蔣夢涵聳聳肩不以為然笑說:“有膽量,你衝到司徒坤麵前問去。”

“大膽!你竟敢直呼父皇的名諱!”司徒朗鎮指著蔣夢涵叱喝。

蔣夢涵瞪了他一眼不爽說道:“姐姐我不喜歡任何人用手指指著我,別給我擺什麼王爺的架子,你們在我麵前還隻是個穿褲襠的小屁孩!”

他們仨憤憤地盯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妞,最後,司徒明浩冒出一句話來:“你今年多大呢?”

“……”司徒坦青和司徒朗鎮極度無語地白了他一眼——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到底是誰!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蔣夢涵抿唇笑了笑說:“年齡絕對是秘密,像我這種一點都不懂的小鳥依人的人,怎麼看怎麼年輕。”

“本王問你是誰!”司徒坦青氣急敗壞問道。

“真想知道?”蔣夢涵眸色詭秘看著他們問,他們仨不約而同點點頭,蔣夢涵翹抱雙手冷聲說,“天氣預報說,如果今天司徒坦青被毒打一頓,我的身份就會馬上揭曉。”

話音剛落,司徒朗鎮就一腳把司徒坦青踹到地上,司徒明浩愣了愣連忙撲過去毆打司徒坦青。

“王八蛋!”司徒坦青連忙翻身起來還擊。

“嗬嗬……”蔣夢涵捂著半邊嘴竊笑,又怪不好意思默念,“哎呀,我這個皇姑實在太壞了,怎麼可以引導小侄子們打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