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頓時倒退一步緊拽著手中的帕子,司徒坦青看出她的忐忑不安,他又忙笑笑說:“七皇弟說笑了,以後也會有機會見麵的。”他說著一下子抱起新娘子再看向司徒坤說,“父皇,兒臣失禮了!待會再出來招呼各位。”
司徒坦青才剛抱著新娘子離去,潘銘棟急急跑進來,他掃看了一眼堂前的賓客又忙悄悄跑到司徒南風的身邊著急低念:“七皇叔,出事了。”
“怎麼呢?”司徒南風暗下眼眸謹慎問道。
潘銘棟皺緊眉頭急切說道:“我約了蘭芝和七皇嬸在東市的翔月坊見麵,可是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見到她們,我趕到惜夢山莊的時候卻找不到她,眺夢苑外隻留下蘭芝從不離身的玉佩,她們是來這裏還是出事呢?”
“可惡!”司徒南風緊握拳頭,顧不上說話就急急向外跑去了,大臣們和司徒坤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司徒坦青滿帶歡喜地抱著新娘子回到新房,欣喜的眼底不停流露出深遠的期盼和絲許忐忑不安。
“放我下來!“新娘子極其不悅地喊吼了一聲。
“嗯,很快就到了。”司徒坦青溫柔地道了句,然後小心翼翼將她抱落床上。
新娘子不悅地扯下紅蓋頭,這新娘子不是別人,而是蔣夢涵!她憤憤地盯著司徒坦青責備:“你還想怎樣?”
司徒坦青眸色黯然地看了她一眼,又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意坐到床邊說道:“你說呢?拜了堂成了親,自然該入洞房了。”
“你做夢!”蔣夢涵連忙站起來恨恨地將紅蓋頭扔到地上,她喘了一口怒氣淩厲斥責,“蘭芝呢?趕緊把蘭芝還給我!”
司徒坦青緩慢站起來,走近一步,一手將她攬入懷中,指尖輕撫著她的臉邪佞低笑:“我們的成親遊戲還沒結束,你怎麼就急著離開?”
“放手!”蔣夢涵不爽推開他責備,“你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司徒坦青撥了撥衣服然後自個坐回床上,他再仰起頭睨了她一眼說道:“還有半個時辰,司徒蘭芝就珠沉玉碎。我不會強迫你,現在你就可以離開,留下的話,你知道該怎麼做,司徒南風應該教會你不少東西了吧。”
蔣夢涵盯了他一眼,欲哭無淚心急如焚說道:“我是司徒南風的妻子,我都懷了他的孩子,你還想怎樣?”
“就一個晚上,我隻要你一個晚上。”司徒坦青收起嘻皮的嘴臉,凝視著她深情說道,“隻要你陪我一個晚上,我發誓馬上釋放司徒蘭芝,今晚過後,以後再也不打擾你跟司徒南風的生活。”
蔣夢涵微搖頭緩慢退後低念:“不可能……不可能……要我背叛他,一次都不可以!”
“不可以?”司徒坦青輕冷譏誚說,“你不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跟我拜堂成親呢?你認為這不是背叛?你若不順從,隻要我大喊一聲,誰都知道跟我拜堂成親的是你,七皇子妃!”
蔣夢涵蹩蹙眉心泛起淚花苦澀哀求:“你到底怎麼才肯放過我,我自認沒招惹你,你為什麼要陷害我?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和司徒南風呢?”
司徒坦青沉了沉臉,他站起來走到她跟前,他握起她的雙手略帶妥協低念:“就一個晚上,僅是以妻子的身份跟我說說話,什麼都不做,隻是說說話,這樣總可以了吧?這個要求並不高啊。”
蔣夢涵忙把自己的雙手抽回來藏到身後,她皺緊眉頭不爽說道:“我不知道你在圖些什麼,我隻要你把蘭芝還回來,他是大叔唯一的女兒,身懷六甲,很容易出事,你知道嗎?”
“呃……”司徒坦青黯然冷笑聲說道,“我就知道,在你眼裏永遠看不見我,除了司徒南風,就隻剩下你所謂的大叔,就連司徒裘那老狐狸也比我強百倍!”
“我不是妙芙公主。”蔣夢涵鄭重說了句,她又在心裏慍悶呐喊——可惡!這司徒妙芙到底勾引了她家多少個侄子?沒想到連這個自命風流的司徒坦青也中招了!
司徒坦青冷冷地笑幾聲,又低眸睨向她輕冷譏誚:“是的,你不可能是她,你不可能是她!”
他說著頓時像個瘋子一樣一下子將她摁倒梁柱上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喃喃叨念:“你怎麼可能是她?她早就死了!我娶不到她!”
“咳咳……”蔣夢涵艱難地喘氣,抓著他的手憤懣低念,“又是……一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