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惶恐,請陛下息怒!”大臣們連忙走出來跪到地上。
跪在地上的司徒嘉瞅了一眼大搖大擺坐在案幾前喝酒的司徒南風,心頭頓時一陣納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誰造的謠,竟能讓群臣跟著轟動。莫非是司徒南風故意設的局?
“司徒南風!”司徒坤盯向司徒南風叱喝一聲責備,“你眼裏到底還有沒有朕?”
“父皇……”司徒南風放下酒杯兼帶委屈說道,“很明顯他們今天又是衝著兒臣來的,今天又是除了死沒有別的選擇了,橫豎都是死,當然是多喝幾杯酒,黃泉路上也好壯膽。”
“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司徒坤掃視下去淩厲叱喝,“如果再不說話,你們都通通都得誅九族!”
大臣們猶豫對望一陣子再異口同聲說道:“是四王爺!”
司徒嘉眸色一沉連忙站起來責問:“本王哪裏招惹你們了,你們竟一同陷害本王!”
司徒坦青冷哼一聲戲謔問道:“四皇兄,你該不會怪我跟七皇弟上次毀了同昌的婚宴,所以你這次特意過來報複,也要毀了臣弟的婚宴?”
“別在這裏胡說八道!”司徒嘉斥責了句轉向司徒坤拱手拜了拜說,“父皇,此事真的與兒臣無關,請父皇明察!”
“若不是你,群臣怎麼會眾口一詞?”司徒坤拍案叫吼,“來人,把四王爺關起來!朕擇日再審。”
司徒嘉猛然吃了一口寒氣,董如月忙把柔若無骨的手輕按到司徒坤的手肘上說:“陛下,上次小人當道就委屈了五王爺和七皇子,這一次恐怕又是小人作祟,切莫委屈了四王爺。”
“你的意思是朕昏庸無能?”司徒坤陰冷問道。
董如月吸了一口寒氣連忙跪下來驚顫說道:“請陛下恕罪,臣妾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父皇,兒臣無緣無故為何造這個謠?”司徒嘉一臉情切解釋,“即使是兒臣造謠,也不會明張目膽地讓所有人都知道。”
“哦?”司徒坤忽而興趣盎然問道,“說給朕聽聽,若是你造謠,你會怎樣欺瞞朕?”
“……”司徒嘉頓時語塞,司徒南風和司徒坦青各自別過臉去暗暗竊笑——還沒想到這人竟自己撞到刀口上去了。
司徒嘉忙轉向大臣們責問:“你們這群亂臣賊子,說,到底是誰讓你們來誣蔑本王?”
話音一落,頓時門窗怦動,跪在地上的大臣們一陣驚慌,守在門外的侍衛連忙叫喝:“有刺客!護駕!”
司徒坤眸色一緊連忙站起來,董如月和司徒坦青各自占到司徒坤的左右去,司徒南風才剛站起來,兩個黑衣人就殺掉侍衛衝進來了,大臣們一哄而散。
司徒南風又暗自低忖:“夢涵那丫頭說的果然沒錯,皇家的宴會還真參加不得,不是流血就是出人命!”
侍衛連忙衝上來,一部分護在司徒坤跟前,一部分將兩個黑衣人包圍。不用一會兒,兩個黑衣人就被擒住了押到司徒坤的前麵,司徒坦青和司徒裘暗地對上一眼。
司徒坤定了定神再坐下來冷聲問道:“說,誰指使你們來行刺?”
他們沒有說話,看了一眼司徒南風的方向就咬舌自盡了,司徒坤憤懣拍案斥責:“可惡!”他又看向司徒南風責問,“為什麼他們看著你?”
“兒臣不知道。”司徒南風淡若回應——嗬,竟然又來一招欲蓋彌彰!
“嗬!”司徒坦青突然發話,“兩個刺客該不會以為是七皇弟你就是幕後主使吧?本王覺得不可能,前些天你還為父皇挨了一劍,總該不會是苦肉計吧?”
司徒坤的眸色顯得更加陰沉,司徒南風沒有說話,司徒嘉連忙接上一句:“七皇弟為了博取父皇的同情,竟不惜自殘?”
司徒南風輕冷笑了笑然後走到司徒嘉跟前冷聲說道:“五皇兄愚昧不及,向來處事嚴肅公正的四皇兄怎麼也跟著起哄呢?”
司徒坦青連忙責備:“司徒南風,你說誰愚昧不及?”
司徒嘉朝司徒坤拜了拜說:“父皇,兒臣隻是根據事實猜想而已。”他又若有意味看了一眼司徒南風說,“兒臣聽說七皇弟身上藏著一種迷、藥可令人喪失理智的,重側傷及性命。”
司徒南風眸色頓沉,司徒嘉暗地竊笑再緊接著說:“兒臣本打算等五皇弟的婚宴結束之後再稟報,但現在不得不說了,怕他會危害到父皇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