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琰,給你一根棍子,你就順著往上爬了啊。”玉妃怒道。
永琰還想再說,牧洛拉了他一把,說:“你就少說兩句吧,這件事情你也有責任,如果你不去貝勒府鬧事,流汐會將你的書給丟到火盆裏了嗎?”
“什麼,你去貝勒府鬧事。”玉妃拉高了聲音,一臉的不可相信。
永琰點頭:“我不是去鬧事,我是去討個說法。”
“討說法,跟誰啊?”
“當然是跟鄂倫呢,他害的流汐小產,我身為流汐的哥哥當然要去討個說法啊。隻有一些人,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永琰,你在罵我是狗嗎?那你是什麼啊?我是狗,那你不也是狗啊,那額娘和皇阿瑪不就成了公狗和母狗了嗎?”流汐冒出一個頭來說了一句。“阿欠,阿欠。”
玉妃媚眼一瞪:“流汐,你在說什麼?”
流汐嚇了一跳,忙又將頭給縮進了被子裏去了。
玉妃走到永琰的麵前說:“流汐小產的事情,隻有我和太後還有芳嬤嬤知道,連皇上也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我是聽別人說的,所以我要去跟鄂倫討個說法。”
“別人說的?哪個別人啊?”
永琰沒有說話。
流汐又冒出個頭來,說:“額娘,我在懷疑,永琰肯定是被人給利用了,這個人的目的就是為了將永琰和鄂倫兩個人給鬧韁。”
玉妃不語,永琰一臉的不明白。
牧洛道:“永琰和鄂倫鬧韁有什麼好處啊?”
“對於別人來說是沒有什麼好處,但是對於有一個人來說,卻是有好處的。”流汐一本正經的說著。
“永林?”永琰說出一個名字。
流汐點了一下頭說:“這些我都是聽鄂倫說的,現在皇阿瑪有意想要立你為儲君,皇阿瑪又說過將鄂倫招回京城,就是為了讓他能幫助你的。我小產的事情,也是他故意讓你知道的,為的就是讓你去找鄂倫的麻煩,等你們兩個人鬧韁了,沒有心思去理會別的事情的時候,那麼他就可以漁翁得利了。”
“怎麼個得利法啊?”
“當然是儲君的位置啊,永琰應該想的到的。”流汐說道。
永琰大聲的吼道:“愛新覺羅流汐,你再一口一個永琰的試試看,信不信我再一桶水將你從頭淋到腳啊。”
流汐朝他吐吐舌頭,然後將頭縮回到被子裏去了。
玉妃對永琰說:“到底是哪個跟你說的,流汐小產的事情。”
“額娘我來告訴你吧,肯定是上次為我把脈,說我懷孕的那個太醫。”流汐又將頭給冒出來,哪知撞上永琰那可以噴出火來的眼神,又嚇的將頭給縮了回去。
“金太醫?”玉妃有一些驚訝。
永琰點了點頭說:“也不是說是他告訴我的,前天我在去上朝的路上,無意之間聽到他在與另一個太醫說起的。”
流汐將頭伸出來:“笨,沒有想到靖親王居然會這麼的笨。”
“死流汐,你這個烏龜,你再說我試一下,你信不信我把你的龜殼給剝了。”永琰說著已朝床那邊走過去了。
流汐往床裏麵一退說道:“我怎麼又變成烏龜了啊?”
“不是嗎?你看你這個將頭縮來縮去的,不是烏龜是什麼啊,快把藥給我喝了,不然我讓你好看。”永琰一把將流汐的被子給搶了過來,然後將流汐給按在床上。
“芳嬤嬤,快點喂藥。”永琰大吼道。
牧洛看著二人,帶著一絲不敢相信,沒有想到一直斯斯文文的永琰,居然會有這樣蠻橫的時候。
可憐的流汐被永琰按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芳嬤嬤急忙上去給她喂藥。那苦死人的藥剛到嘴裏,流汐就要吐出來,永琰將她的嘴巴緊緊的捂住,不讓她流出一點來。
好不容易將藥給咽了下去,永琰才將手拿開,流汐趴在床沿邊上,一個勁的幹惡,真的是太苦了。
“愛新覺羅永琰,我不殺了你,我就跟你姓。”流汐從床上跳了起來,一點都不像剛才病歪歪的樣子。
永琰雙手抱胸,笑著看著流汐:“你本來就跟我姓啊,愛新覺羅流汐。”永琰故意將前麵四個字說的很大聲。
流汐此時真的像瘋了一樣,一把跳到永琰的身上,然後使勁的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