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蘿看到流汐很是驚訝,不過更多的是歡喜,流汐住在宮外,大家有一些時日沒有見麵了。
“晴貴人吉祥。”流汐帶著紅葉等人給紫蘿行禮。
紫蘿俏臉一紅,便道:“你們大家取笑我對不對啊?”
“哪裏啊,你現在是貴人了,可不要忘了身份啊。”流汐笑著走到她的麵前,拉過她的手:“怎麼樣,過的還好吧?”
紫蘿點點頭,然後道:“爺的事情我都聽說了,福晉,你想開一些吧。”
“怎麼想的開啊,你也是在我身邊呆過的,你也知道我的性子。我不喜歡別人做出欺騙的事情,若是他一早便告知我,他有一個相好的,那麼我肯定還會好受一些,可是........”
紫蘿雖說在流汐的身邊不是很長的時候,不過流汐對她是真心的好,她也是一個重感情的人,看到流汐這樣,她都哭了起來。
“福晉,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紫蘿哭道。
流汐拍拍她的手說:“沒事的,你是誰啊,這種事情對我來說,我還是能處理的。”她雖是這樣說,可是她心裏的苦卻又有幾個人知道呢。
鄂倫來到永琰的書房,永琰手裏正拿著一塊手絹在那裏發呆,鄂倫一眼便年出那手絹是出自誰的手,他立在門口故意咳了兩聲。
永來被鄂倫給驚醒過來,一看是鄂倫,便將手絹放回到袖袋子裏:“什麼時候進宮的啊?”
“剛來一會兒,額娘說你有事找我,我便過來看看。”鄂倫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永琰與鄂倫是朋友,現在又是這樣的關係,所以他也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來。“流汐這幾天過的好嗎?”
“說好,你信嗎?”鄂倫反問永琰,他的眼裏都是無奈。
永琰道:“我不希望她受到一點的傷害,不管你的心裏是否是愛她的,我隻希望你對她好一些便可以了。”
這是出自哥哥對妹妹的一種關愛。
鄂倫道:“我這一次是不是真的做錯了啊?”
永琰不語,眯著眼睛看著他。
鄂倫聳聳肩,說:“你如果打我罵我,我可能還會想的痛,可是你現在這樣的表情看著我,我都有一些懷疑了。”
“打你,隻會讓流汐更加的傷心,更加的無奈而已。她是不會看著她愛的男人與她的哥哥二人自相殘殺的,說真的我可以看的出來,她是非常愛你的。”
“牧然她也很愛我,可是流汐想不能接受她。”鄂倫看著永琰。
鄂倫的一句話,將永琰給激怒了,他衝上前一把抓住鄂倫的衣領,然後將他給提了起來:“你到底有什麼好的,流汐怎麼會愛上你這樣的男人,若是你不愛她的話,當初就不要來招惹她。”
“放手。”鄂倫冷冷的說了一句。
永琰沒有放手,而是一拳打在了鄂倫的臉上,鄂倫的身子往後退了幾步,一臉憤怒的樣子看著永琰。
“你現在沒有資格來管理我的事情,你若是想管好我的事情的話,那麼先處理好你的事情吧,我可不希望到時流汐會因為有你這樣的哥哥,而傷心流淚。”鄂倫也吼了起來。
永琰一愣,他指著鄂倫:“你在胡說什麼?”
“你自己心裏的清楚,牧洛是一個好姑娘,那個上官萌哪裏比的上她。”鄂倫說道。
永琰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那個上官萌已經是皇阿瑪的女人了,你就算再怎麼愛她,也要為了自己人的將來還有額娘和流汐打算啊。皇阿瑪有意將牧洛指婚給你,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他的意思就是想讓你繼承他的皇位。”
永琰冷冷的笑了一下,然後歎了一口氣道:“若是不能與自己想愛的人在一起,做皇帝又有什麼意思呢?”
“永琰,你是一個聰明的人,這種事情我們說的太多也是無用的,你自己再好好的想想吧。”鄂倫說著便離開書房。
永琰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一封信來,這是上官萌寫給他的,約他今天晚上到禦花園的假山下去見麵。
流汐從紫蘿那裏回來的時候,遇到了上官萌。上官萌對流汐溫婉一笑,流汐也對她報以一笑,若是上官萌不是她皇阿瑪的女人,那不失是一個女嫂子的選擇啊。
隻是這一切都太晚了,她已經成了乾隆的女人,而且流汐都已經討厭她了,她不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有一天,把永琰給毀了呢?
又是默默無語的回到了貝勒府,那個牧然大著個肚子已經到門口來接他們了,看到鄂倫回來便撲進他的懷裏,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