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下床走走嗎?”龍澤熠討好的問道。
掐指算來自己已經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月了,龍澤熠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熬過來了。
“不行。”坐在椅子上看育兒經的趙安琪板著臉說道。
“再不走動走動我都生鏽了。”龍澤熠可憐兮兮的說道。
“生鏽總比殘疾好吧。”趙安琪合起書走到龍澤熠床前。
“都一個月了,該長得東西應該都長上了吧。”龍澤熠抓住趙安琪伸過來的手使勁搖著。
“要知道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這剛躺了三十多天,繼續給我躺著吧。”趙安琪不為所動的抽回手。
“啊?還要躺六十多天啊?”龍澤熠連死的心都有了。
“別亂動,複原的傷口會長歪的。”趙安琪為龍澤熠整理了一下枕頭的高度。
“你也太小心了吧?”龍澤熠還是第一次看到趙安琪這麼緊張呢。
“不小心行嗎,要是被你家人知道你是為了我才被車給撞了,你家人還不得把我給生吞活剝了。”趙安琪到現在都沒敢跟自己的師傅提起這件事。她都不敢想象要是給葉婷薇知道了自己還有活的路嗎。
“你可是他們未來的兒媳婦,他們心疼都心疼不過來呢。再說還有幾個月你就要臨盆了。我總該做點什麼吧,不然等孩子長大了肯定會嫌棄我的。”龍澤熠開始采取軟化攻勢。
“誰要嫁給你了。”趙安琪臉上升起一抹紅暈。
“我都為了你這樣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啊,不然等我好了再讓車撞一回。”龍澤熠在心裏已經認定趙安琪就是自己的老婆了。不管誰反對都沒用了。
“不要胡說。”趙安琪食指按住龍澤熠的嘴唇,不想他發這樣毒的誓言,即便隻是說著玩的也不行。
“琪琪。”龍澤熠借勢把趙安琪攬入懷中。
“你放開我,等會有人要來了。”趙安琪小心的捶打著龍澤熠的胸膛。
經曆了這麼多,趙安琪已經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拒絕龍澤熠了。就算他隻是貪圖一時的新鮮感才要和自己結婚,就算他是為了責任才去救自己。趙安琪決定了,如果龍澤熠不先說不要自己,那自己一輩子跟定他了。趙安琪隻是在心裏偷偷的想了一下,可不敢告訴龍澤熠,不然他肯定又飄飄然了,才不要他那麼得意呢。
“來人怎麼了,誰規定不能在醫院親熱的。”龍澤熠大刺刺的說道。
“你怎麼越來越沒正行了。”趙安琪不敢使勁推他,怕一不小心牽動他的傷口,這就讓龍澤熠有機可趁了。
“我也隻有對你才這樣。”龍澤熠把鼻子湊在趙安琪的秀發上,聞著隻屬於趙安琪的味道。這種感覺美極了。
趙安琪身上的味道龍澤熠一聞就上了癮,沒有刺鼻的香水味,更沒有化妝品的脂粉味,有的隻是一股清香的青草味,沒錯,就是青草味。雖然很淡但是聞起來很舒心。
“切。”趙安琪嗤之以鼻。
關於龍澤熠以前的事情趙安琪可沒少聽張偉辰和任飛宇提起過,特別是任飛宇隻要一有空肯定會說龍澤熠以前的風流韻事給趙安琪聽。龍澤熠也隻有在一邊幹瞪眼的份。最後他總算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把他送到澳大利亞出差去了。任飛宇臨走的時候還一個勁的說龍澤熠報複自己呢。
沒了任飛宇的搗亂,兩人的關係也發展的越順利了。要不是龍澤熠躺在床上不能隨便走動,龍澤熠早就去民政局把兩人的結婚證給領一下了。
“就在昨天還有個女人去寰宇找過你呢,說懷了你的孩子,要你負責。”趙安琪也是一個女人,說不生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