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好飽啊。”趙安琪起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不對,我不是在醫院嗎?什麼時候回家的?”等看清楚蓋在身上的被子的花色後趙安琪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床上。
“蕊蕊,冰冰,你們在嗎?”趙安琪大聲的喊道。
這也太詭異了吧?難道自己在做夢?趙安琪很小心的拍拍自己的臉頰:“有感覺,應該不是在做夢。”
“你醒了?”聽到聲音的龍澤熠走進了趙安琪的房間。
“龍澤熠?你怎麼在這裏?”趙安琪疑惑的看著龍澤熠問道。
“她們人呢?”
“出去了。”龍澤熠邊說邊往床上靠。
“你想幹嘛?”趙安琪雙手護胸,警惕性十足的瞪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龍澤熠。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龍澤熠笑的有點陰險。
“我可是跆拳道黑帶。”趙安琪拉住被角使勁往牆角退去。
“這種話我聽太多了。”龍澤熠依舊麵不改色。
“你不會經常幹這種事吧?”趙安琪好奇的問道。
“拜托,現在應該不是問這個的時候吧?”龍澤熠被趙安琪無厘頭的問話給驚住了。
“不然重來好了。”趙安琪把被子往下扥了扥很配合的說道。
“這也能重來?”龍澤熠算是徹底服了。
“當然可以了,不然怎麼對得起你的賣力演出呢。”趙安琪抓了抓有點蓬鬆的頭發說道。
“喂,再怎麼說你也是個女的,好歹也要注重一下自己的形象吧?”龍澤熠發誓這是自己自出生以來看到的最不靠譜的一個女人。
“你煩不煩啊,在外麵整天端著就已經夠累的了,我都到家了你還不放過我。”趙安琪不以為意。家對於她來說不僅僅是避風港,更重要的是在家裏她可以為所欲為什麼事都不用擔心被別人知道。有隱私的感覺真好。
“合著還是我的錯。”龍澤熠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知錯能改還是好孩子。”趙安琪順著杆往上爬。
“你怎麼在我家?”趙安琪很沒氣質的把被子撩到一邊,下地穿拖鞋,整個動作一氣嗬成。
“你···。”龍澤熠無語。
“我怎麼····嘔。”
“孩子不是打掉了嗎?怎麼還有反應?”趙安琪剛才還在心裏誇獎那家醫院的醫療水平高超呢。自己就睡了一覺肚子裏的東西就沒了,根本一點都不痛。
“手術沒有做成。”龍澤熠裝出一副很失望的表情。
他已經和梁心蕊還有歐陽寒冰套好詞了,要是趙安琪再執意去做手術,就告訴她像她這樣的體質很不適合做流產,不然可能會永遠都不會再懷孕了。
“為什麼?”趙安琪隻知道自己躺在龍澤熠懷裏睡著了,其他事情一無所知。
“你的體質不適合做引產,要是執意要把孩子打掉的話可能會造成終身不孕。”龍澤熠盡量把自己的聲音壓到最低,那樣聽起來比較有說服力。
“怎麼會這樣?”趙安琪一個不穩差點又重新倒在床上。
“其實你真的沒有必要把孩子打掉,我說過會負責就一定會負責到底的,要是你不放心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去領結婚證。”龍澤熠說的誠懇,他是真的很想留下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