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爾恩科四處觀察,指了指地麵紛亂的機甲腳印,興奮的說著:“隊長他們應該就在裏麵的。”
“可是為什麼沒有答複?”第三名隊員埃斯普說著。
萊爾也蹲下身子觀察腳印,之後猛然站起來,拳掌相擊,發出一聲機甲碰撞的悶響,接著高興的說著:“對,這些是他們的腳印。這洞裏這麼涼快,他們肯定沒有等我們就早早的睡了,這幫自私鬼!”話音剛落萊爾就急匆匆的往洞內走去。
薩爾恩科總覺得有哪裏不太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再想想這次的任務自始至終都透著奇怪的意味,以為自己神經緊繃的太久了,強壓下不好的感覺,追隨兩人進入了洞中。
行至百米深處,洞內的空間逐漸開闊,甚至在前方都能看到透入一片光亮,三人關閉了機甲上的照明設備,快步前進。
沒有多遠,他們就穿出了洞穴,來到了一片巨大且空曠的空間,這裏足足有聯邦體育場那麼大,頂部離地麵足有幾十米,其上鑲嵌著三組高強探照燈,將整個空間照射的通透明亮,地麵異常平整,應是人工建造的,也有可能是澤歌人建造的,地麵的落滿塵土,紛亂的腳印向前延伸。
空間四周,如同剛才他們走進來的洞穴一樣的洞口足有上百個之多,密密匝匝,高低有序的分布著,卻不知通往何處。薩爾恩科鬆了口氣,怪不得剛才無論如何呼喊都沒有回音,在這樣的空間的確無法聽到。
目光搜尋整個廣場僅能看到一些足跡,但是全然沒有發現其他人或物,異常的空曠。隻是在廣場中間能看到一個圓形突起。
三人快步走了過去,才發現中間是一個標準的圓柱形大坑,坑內,赫然停著一艘宇航器,它的頂部高於坑頂,就是他們剛剛看到的圓形突起。
這是一艘造型頗為古樸的宇航器,現在隻能博物館或者一些懷舊的照片上看到了,上麵落滿了塵土與藤蔓,觀察窗上麵也是霧蒙蒙的,根本看不到艙內。它的體積不大,看樣子最多能夠乘坐3個人,艙門虛掩著。
薩爾恩科沿著坑的鋼管爬了下去,近距離觀察,圓形宇航器的支腳有上遍布裂魂,也不知道是否還能支持多久,在宇航器的艙門前除了機甲摩挲過的掌印還有些奇怪的印記,一處被擦拭過的部分,露出了一塊標牌,上麵赫然寫著:“友誼號?若杉聯邦??願我們的友誼曆久彌新”。
薩爾恩科仰頭大聲的喊著:“亞巴斯隊長他們剛剛來到過這裏,這裏有剛剛擦拭過的痕跡!他們就在附近!”
萊爾應道:“太好了!可是這麼還有這麼多洞穴,我們怎麼找到他們?”
薩爾恩科沒有再做停留,轉身迅速沿著鋼梯向上爬去,大聲說著“沿著腳印,他們應該沒有分散。”
“可是,這裏有這麼多腳印,有的是機甲的,還有些……好像是什麼怪物的。”萊爾兩人無奈的看著坑旁的腳印。
薩爾恩科氣喘噓噓的爬了上來,看著地上的印記也感覺到無比頭大,就在坑外機甲鞋印的旁邊還有很多奇怪的腳印,分明也是剛剛踩上去的。
“不好!有澤歌人。”薩爾恩科一下明白了過來。呆立在當場,四處張望,現在手無寸鐵的他們要是麵對凶殘的澤歌人,那隻有送死的份。
“早知道剛才就在洞裏揀點石頭防身了。”萊爾在一旁嘟囔著自己的常用句式,他這種單細胞思維模式隻會在衝動與後悔兩條路上不斷變化,根本不存在害怕、畏懼、慌張、彷徨、無措、愛戀、欣然、擔心之類比較正常的反應。表現在平日裏,他也是隻有這兩種狀態,簡單來說也可以分為醉前與醉後,一種是酒醉前衝動的、歡天喜地的要將所有的錢買酒喝,而後一種狀態就是大醉後,哭天喊地後悔全部的錢都買了酒。因此這種常用句式也被他用在很多地方:早知道昨晚就不喝那麼多酒了。早知道就不在空間建築車裏放屁了,熏死我自己了。早知道我就當工程兵這麼辛苦,我就去當後勤兵了。”
薩爾恩科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學著他的口氣不滿的說著:“早知道屎就拉不到褲子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