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柳小姐,我怎麼記得當初問你的時候你明明說不認識閆雪的嗎?”閆雪好像又看見這張麵容精致後麵的鄙陋。
“啊?有嗎?董事長你是不是記錯了?”柳小容心底已經在打怵了,她現在已經是一無所有了。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她想盡辦法靠近李躍,她想著憑著自己還有一點姿色,趁著年輕若是能抱上李躍的大腿還能大撈一筆。
可是李躍總是對自己冷眼相對,從來沒有給過自己好眼色,這也是她幫助薛誌剛的原因。
“嗬!可能是我記錯了。”看著柳小容慌張的樣子,閆雪已經大概猜測到原因了。
薛誌剛現在這麼頹廢且三年沒有出去找工作,這足以說明自己在他的心中有多重要。或許當年的事情根本就不是那個樣子,可是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並且孩子也都已經去世了,再去追究那些事情也都沒有什麼意義了。
“柳小姐是不是喜歡薛誌剛啊?”閆雪雖然不準備追究事情的真相,可是她並不準備就這麼放過柳小容這個女人。
或許這一切沒有她,自己不可能遇到黑先生。可是想來想去總要有人為了那個夭折的孩子付出一些代價吧。
“董事長你說什麼啊!閆雪是我太太,柳小容是閆雪的好朋友,我們就是朋友的關係。”不知道為什麼望著那雙熟悉的眼睛,薛誌剛特別不希望她對自己有什麼誤會。
反倒是柳小容這個時候尷尬到無言以對。她想解釋的,是怕李躍誤會。即便真實情況是這樣,自己也希望能在李躍麵前留下一片遮羞布。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薛誌剛會這麼著急的解釋。而且薛誌剛說的話中側重的是劃清自己和他之間的關係,並不是怕自己為難而開口解釋的。
“是不是小容?”薛誌剛碰了碰失神的柳小容。
“嗯,是。董事長你誤會了,我和他就是單純的同學關係。”柳小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完全機械,沒有任何的感情。
“哦,是的嗎?我看你對薛誌剛這麼關心,還以為你很喜歡他呢。”柳小容臉上的窘迫怎麼會逃得了閆雪的眼睛,她這樣問完全就是為了給柳小容找難堪。可是薛誌剛的那句'閆雪是我太太'確實打動到了自己,原來自己真的一直在薛誌剛的心上。可是即便這樣也改變不了當初自己懷孕時薛誌剛對自己的冷漠,隻是事到如今,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而且看得出薛誌剛過的並不是很好,所以有些事情真的就沒有必要去追究。
“沒有,我和閆雪是好朋友,所以自然和薛誌剛走的比較近,嗬嗬,不要誤會。以後我們還要當同事呢,董事長你這樣會讓我們之間感到尷尬的。”事到如今,柳小容隻能開口解釋。
“哦,是嗎?和閆雪是好朋友?那不知道柳小姐知不知道閆雪是因為什麼死的?”閆雪看著柳小容依舊麵不改色,心中有些怨氣,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把柳小容這張偽善的臉皮撕下來。
“這。。。”她是不是知道什麼?柳小容的心已經慌了,可是那通電話隻有自己和閆雪知道啊。不對,她一定什麼都不知道,一定是!
柳小容定了定心神,坦然的開口:“閆雪她,我聽說了。難產死的,聽到她去世的消息我也很難過。誰都不會想到那麼好的一個人就這樣的消失了,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我還是不相信的。”柳小容說的一臉誠懇,要不是閆雪知道,真的就這樣被騙了。
站在一旁的薛誌剛看著麵前的一切感到莫名其妙,這個董事長為什麼會向柳小容提出這些問題?
“是嗎?那柳小姐也一定知道閆雪在去醫院之前打的那通電話,對不對?”閆雪一個接著一個的提問,把柳小容差點打回原形。
“我!董事長你這是什麼意思?閆雪是薛誌剛的太太,是我的朋友。你為什麼老是問一些關於閆雪的事情?我怎麼從來不記得閆雪有過你這樣的朋友?”柳小容已經被逼上了絕路,隻能絕地反擊,虛張聲勢用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哦,不要誤會。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我是在閆雪去世時在醫院遇到她的。你作為她的好朋友當然不認識我,隻是記得她死的挺慘的。我也聽說是難產死的,而且聽說死狀挺慘的。”閆雪說的風輕雲淡,純屬就是為了嚇唬柳小容。
“是是嗎?是挺慘的。”柳小容有些打顫,可是想一想,事情都已經過去三年了,閆雪她已經在這個世界裏徹底消失了,自己也沒必要害怕。柳小容挺了挺腰。
可是薛誌剛的臉色變的蒼白,當他得知閆雪出事趕回家的時候,閆雪已經被火化了,隻留下一個在保溫箱的孩子。董事長的這些話仿佛就是鞭打在自己心上的棍棒。
“好了,李總我們走了。謝謝你的茶,請同事們吃甜點的錢就從我的卡上扣吧,有時間請你吃大餐。”閆雪終於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心中也是從未有過的輕鬆。至於柳小容,她自然有解決她的辦法。